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艰难的起床,双腿没有知觉失力,直接摔了下来,哪怕裤子厚,小腿还是一片青紫。
“张筱墨,你再不醒来,我双腿就废了。”
丑时,张筱墨额头的热度没之前那么高,蓝桉将手伸进被子里,发现他衣服都汗湿了,床单上也有水印。
蓝桉怕风寒加重,赶紧去了果哥儿的房间,将果哥儿叫醒,让他去烧点热水。
寅时,张筱墨身体的高热退了,蓝桉去隔壁找来王大娘夫妇帮忙,帮张筱墨擦拭干净身体,换了新的里衣。
床单被褥要重新换,蓝桉只得把张筱墨连同被子一起搬到果哥儿房间,等把房间床单被褥更换好再搬过来。
等一切弄好,蓝桉身上都汗湿了,只得叫果哥儿守着,他要去洗个澡,张筱墨应该快醒来了,他现在太狼狈了。
脸上,身上有多处青紫,还好冬天衣服够厚,不算太疼,最主要还是膝盖,他跪了差不多一天一夜,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
“这皮肤太娇嫩了,还没以前经折腾。”
手心都烂了,掌心沾上胰子水很疼,蓝桉懒得处理,飞快洗漱好,顺手还将衣服跟床单被套洗了。
蓝桉一瘸一拐的挑水,果哥儿有些不忍心要帮忙,蓝桉拒绝了,让他好好守着张筱墨。
天还没大亮,蓝桉把衣服床单扭干,放客厅里晒着,客厅也升了炉火,刚好可以烘烤一下,等太阳出了再拿出去晒,虽然说新年前三天不洗晒衣物,蓝桉不信这些。
蓝桉这边刚刚忙完,头发用头巾包着,正要解开头巾擦头发。果哥儿从屋里走了出来
“哥哥醒了,想见你。”
蓝桉顾不得头发,急忙走进屋,看到张筱墨虚弱地靠在床上,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无奈也有些心疼。
“安安,你来啦。。。。。。”
张筱墨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嗯,我在这里,筱墨哥哥,你感觉怎么样?”
蓝桉跪在了张筱墨床边,动作太急,膝盖有些疼,没忍住嘶了一声。
“谁让你跪的,果哥儿说你跪了一天一夜。”
“你让我跪的。”
“安安,是我错了,起来。”
“筱墨哥哥,你不生气了。”
“生气,你让我打一下手心我就不生气了。”
“能不能换个惩罚。”
蓝桉眼神有些闪躲,双手偷偷藏在身后,张筱墨发现蓝桉心情不好就爱掐手心。
“双手拿出来,快点,安安听话。”
蓝桉看张筱墨那么憔悴,害怕又气到他了,赶紧把手伸了出来,还不忘掌心朝下。
张筱墨将蓝桉的双头翻了过来,看着满是痕迹的掌心,一阵心疼,又看了看青紫破了皮的嘴角,还有些微肿的脸庞,被气得有些胸口疼。
“安安,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
“不许说,张筱墨,不许说。”
蓝桉情绪有些激动,眼眶通红,冲上前抱着张筱墨,吻了上去,准确来说不是吻,是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