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速度也快,立马就将人送到了医院。
办好了住院手续后是刘协过来请人。
“南迦小姐,千屿小少爷已经住进了病房,就是现在情况很不好,你看跟我走一趟吧。”
说这话无异于在暗中催促南迦赶紧动身不要耽搁。
南迦正在和宋鸣鹤吃饭,只是抬头看了眼没说什么继续吃自己的。宋鸣鹤皱眉怼回去。“催什么,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等着。”说完又夹了夹鸡蛋到南迦碗里。
刘协继续微笑眯眯眼,“是,不过人命关天,也请南迦小姐上点心才好。”
刘协再怎么清楚南迦的真实身份心也是坚定的站在顾家那边。
南迦放下筷子。“你觉得我在拿乔,故意拖延?”
南迦声音是小女孩特有的清脆柔和,但偏偏语气又有着不合年纪的沉稳淡然,说得刘协心里咯噔一下。倒不至于害怕,毕竟是律师什么场面没见过,但也不自觉收起刚才自己那股无形的施压。
“当然不是,南迦小姐。”说完闭嘴束手站在门边。
南迦重新拿起筷子保持自己一贯吃饭的速度继续吃,直到被宋鸣鹤押着喝完一盅猪肝枸杞叶汤才放她离开。
南迦虽然穿着病号服,但其实身体无大碍了。只有心中余孽,念两遍经书,打几次坐,她便已经消化干净了。
现在她跟在刘协身后,腰间挂着冯程从警局给她取回的小竹篓。
小竹篓认主,所以在警察检查下只是个普通的装着些生活杂物的小竹篓而已。
因为都在VIP病房区,两人住的病房相隔不远,南迦走两步就到了。
这次顾千屿身边没有上次见面那么多人。只有顾长霖照顾在他身边。
顾长霖抵着额头愁思,听见响动抬头见到南迦,顾长霖招招手让她过去。
顾千屿躺在病床上,脸色又如同之前一样呈紫色。但尚有神智,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全身只有眼咕噜转。看到南迦脸色瞬间变了。
顾千屿的想法南迦不想了解,先把顾长霖请出病房。
然后一一从小竹篓掏出所需要的东西摆在床头。南迦正扭头往外掏东西呢,那边顾千屿拼尽全力抬手,想趁南迦不注意把床头东西拂到地下。
“你想死吗。”南迦头也不回地说。“既然想死那这么些年又何必苦苦求生。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却又羡慕别人能跑能跳。”
“你胡说八道。”顾千屿气若游丝,但依旧想竭力挣扎反驳。
“哦是吗。”南迦举起一根长针,对顾千屿笑的欢“明明是你的心告诉我的呀。不诚实的小孩有惩罚哟。”
叮,你的续命值已到。
啊。
顾千屿的叫响彻整间房。
南迦知道顾千屿想什么,也知道顾千屿又病弱。不是南迦上次治疗留了力不肯好好治。而是在上一次南迦就给顾千屿种下同心结,能知其所想,感其所变。所以南迦也知道顾千屿会这么快病发是为了哄还在生气的顾千雅开心,自己一个人磕磕绊绊在凌晨摘了盛满露水的玫瑰放到顾千雅房间。
明明不善行走依逞强旧扶着墙几进几出摘了花园大半玫瑰,身上衣服被露水浸透,也劳累过度,直到病发。
甚至事后害怕爸妈因为自己责怪顾千雅,求管家帮忙遮掩,就说玫瑰是管家摘的,隐瞒他发病的原因。
一顿施针顾千屿痛的浑身出汗衣服都湿透了。南迦不管他想刀人的眼神勾着嘴角收拾针。
“你这个…。。”话还没说完,被南迦捏着下巴灌进去一碗味道古怪的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