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焕庭跟上了赵以倾,赵以倾插话道:“兄台你这是干嘛?”
“我看上了一位姑娘!”
哦,难道是他看上了阿宁?小时候的阿宁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金童玉女,长大了更是不得了,喜欢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她胸口忽然有种很压抑的感觉。
“你怎么了?”齐焕庭停下问。
赵以倾捂着胸口揉了会儿,见他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便道:“没事,可能是这两天有些累了。”
“那青衣姑娘对你很重要?”
他说的是阿宁?赵以倾想也没想:“是!很重要!”
“好,我去帮你追回来,你在此好好休息一下。”不待她拒绝,他已经走了。
“哎等等……”
胸口处,先是如针般刺着,又是如火烧,如重锤敲打,总之苦不堪言,这是怎么了?
树林里静谧一片,连鸟叫声都停歇了,赵以倾突然觉得有丝丝冷意,浑身都冷得发抖,她到底是怎么了?
已是秋季,林中落叶一地,天气又干躁得很,脚踩在上头,远远就可听得一清二楚。
赵以倾心中警觉,奈何她现在动也动不了,只能如条咸鱼一样在原地任人宰割。
“看啊!这里有个人!”
“哪?”
“那棵树下,看见没?看起来还是个姑娘呢!”
“呀!还真是!老子都好几月不碰着女人了,今日咱兄弟运气好,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
“对啊!我先上!”
“不行,咱们两个发现的!”
“我先看见的!”
“我先发现的!”
“行!咱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们一起上!”
……
朦朦胧胧中,她感觉有人在扒她衣服,她痛得都觉得这是她在世上的最后一刻了,谁知到最后一刻了,却还有人想羞辱她!
再怎么说她也是一国公主,差点死在亲弟弟手下也就算了,那天那么多人知道,也不枉她来人世一遭。可是,被两个猥琐至极的人碰,还是以她现在这样动弹不得的形态……她却怎么也忍不了!
她内力虽然因为痛极用不了,但习武之人意志比普通之人怎么也要强上一二分,毕竟寒冬酷暑都要坚持练习的,意志力不强还真不行。
现下,她就凭着这一二分的意志力,在他们二人将她当做弱女子大意之时,她奋起全身力气全力一击,狠狠地甩了他们两人一个巨大的耳刮子,直将他们两个甩出了好几步。
“这娘们会武!咱们还是快走吧!”其中一个有些怂了,已经没有来时的胆子了,另一个却依旧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