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
他穿着黑色的背心,正在沙滩上晨练。
从尤溪的角度就只能看见他在练着拳,姿势标准、行云流水,且每拳都充满了力度。
她看不见随着任泽每一次挥拳,手臂上贲张的肌肉,也看不见他因为憋着气而更加突出的锁骨……
也不知道他练的是什么。
他比自己的起床时间可能早得多,尤溪想。
因为她在阳台就站了一刻钟,还没有看够,他就收了势,回去了。
任泽穿过长长的回廊,走回房时,尤溪已经倚在自己门口等着了。
&ldo;什么时候走?&rdo;任泽走到她身边,带着汗水和淡淡的海盐味。
&ldo;二十分钟。&rdo;尤溪说完,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任泽站在原地,刚刚尤溪站在门口像是刻意在等他,但话说完之后的表现又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样子。
他也搞不清楚昨晚的话究竟起没起作用。
就像他搞不清楚尤溪奇怪的个性一样。
二十分钟后,他准时去敲响了尤溪的门。
尤溪素面朝天出门,只戴了个墨镜。
因为出门太早,尤溪就在周边随便闲逛了一会儿。
九点左右,jan找到他们,玩了半天,下午回工作室录歌,又录到夜深。
一上午的熟悉与沟通,加上洛杉矶风景的烘托,尤溪和jan都十分有灵感,说到兴起之处,俩人还会当场哼哼起来。
下午的录制用时虽久,尚还能用顺利形容。
而尤溪专心工作,一整天都没有怎么理任泽。
这样认真对待生命的她,反而令他觉得更好看。
有些地方jan会问任泽的意见,任泽都只抿着嘴笑,说他认为可以就行了,自己只是一个门外汉。
解围可以有他,但画蛇添足的事情就不要插手,哪怕是锦上添花都最好不要。
这是他曾经的指导员告诉他的话。
&ldo;这首歌之后就交给我们吧。&rdo;jan笑得一脸宽厚,说,&ldo;你们明天可以回中国了,有任何问题我会同你联系。&rdo;
&ldo;谢谢你,jan先生,我相信这一定会是一个卓越的作品。&rdo;
&ldo;咦?我可是有信心称它为完美的作品哦。&rdo;
&ldo;哈哈,中国人讲究谦逊,我毫不吝惜对您的夸耀,但是自夸的话,我会脸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