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乞丐、流浪狗我也同情,但我不会对他们做这种事,”凌琅反驳道,“反倒是主人你出事后,就变得对我很小心很温柔,让我很不习惯。”
封昊微笑,“难道我以前对你不温柔?”
“平时的时候或许是,但在这种时候,你早就把我的头按到水里去了。”
封昊被他逗得笑出声来,“所以你是在抱怨我平时对你太严厉,还是现在对你太仁慈?”
不等凌琅回答,封昊便往后一倚,“那好吧,随便你。”
凌琅深吸了一口气,又把头扎进水里,模仿刚才的样子,唆住封昊的顶端再把整个器官吸进口里,上下摆动起头部,既要紧紧收缩口腔不让水溢进来,又要防止自己不被呛到,这次也坚持了四十多秒,才再一次放开对方浮出水面。
同样的过程凌琅反复了十几次,因为回复的时间短,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坚持的时间短,他只觉得氧气越来越不够用,头脑因为长时间缺氧变得昏昏沉沉的,有种*进行中的错觉。
他第N次潜入水中,这一次他在水面只换了一口气,因为以他的经验,他知道封昊要到了,他没办法在水里做大幅度的动作,只好充分地运用起舌头,尽可能地刺激着对方的敏感处。
凌琅有点闭不住气了,他准备再换一口气,进行最后的努力,可当他抬头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按住了他的后脑,让他再也动不得丝毫,紧接着口里的阳|物自己律动起来,在他的口中快速地抽|送着。
凌琅只觉最后一丝氧气慢慢抽离了身体,气泡在腮边升腾着,神智一点点背叛了自己,大脑的血管开始发涨,心脏也仿佛跳升到了那里,在脑内强有力地跳动着,而原本盛放心脏的地方却因空荡荡而令他感到惊慌。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开始疯狂地挣扎,却敌不过封昊的力量,都说垂死之人可以迸发出惊人的力量,他不知道封昊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可以将他只手控制住,难道说他只是自以为用尽了力气,潜意识里却根本就没有全力抵抗?
凌琅的四肢越来越软,动作也越来越无力,就在他以为灵魂就要弃他而去时,头顶的压力骤然消失了,本能驱使他挣脱出水面,喘得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还玩不玩了?”从头上方传来的封昊的声音又变得冷冽。
凌琅垂着头,浑身上下有种伪高|潮后的虚脱感,他无力地摇摇头,又立刻想起对方看不到,补了一句,“不玩了。”
封昊冷冽的声音中掺杂了不易察觉的笑意,“你不是还想让我体验一下你濒临窒息时的后面吗?”
“我……当我没说过好吗?”
封昊勾起嘴角,“君无戏言。”
“皇上已经退位了,”凌琅抬起头,口中蹦出一句“糟糕”,方才他的动作太大,蒙住封昊眼睛的纱布不可避免地溅上了水。
封昊当然明白他指得是什么,“这就是我不让你给我洗澡的原因。”
凌琅满心愧疚,“我给你重新缠一下。”
封昊一点头,“正好水也脏了,不能再洗了。”
凌琅脸一红,他有点感谢封昊没有释放在他嘴里,不然以他当时的情况不被闷死也得被呛死,他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伸手去扶封昊,“快点出去吧。”
封昊眼睛上的纱布一层一层被解下来,落在地上,过了这么多天,凌琅护理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丝毫不逊色于专业的护工。
很快封昊的眼睛被重新包扎好,他伸手摸了摸,“若是哪天不带这个了,估计一时间还习惯不了。”
“你一定会没事的,”凌琅坚定地道。
封昊也笑了,“希望如此。”
凌琅把封昊扶到床上,看到他的嘴唇,条件反射便想起方才那个吻,那甜蜜的感觉犹萦绕心头,他情不自禁又凑上前吻了上去。
他必须承认,封昊的眼睛看不见,无形中却给了他勇气,若是寻常,他万万没有这般胆量,封昊只消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从心底颤栗,乃至欲|火焚身,而当封昊的眼睛被遮住的时候,那种压迫感就减少了许多,接吻与拥抱都变得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