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像宋时青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多加防备总不会有错的。”陆晚晚说道。
谢夫人点头:“那好,那我就暂时帮你收着。”
将东西放在谢夫人这里,陆晚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谢家的势力和宋家堪堪能搏上一搏,宋时青就算知道东西在谢夫人手中也取回无望;其二是国公爷夫妇为人正派,受人之托,就一定会将东西很好地保存;第三,则是防止宋时青突然发难,他没有找到认罪书,就不敢对自己下手。
没两天,宋家那边传来消息。
说是宋时青浑身痒得难受,身上各处都被挠破了,患处生疮长脓,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成平王急得抓耳挠腮,到处张贴告示,寻医救治。
陆晚晚在解药里添了些别的东西,沾到肌肤上,就会烂肉生疮。
浑身上下的皮都得换三层才好。
中了这种毒,宋时青会奇痒无比,就跟有千万只虫蚁噬咬一般,无比痛苦。
最重要的是就算以后痊愈了,生过烂疮的地方还是会随着天气而发作。
他这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了。
陆晚晚心里总算痛快了些,宋时青肮脏的手碰过她,她觉得无比恶心,现在,不过是让他生疮烂肉罢了,便宜他了。
此时的宋时青真真切切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有蚂蚁在爬,它们咬穿了他的肌肤,好像要往肉里钻似的。
他拼命去挠,身体被挠出一道道鲜血淋漓的血痕,可他还是忍不住,蚂蚁似乎已经钻进了他的骨头缝里,啃他的肉,吸他的血。
王府的人都吓坏了,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满心满眼全是对陆晚晚的恨意。
他要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将她千刀万剐,让她也尝尝被凌迟的滋味。
王妃吓得只会哭,眼泪濡湿了好几张手帕。
宋时青心里又烦又闷,朝她大发脾气:“我还没死,你哭什么,给我滚。”
王妃顿时吓得不敢再哭,跑到走廊上默默淌泪。
宋落青心里也不好受。
虽然她和宋时青经常争吵,但他们是嫡亲的兄妹,是骨肉至亲。
眼见宋时青受罪,她自然忘了两人之间的龃龉,关切地问他:“哥,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我听他们说,有些食物同食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