就像一阵疾驰而过的穿堂风。
陆晚晚讶然:“他怎么了?”
谢怀琛掐着她的腰,就要去亲她:“不管他了。”
她腾出一只手,堵在他唇上,不许他触碰自己:“你们有事情瞒着我。”
“真想知道?”谢怀琛问道。
她点了点头。
谢怀琛就凑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一停一顿,故意将热气呼进她耳中,惹得她暖烘烘的。
“你等着吧,再过不久,潘芸熹就会多一条白狐毛的围脖。”谢怀琛说道。
陆晚晚反应了一下,眉宇间都带着笑意:“你是说褚郁对潘姐姐……”
谢怀琛笑着点了下头。
陆晚晚的欢喜转瞬而去:“潘姐姐敢爱敢恨,是个顶好的女子,她和褚郁倒是般配,但是褚家能否接受她这样的儿媳?”
她很担忧,褚家是世代簪缨带帽之家,功勋累世。潘芸熹成过亲,还有过孩子,褚家能接受这样的女子入门吗?
“他会处理好。”谢怀琛摸了摸她的脑袋:“别小看男人的本事,如果他真的喜欢一个人,前面就是千山万水他也会风风光光将他娶回去;所有的无可奈何都是不够喜欢。”
陆晚晚靠着他,双手环着他的身体,莫名其妙补了一句:“你也别小看女人的本事,如果我真的喜欢一个人,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嫁给他。”
她的呢喃软语使谢怀琛的心都融化了,只觉得心上有一寸地方软得一塌糊涂,顿时乱如泥淖。
可不是嘛,当初她就是顶着风浪义无反顾地嫁给她。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昏死在床上,一无所知。
事到如今他唯一能报答她的,就是将她捧在掌心,让当初冷眼嘲讽她的人再无话说。
他捧着她的手,亲吻了口:“对,我夫人最勇敢,最厉害,刀山火海亦不惧。”
她贴在他的胸膛,心说道,那是因为前面有你啊。
第二天,陆晚晚和谢怀琛应邀去皇贵妃的赛马会。
他们去的时候,场上正在进行赛马,无数马蹄卷起尘埃,以至场上尘土飞扬。
陆晚晚和谢怀琛去向皇贵妃见礼。
宁蕴是皇贵妃的座上宾,桌椅就在骆永嘉的旁边。他敛眉凝目,神色肃然地看向场下激烈的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