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赢了,毒邪公子就此离去,满城百姓无恙,君家长老也一并给放了。
输了的话,满城百姓不用死,但是这几个长老必须死。
说实话,这些长老脸都丢尽了,一点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现在是被毒邪公子打碎了丹田,打碎了牙齿,自杀都不行。
等他们一旦恢复了行动能力,恐怕别的都不干,第一时间就是抹脖子自杀。
死得慢一步,都觉得对不起是给自己祖宗蒙羞了。
几个老头本来是不肯打赌的,可是毒邪公子用他们的家人生命要挟,只好认命。
赌注,定下来了。自然要想一个别出心裁的赌博方式,以彰显毒邪公子一世英名……咳咳……当时毒邪公子自己是这名说得。
然后。毒邪公子蹲在地上,抱着脑袋想了四五个小时,终于嗖的一声从地上弹起来,一脸惊喜的说,我想到了,我终于想到了。
一群君家长老已经被他折磨的一点求生**都没有,哪还关系赌什么,怎么赌。所以很光棍,你要读就读吧。
于是乎,
毒邪公子起个头,牵着一帮长老屁颠屁颠的跑到城墙上。
顺风,城高十三丈。
城门前,人流攒动,热热闹闹。
毒邪公子当着几千人的面,把自己的裤子一脱到底,然后特别风骚的将下半身袍子塞进裤腰带里面。
万众瞩目。毒邪公子裤裆里的小**,在风中像受惊了的小鹌鹑一样,簌簌发抖。
毒邪公子一手持枪,立于城墙之上,面向东域辽阔疆土,大好河山。吸声纳气,惊天一声大喝:”开!“
声浪如浪涛滚滚,连绵不绝,浩浩荡荡卷出十几里方圆。天地间,似乎都在回荡这惊天动地的一吼。
然后,就是一阵哗啦啦淅沥沥的流水声。
一股清流从小**的嘴巴里吐出来,顺着风,流过墙,在荒城内外,在无数百姓瞩目的目光中,在一干老头滴血的脸色中,水花在空中洒落,宛如一眼喷泉,晶莹炫目!
一泡尿后,毒邪公子脸上享受之色残余,手持长枪,全身一抖。高喊一声——爽!
毒邪公子从城墙上回过头来,无视了底下掩面而走的若干民众,犹自洋洋自得。
它面向一众君家长老,以着一种君临天下,颐指气使般胜利者姿态,高傲的宣布道:“我们就赌撒尿,本公子刚刚顺风尿出去三米远,现在你们谁赢了本公子,谁就可以活的命去。否则……嘿嘿!”
君家长老一阵恶寒,几乎要以残破之身跟毒邪公子玩命招呼。
对此,毒邪公子不屑一顾。
一把毒雾撒出去,满城百姓全身其痒无比,手一挠,皮肤顿时溃烂。有几个人,全身森白的骨头都暴露在糜烂的血肉下面。
最终,一干长老屈于毒邪公子淫威。纷纷走上城头,脱下裤子,掏出一大坨,一手扶枪,吐气开声:“老夫空活一百五十载,如今为了全场百姓蒙此奇耻大辱,老夫恨啊!恨苍天不公,恨魍魉横行。
老夫若有来世,定当手持屠刀,杀进天下奸邪,此志若失,老夫纵身死黄泉,永不瞑目!啊!啊!啊!!!”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