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持要自己乘一匹马:“你去打猎,我跟得上你。”
谢怀琛不许,非要她和自己共乘一骑,陆晚晚坚定地摇头:“我不要拖累你,我可以跟上你的。”
她有她的坚持,谢怀琛不再勉强,他翻身骑上马,放慢步伐,和她一齐往山上走去。
“这个时节山里还有什么?”陆晚晚问。
谢怀琛如数家珍:“多着呢,山鸡、野猪、狍子和野兔,要什么都有。这个世界它们都吃得膘肥体壮,是打猎的好时节。”
他以前是打猎的好手,每到秋天最痛快的事情就是上山打猎,丰收总是令人喜悦。
最近两年,他疲于各种事情,许久没有痛痛快快地上山打一场了,是以到了山上他就跟撒了翅膀的鹰一样,满山飞去。
陆晚晚经过北地之行的锤炼,骑马技术颇为高超,追上他们也不费什么气力。
谢怀琛回到山野,行动自如地穿梭着,丝毫没有因为繁茂的树木而影响行动。陆晚晚跟在他身后,帮他收拾残局。他们配合得很好,没多久身后的筐里就装满了猎物。
李远之眼看要输,气得嗷嗷直叫:“不公平,你们两个人。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陆晚晚也不生气,她笑吟吟地说:“不服气回去把你夫人叫上。”
“她呀。”李远之啧啧道:“她不会骑马,也不会打猎,但是会绣好看的花。”
谢怀琛的目光下移就看到了他腰间的荷包,他啧啧叹了两声,指着自己腰间上元节陆晚晚送给他的荷包说:“夫人,我的荷包脏了,回头你给我绣个新的。”
李远之“哟呵”一声,起哄道:“敢使唤公主,回头告诉皇上,治你的罪去。”
陆晚晚笑起来,眼睛微微眯着,像天上的月亮:“好呀。”
李远之觉得跟这俩人没办法说下去了:“不跟你们一起走了,我上那边去,晚上在营地集合,谁输了谁是孙子。”
说完,他策马扬长而去。
谢怀琛望着他的背影,大声对陆晚晚说道:“夫人,你等着看吧,你马上就能捡个便宜奶奶当了。”
李远之闻言,气呼呼地跑远了,头也未回。
陆晚晚骑在马背上,手勒住缰绳,笑得直不起腰。
“走吧,我们往那边去。”谢怀琛一手牵住自己的缰绳,一手握住陆晚晚的缰绳,只让她好好坐在马背上,其他的都交给他。
他们沿着山脊,走了约摸半个时辰,山顶的风光越发旖旎,层林尽染,霜叶染血,映照着夕阳的霞光,风光无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