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宸勾了勾唇角,嗤笑道:“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这个贱货太淫荡骚浪,被男人干都能爽得骚叫。”
他的记忆力极好,凭借着自己优秀的记忆力,一下又一下,猛烈地顶弄操干起闵宴迟体内最骚淫的敏感点来。
他厌倦了闵宴迟总是口吐脏话的臭嘴,于是便提起法力,随手施了一个封口决,将闵宴迟的嘴巴封了起来。
不过……闵宴迟这个贱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他的身体确是诚实得很啊。
紧致狭窄的粉嫩小逼被他干了一段时间,已经习惯了他粗长的鸡巴,干起来很是顺畅。
现在,闵宴迟湿湿软软的女逼乖顺地裹着他的屌,被动地挨操。
每当他肏进那贱人的骚心时,闵宴迟都会睁大眼睛,那双狭长的双眼冒着愤怒的火焰,瞪得圆圆的,从中流出透明清澈的眼泪。
自傲的魔修在被干的时候会无意识地挺起胸,红嫩的奶尖凸出一个可口的尖尖,似乎是在等着人去爱抚舔弄一样。
凌宸听不见闵宴迟那满嘴的辱骂与脏话后,心情明显大好。
他掰开双性魔修的大腿,按着闵宴迟,迫使魔修整个人坐在自己的屌上,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紧紧相连的生殖器官上。
“这不是很乖吗?爽不爽?爽的话就点头。”
闵宴迟拼命摇头。
可是凌宸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眯起眼微笑:“好,我知道你爽了。”
他拍了拍闵宴迟的脸颊,“骚母狗,把你男人的鸡巴含紧了,一会儿就让你更爽。”
说罢,他两只手卡着闵宴迟窄细的腰,抛弃了所有技巧,发起了一波狂操猛干。
安静的室内没了闵宴迟的叫嚣与喘息声,只剩下了淫靡浪荡的水声,以及肉体碰撞敲击的“啪、啪”声。
凌宸并不是毫无章法的操干顶弄,而是每一次插干,都狠狠地操在了闵宴迟双性女逼里的敏感点上。
贪婪高热的阴道湿湿滑滑,早就被大鸡巴肏得合不拢,乖乖地吮吸着凌宸的肉屌。
太过了……
真的太过了。
这样的快感对于闵宴迟而言,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哪怕他不想承认被操得很爽,可是他敏感诚实的身体却先一步暴露了他。
他被男人肏得奶子乱颤,小腹绷紧,大腿哆哆嗦嗦地根本无法合拢,最淫浪的骚心被不停奸淫满足,从逼里面淌出一滩透明的淫液骚汁儿。
闵宴迟没有办法说话,因此,他只好羞耻地闭紧了自己的双眼,无助地流泪,被迫享受着男人为他带来的、耻辱与残酷的快感。
凌宸的鸡巴很粗,很长,每一下都可以捅进闵宴迟的阴道最深处。
硕大坚硬的龟头肏进闵宴迟浅浅的狭窄肉道里,挤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恨不得连内脏一起,狠狠地霸占与疼爱。
“操……死贱人,真会吸。”
凌宸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一边操干着湿漉漉的高热小逼,一边向闵宴迟提出疑问。
“贱人,既然你是双性人,那你有没有子宫?你能生孩子吗?”
男人语气轻柔,但这话却怎么听怎么令人后怕。
“……”
闵宴迟闭着眼,痛苦地摇头。
他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子宫,能不能怀孕。
凌宸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
还没等他深思凌宸这话背后的含义,凌宸便已经率先做出了下一步的举动。
他掐着闵宴迟的腰,纵深挺腰,粗长挺翘的骇人鸡巴瞬间顶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凌宸眯起眼,他感觉,自己的龟头正在顶弄着一个小小的、柔韧的圆环。
如果没猜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