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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老余一点不客气立马站了起来,“那我就先走了。”
荒唐!
这两字似乎写到了众人脸上,对老余这话心里也就是只有这两个字,荒唐之余,大家都知道了是他根本没瞧得起自己,黄添也是这样想的,他有些生气,但发泄的怒火总是会后悔,他压制着小声安抚些大家的情绪。
就在这时——
一官兵手上攥着纸信跑了进来,“侯爷,不知是谁钉在门上的一封信,您过目。”
老余刚要离开,就被这信引了回来,晃悠悠地走了回来,“这信上是何内容,你快看啊。”
信封是黄色的,被打开之后便能见其内容,黄添看到是笑得前仰后翻,只见那信上赫然写着“有种”两个大字。
“这…这是谁如此大胆,公然挑衅官府,真是目中无人。”韩大人胡子都在抖,作为黄龙城主持法律之者,自然见不得有人挑衅官府,或许是不晓得官府自己的窘迫,他断案从未留情对谁都如此,百姓爱戴称他一声韩大清。
“是啊。”朱大人在一旁附和,也感到被侮辱,“不是,侯爷这种公然挑衅宣战的信你都能笑得出来,是有什么隐情?”
“你们不认得,可我认得这字啊!”黄添停下了欢笑,将这纸信摊开在了桌子上,指着便道:“这字可是奎爷的字迹,就这两个字却是九曲十八弯,着实逗人。”
殊不知,奎爷在写这字时,气的笔都被折断了几支,这两个字才呈现在众人眼前。
韩大人和朱大人相视一眼,也是跟着笑得大声,他们连连叫好,笑他奎爷被气的手都在抖,大快人心。
一旁,庞广忽然问道:“余老,你到底干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真是意外。”
黄添也跟着说道:“他这明显是气急败坏,在余老那里占不到便宜,想给我施压,余老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坐等客来。”老余似乎料到了一点不意外,更是觉得这个奎爷气量太小。
黄添笑了笑,奎爷是不可能不来了,不管是为了他的儿子,还是自己的家业,他都必须走一趟这官府,要么把人接走,要么谁都别想走,这是一场典型的“鸿门宴”,就看他什么时候来了。
“你黄添有这样的把柄不自己去拉拢奎爷,反而要我去,你葫芦里的药还没抖完,这事去见奎爷前我就想问了,你难道还不全抖出来吗?”老余总是感觉看不透黄添,就像黄添处处都在隐瞒,他们从始至终都不像一条绳上的蚂蚱,更像是相互利用。
黄添笑笑,作了个揖以表歉意,“本来是不该和余老说的,但这件事牵连众多,不给余老说清楚难免觉得混乱,正好自己人都在,我就一并告知了吧。”
紧接着他微微让步,“各位,随我移步去中堂。”
中堂,四人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庞广有自知之明并没有随行进去,作为护院他是黄龙候最后的一道防线,守在了中堂外。
中堂的门被关闭了,黄添点了一根蜡烛,黄龙城的所有变故,以及翘刀帮与官府的恩怨也将公开于众人。
五年前——
翘刀帮逐渐在黄龙城站稳脚跟,有白家的生意支持和程呵呵自身的招揽能力,翘刀帮很快坐上了政交的位置。
官府并没有如今这么的急功,而是主张无为而治,黄添作为城主把自己官府和百姓的一事一求管理的很好,就连黄沙县和古阳县都还在官府手中,官府的实力力压程呵呵。
这也是夏天,已是傍晚了太阳却迟迟没有落下,城主府清净得很,没有一个下人,黄添要年轻许多,他伸着懒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神情还是那么平静。
书房外,长今还活着,一直守在此处,“侯爷,城主府已经清空了。”
“一会儿会有个人来敲门,你需带着官兵把城主府周边一里排查清楚,凡是图谋不轨之人,无需回报直接送去给韩禹,切记,一定要排查仔细,一定不能有误,我说的是一定,一定的一定,长今你可要把这件事放在生命前面,这事关联着官府的命运,关联着黄龙城的命运,关联着整个西部的命运。”
黄添越说眼神便越发坚定,关联到整个西部,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或许会夸大其词,但从这种目光中长今并不觉得有假。
整个西部的命运,如此大的重担忽然到了自己身上,长今痴痴的看着黄添,面色却越发紧张。
“我会一定的一定完成的,绝对不会让侯爷失望,长今我愿赴汤蹈火,那也在所不辞。”
长今坚定无比,因为他的手中攥着黄龙城的百姓的命运所向,不管是真是假!
黄添点了点头,望向天空一抹黄晕正渐渐变红,他知道太阳要落山了,黄龙城要进入黑夜了,一切的变故都从今天开始,“你且去一趟镖局,这次官兵要出动,镖客们也必须出一臂之力,记住一点,别穿官服,穿便装,而且不要成堆行动,要装得像寻常百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