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高马大、穿着青色粗布劲装的男人正拿着刀枪棍棒拦在酒楼门口,里里外外的甄别进出的客人呢。
楚清颜眉头一挑,很快就顺着那些人时不时飘去的目光,看到了坐在他们身后、时不时摸着脸,疼的龇牙咧嘴的年轻男人,正是先前被祁连山和秦如禹压着打的三个男人之一。
楚清颜会意,明白这是先前被打的人带着手下报仇来了,啧啧了一声,看向秦如禹,“你一个人能搞定吗?”
秦如禹点了点头,楚清颜于是非常淡定的走到一边旁观去了。
倒是小二的见他要动手,怕坏了他们酒楼的生意,赶忙出声道:“客官,我们酒楼大堂里能砸的东西,你们刚才都砸了,这新的还没到呢。你要是想和他们动手,就去外面打吧。我们酒楼实在承受不起再一次破坏了。”
秦如禹没出声,淡淡的瞟了那小二一眼,抬脚就走。寻维刚好结完账出来,自发站到了楚唯身后看热闹。
秦如禹一靠近酒楼门口,门外守着的年轻男人就看见他了。见他孤身一人出来,眼睛一亮,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指挥他的手下道:“就是他,给我往死里
打!打死了,算我的!”
“是,少爷!”那伙人就和喝了鸡血一样,拿着刀枪棍棒向秦如禹打去。
秦如禹好歹也是秦家的人,身经百战,哪里看得上这些连修为都没有的人,运着灵力抬手一挥,就将他们集体掀翻了。
还有人不死心,挣扎着站起,想从背后给秦如禹一刀,只是刀还没砍到他身上,就被他周身缭绕的灵力给震开了。
秦如禹面无表情的扫了那人一眼,眼底的杀意几乎浓的能溺毙人,那人被这一眼吓得当场就尿了。
秦如禹收回目光,走向那个因为恐惧而连连往后退的年轻男人,用灵力幻化出一只手掌,扯住那年轻男人的衣领将他提起来,面无表情道:“你要打死我?”
“不不不,我就是开玩笑而已。”那年轻男人哪里想到自己带来的人这么不中用啊,一个照面不到就被人放倒了,哭丧着脸认怂道,“我就是瞧着公子和我有缘,想借机和公子搭讪而已。”
却是将往日里调戏良家妇女的说辞拿来用了。
楚清颜喷笑,牵着楚唯的手走出来,好整以暇道:“要是我们秦公子是个女子,你是不是就要把他
强抢回去,当第十八房妾室了啊?”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诬陷我!”那年轻男人都快被秦如禹的手段吓死了,哪里敢应啊,惊慌失措道,“我真的只是仰慕公子的身手,想和公子结交一番而已。”
得,就这么几个呼吸的时间,又换了一番说法了。楚清颜鄙夷的睨了那年轻男人一眼,牵着楚唯的手往前方走。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将那年轻男人调侃的连自尊都不剩。
秦如禹很快便解决了那个年轻男人,默默的追上来,跟在楚清颜身后。楚清颜转头看见他,诧异的挑了挑眉头,想起自己先前和他提的条件,又沉默了。
在外头逛了大半天,楚清颜给楚唯添置了好几身时下流行的男装,又给自己买了好几款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准备将来戴上千变面具的时候用,才打道回府。
临到楚氏在天京城的据点时,楚清颜停下脚步笑眯眯的和秦如禹说道:“秦公子,你就送我们到这吧,这地方你也不方便进去。等回头我得闲了,再找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