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了许久,开始安静听歌。
冉冉觉得这样的场面有些尴尬,想要开口问许博言,为什么突然约自己出来玩。
但转念一想这样问也着实太煞风景了点。于是只好安静闭嘴看风景,看街道穿梭的人群。许博言都是在城市里绕圈圈,也是冉冉熟悉的地方。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冉冉喜欢这种平稳的感觉,逐渐有些犯困。
正在快要睡着时,她隐隐约约感觉车好像停了下来,冉冉以为到家了。睁开惺忪睡眼,许博言在旁边微笑看她。
冉冉迷糊的嗯了一声。
许博言的手伸了过来,拨开了冉冉的刘海,轻轻落下一个吻。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刘海挺整齐的,你很可爱。
仍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砸的晕头转向,飘忽忽的,呆呆的也回了一个稀稀碎碎的吻
仿佛生出一股幻觉,许博言和自己结婚了,每天睡觉前许博言会亲她一下。而她则温温柔柔的回应。
许博言拿了个先机,倒是被她的后招给弄的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老司机始终就是老司机,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被这情况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心里大概也明白,冉冉这是还没睡醒。
不过。她也没机会跑了。
到手的猎物哪有跑掉的说法?
许博言认为两人中自己还是占着上风。
手已经偷偷游走到冉冉背后,准备进行下一步攻略。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瘦削的脊梁,另一只手解开妨碍自己动作的安全带,整个身体都到了冉冉上方,他闭着眼小鸡琢米一样轻轻吻着冉冉的脸,再到鼻梁,再到眼睛。
冉冉被这柔软的触感弄得心里像是有根羽毛在挠痒痒,整个人都仿佛被提到了半空中。
最后,许博言的手终于游走到了小小的像是糯米团子一样的胸前,伸进去的一刻,舌头也撬开了她的贝齿趁虚而入,压制住她柔嫩的舌尖,痴缠起来,交缠着。
冉冉觉得有一双大手狠狠地将自己的胸把玩在手中,少女从未被这样陌生的触感包裹着,每个接触面仿佛都有个小人,在哀求对方再次的爱抚。
冉冉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下体流了出来,变得很痒,也需要安抚一样。
她颤抖着,发出来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许博言被这呻吟声刺激得更加卖力,他的攻势逐渐转变成了霸道的野蛮。
他将她领口的衬衫扣子飞速解开,碍事的内衣也被一并剥除,
不要!冉冉皱眉,神志最后的清明让她下意识的阻止着进一步的沦陷。
许博言也不停下,对上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像是求欢的少不更事的小男孩。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的唇,然后是下巴。逐渐向下游走,划过她的侧颈。掠过她的锁骨,最后到了两团白嫩摇晃的软绵绵的胸部,在上面用舌尖一下下的画圈圈,冉冉被这奇异的触感终于击溃了防线,她不受控制的一下下挺直了背,将自己的胸一览无余的送到对方面前,快感一股一股像浪潮一样冲击着她的阴部。她不自觉的张开腿,觉得下面异常的敏感空虚,什么东西在里面澎湃欲出,而她的理智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只想被别人打开,侵略,抚摸,她表现出来她自己也没想到的,媚态。她很清楚那就是自己,自己的身体很想要什么东西,想要得让她乐于甘愿做对方可以任意羞辱的母狗,并且乐在其中,她从取悦对方中感到了另一种征服的快乐。这是画画带来的愉悦无可比拟的。
她本能的扭动着腰肢,双腿也缠上了许博言的腰,她看着许博言的裤子,又看着许博言的眼睛,哀求着他
哥哥,哥哥,我好难受··
许博言对冉冉的媚态样子毫无抵抗力,她的转变更是让他血脉贲张。看着青春冷淡的小画家,在自己面前极尽妩媚,摆出了下流诱惑的姿势,赤裸裸地缠着他的身体,哀求他操她。光是想想都···
冉冉觉得像是被树枝缠住了小腹,小腹最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的抽动着。她渴望着进一步的爱抚,为了这个目的,她甚至还要主动去诱惑,去让许博言舒服,让他来侵略自己,破坏自己。
她急得快哭了,梨花带雨眼中含情,转声软气的叫他哥哥,再来一次好不好?
许博言听完扑哧笑了出来,也不知道许博言什么时候把座椅的把手找着了。冉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悬空了,她惊呼一声,座椅变成了平躺的。许博言像一头玩腻了猎物,终于准备吃掉猎物的野狼,用远超冉冉的力量将她的手抬高到头顶,然后单手钳制住。
冉冉被摆成了难为情的姿势。这个姿势,她的两颗白嫩、富有弹力的胸,直接无死角的暴露在了许博言面前。许博言喘着粗气,冉冉迷离的呻吟起来。
迷离中睁开眼,看到的是许博言那张和他正在做的行为完全不相符的脸,痴迷的舔着自己的乳头,拨弄着自己敏感的乳尖。冉冉被这快速的拨弄刺激得止不住的发抖,她发出自己也从来没听过的叫声,最后还带着哭腔。她觉得下体已经流成了海洋,泛滥成灾,许博言还继续挑逗她,让她的海浪更加汹涌的扑来而无法得到满足,她带着哭腔的随着他拨弄的速度起伏,许博言慢下来了,她才有力气带着哭腔再次哀求对方,
哥哥,哥哥求你了···
冉冉只觉得难受得不得了,直接上手去解许博言的裤子,许博言也笑着不帮忙,看她笨拙的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