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宴无好宴,柳怀离开的时候,双眼一边一个淤青的圆圈,吸着鼻血,揉着屁。股走出了昭王府的大门。
他回头看了一眼,笑扯动了嘴角的伤口,总算凑成了这对,他这顿打算是没白挨。
两个月后,昭王的腿完全恢复了,虽然不能像从前那样脚步如风,但走路时也只是微微有些跛,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这一晚,周韵再次稀里糊涂滚过来时,宋宥钦没有躲,而是伸手一榄将她抱了个满怀。
周韵惊醒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推开他。可宋宥钦今晚的力气特别大,她怕伤到他不敢使劲,反而被他越抱越紧。
“阿韵,你身上好暖。”宋宥钦蹭着她的发顶,就是不撒手。
周韵别扭地道:“你冷吗?这才不到九月份,还没入秋呢。”
宋宥钦:“嗯,冷。”
周韵:“那我给你再拿一床被子盖上?”
宋宥钦干脆拒绝:“不要,被子不够暖。”
周韵又挣了挣,无奈道:“那就生个暖炉。”
宋宥钦:“暖炉太热了。”
“我想抱着你。”他像个孩子一样撒娇。
周韵心软了,打了个哈欠:“那你抱吧。”
抱着抱着,宋宥钦的手开始不老实,浑身酥酥麻麻的,周韵忍不住哼唧一声。
“你别乱来!”
宋宥钦微笑着吻上她的唇,唇齿间低喃着:“怎么是乱来呢?阿韵于我有救命之恩,本该以身相许。”
他说罢将被子蒙在两人身上,床榻上引人遐思的一切尽数被遮盖。
夜色正浓,春意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