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闵宴迟的宫口吧?
恶劣的男人来了兴致,更加用力地狠狠肏干起那处来。
哪怕闵宴迟对性事再迟钝,他也发现了凌宸的意图。
他无助地睁大眼睛,红肿的双眼满是惊恐与慌乱。
他被下了封口决,没有办法说话,因此,他只能拼命地摇头,一遍又一遍地向凌宸对着口型。
他在哀求,无声地对男人说:不要,别,求你不要。
可是凌宸却只当没看见。
他架着双性人修长白皙的大腿,残暴地干着魔修两腿之间骚红的淫穴,每一次顶弄,都肏进闵宴迟的骚逼深处,顶弄着柔韧的宫口,将那娇嫩狭窄的小圆环操出一道酸涩的裂口。
“等着吧,骚婊子,你男人这就给你打种,让你这贱人的肚子里揣个崽儿。”
凌宸的声音幽幽传来,正如恶鬼索命一般在他耳边轻语。
此后,男人再也不顾闵宴迟的抗拒,粗暴地顶开了双性魔修阴道深处的小子宫。
那是一个壶状的小口,如果只是平常的性交与做爱,根本不可能肏干到这种程度。
但是……
闵宴迟的逼与其他人不同。
他是个双性人,小逼发育得虽然完整,但阴道却比常人要短了不少。就连小子宫,也更加浅,只是稍微的肏干,就能整根顶入,将他操得高潮不断,意乱神迷。
更别提,凌宸的肉屌本就异常凶狠,又粗又长,骇人至极。
第一次尝试宫交的凌宸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如同找到了称心的玩具那样,搂着闵宴迟的腰,向那处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闵宴迟的子宫内娇软、高热、湿润,吮着凌宸的龟头,像是一泡暖湿的温泉一般,爽极了。
被操的魔修双眼翻白,红色的小舌吐出嘴外,脸上湿漉漉的,已经说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
他的两腿无力地乱蹬,可是却根本无法摆脱凌宸的束缚。
胞宫是双性人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尝试过宫交后,他便再也无法回到过去,只能沦陷于欲望,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娃荡妇!
“哭什么?小贱人,怎么又哭了。”
凌宸慷慨大度地替闵宴迟拂去眼泪,“夹紧腿接好,我要给你打种了。”
闵宴迟的逼确实是个极品名器,又湿又热,还会吸。更别提双性人体内那狭窄高热的胞宫,小小的子宫像是个柔软坚韧的套子,套弄吮吸着他粗长的大屌,舒适极了。
在他射精的前一秒,恶趣味的仙尊大人将施在双性魔修身上的封口决解开了。
“唔啊啊啊——凌宸,畜生,你不得好死,呃啊啊……!!要死了、啊啊、下面好奇怪,呜,好难受,啊啊……要喷了……谁来救救我、嗯啊啊啊……!”
一瞬间,闵宴迟的破口大骂声便充斥了他的整个洞府。
他吻上闵宴迟的唇,用自己的嘴将魔修这张满是污言秽语的臭嘴死死封住,两人交换了一个湿冷与血腥味的深吻。
他射了,滚烫浓稠的乳白色浓精尽数射进了闵宴迟体内深处的小子宫里。
粗长的阴茎喷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满满当当地全部注入了闵宴迟的身体之中。
可怜的双性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爽翻了天,颤颤巍巍的高潮了。
就连前面那根骚浪的鸡巴,也喷出了不少精液。
更别提他发大水一样的骚逼了,他潮喷时,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眼珠翻白,涕泪横流,眼泪湿乎乎的流了个满脸。
红唇与小舌被凌宸亲吻舔舐着,就好像真的是凌宸养在府里的乖婊子一样。
闵宴迟高潮时的小逼骤然夹紧,一抽一动地死死缩着,夹着凌宸的鸡巴。逼里喷出的骚水儿暖乎乎地打在凌宸的肉屌上,又骚又浪。
凌宸这副身体是主修无情道的清冷仙尊,自然没有做过爱,此刻初尝了腥味儿的身体兴奋得很,鸡巴里储存的量又多又稠,统统浇灌在闵宴迟的身体里。
长时间的射精令魔修的小腹不自然的隆起,真像是个怀孕中的妇人一样。
魔修的嘴巴很软,红红的,还挺好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