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大家道个歉:家里的惠普闹罢工,我将其残忍的镇压后它就再也不理我了——电脑黑屏,从淘宝网订了cpu与主板,直到13号才到货,这些天根本没上网,你们理解看着电脑却不能用的感受吗?我整个人都颓废了——第二天就去弄了本小说。
庆祝我重归,大杀四方吧!)
地球联邦军参谋情报处的庞·哈库里上校,作为一名从士官一步步登上高位的军人,骨子依然保留着坚定的正义感与做人准则,而他本人的职务导致了他比别人更多的了解阿罗斯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夜深人静时他总是扪心自问,这真是自己想要的军队与政治吗?军校时与赫利还有谢乐盖的交谈似乎又回响在耳边:军人是保护国家与人民利益的存在。。。。。。
“没错,我只是想在正确的军队里尽一个军人的本分而已。”怀着对扭曲的世界的不满与执着,哈库里举起了反旗,被他的言论感召的军人们很多是在前人革联时期就跟随哈库里的心腹。即使是明知自己长官的行动会导致怎样的后果,自身又会在历史中留下一个怎样的评价,依然义无反顾的参与。
邪恶之徒猖獗,是因为善良的人无所作为。不能对阿罗斯的恶行视若无睹!怀着这种类似于殉道者的想法,军人们在庞·哈库里的指挥下夺取了巴别塔。除了在底部布置了少量的警戒兵力外,大部分的人都去了大气层顶部的空间站。那里是整个轨道电梯的调度中心,管制室也在那里。哈库里准备在那里对阿罗斯的铁幕反戈一击。
行动在最初很顺利,哈库里甚至得到了联邦军中某支有正义感的部队的支持,堂而皇之的拿到了部队调动命令,所以哈库里的人才能够无惊无险的轻易得手。但是对于那支部队的身份与目的,哈库里一无所知。只得把疑惑暂时压下,以对方也许跟自己的目标一致这种理由来安慰自己。
哈库里的最初就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安危,完全是以死明志的模式。所以任由阿罗斯从宇宙突入到轨道电梯内部,层层抵抗,缓缓撤退,并将轨道空间站内的平民用电梯内部的垂直列车转移到地面——这才是庞·哈库里的本意。将已经得知阿罗斯暴行的人民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多达四万的数量,阿罗斯的媒体封锁不攻自破。但是哈库里低估了阿罗斯的狡猾与残忍,停留在宇宙空间的第二门死亡宣告露出了狰狞的面孔,虽然天人的刹那全力阻止,但是地图炮依然在最后关头射出了光束,并波及了巴别塔。
构建轨道电梯的所有合金板在巨大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离开了它们原本的岗位在重力的牵引下奔向大地的怀抱,而以轨道电梯为中心是密集的城市群。
“真是大危机啊!要是把这份记录影像传到世界上,不知道示威游行会不会再创新高。”看着通过事先安置的通讯仪录下的足以让阿罗斯成为过街老鼠的录像,我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不过,毕竟是熟人,我就帮哈库里大叔一把吧。”阿史雷的五台太阳炉喷出晶亮的粒子,犹如出膛的炮弹撞向巴别塔。即使周围的卡塔隆、阿罗斯卡蒂支队还有哈库里的卫队如今众志诚成齐心合力的枪炮高举,我如此明目张胆的直闯依然惊起了无数的惊呼。
“那是什么?”“是友军的作战单位吗?”诸如此类的疑惑在各自队伍的内部通讯频道内此起彼伏,可惜大难临头之时虽然曾经的敌人们摒弃前嫌,但是或有意或无意的并没有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到一个指挥下,个人也认为不可能,因为仇恨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消除的东西。
眼看着绿色的橄榄就要撞上巴别塔的外壁,临近的人不由得为如此不自爱的自杀行为而担忧的时候,从阿史雷的后部飞出数支幼小的纺锤形物体,以比ms更快的速度接近了外壳,然后射出晶亮的光束,将合金的外壳切开一个硕大的洞,然后将阿史雷整个吞没。
通过ms的光学感应仪器的影像同步,整个轨道电梯的内部都在崩坏,扭曲着下坠的电缆,电梯的碎片,当然最大的当属那两列正在下降的列车,可惜因为轨道的破坏,眼看着就要出轨了。
间不容发的瞬间,阿史雷插入了即将相撞的两列列车的之间,依靠机体的豪力硬生生阻止了惨剧的发生,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向下部坠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想要保证列车的安全必须在密布的碎片中生存,必须尽可能的降低与碎片撞击的可能还有破坏力,而逆流而上的方式明显不适合。不过在局势好转之后,我立即发动胸前的gn粒子炮开出一条逃生之路。然后,整个作战区域内的人都有幸观赏一出ms舞双龙的节目。
我所做的一切,同样也被从宇宙空间站降下的铁人桃子与厄运式两台ms收入眼中。
以太阳与蓝天为背景,一台碧绿色的ms大张着四片羽翼将两列车成功从毁灭中的轨道电梯中救出,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莫不为机师的大胆与无畏所震撼,更为对方的一意孤行叹为观止。这如同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印在了所有人的心中。
叛乱军的ms自觉的向列车的上方集中,以自身的炮火掩护所有乘客的安全撤离。地面上的人们仓皇奔跑着,但是其中有些人将天空中的影像记录了下来。当这次的事件尘埃落定后,世人翻开当时拍摄的照片后会发现,当时拍摄者的天空中,以一台碧绿色ms为中心的厄运式部队正在不停的喷出光束,舍生忘死的频频射击只为了为下面的人争取逃生的时间。无人能质疑他们的存在的意义,更不会有人再将叛乱的污名强加在那些军人身上。
是啊,能够为了人民的利益而奋战的人又怎么会是叛乱者呢!
在我脱出巴别塔后,又有两台ms紧跟在后面脱离出来并自觉加入到阵列中贡献力量。我隐秘的将阿史雷向他们靠去,为了阻止原本应该发生的不幸,眼角的余光看到一台红身白腿的厄运式3型向这里疾弛而来并挺起了机体配备的圆锥骑枪。这种内藏光束机枪的骑枪带有明显的西方色彩。在我个人看来是明显破坏机体平衡的配备,持有状态必须考虑到机体的平衡而扔掉换上其他武器时又会重新破坏平衡,简直就是鸡肋,但是正因为右侧的装甲偏重,所以在扔掉骑枪后机体以右侧为轴的转身变得破为灵活,这算是一利一弊吧。
内置于四片推进平衡翼内的阴影之手突然再次暴露出来,将安德鲁的厄运的四肢完全钳制到动弹不得。“放开!”嘴里如此高喊着,安德鲁按下了火神炮的按钮。可惜,阿史雷坚起的左臂上突然扩散出一面菱形的晶体盾牌,将他的攻击安全挡了下来,并迅速的消失在空气中。“这是。。。。。。唔。”
不容他有反应的时间,阿史雷将厄运扔了回去,但是被阴影之手抓过的地方外壳破裂并有明显的电火花外泄。当然,这些情况安德鲁通过机体的警报系统同样也清楚。
“我还会回来的!”怀着不甘的怒吼,从通道内传了过来,可惜我与谢尔盖还有哈库里根本没听进去。
在所有人的努力下,巴别塔的危机终于宣告解决,多方势力的通力合作的结果就是将灾难消弥于无形之中。但是在硝烟密布的战场上,原本并肩作战的人不得不分道扬鏣,即使能暂时的放弃成见,人类最终还会因为各种原因固执己见。这也是人类的可爱之处。
原本应该在失去了哈库里的指挥后被阿罗斯与联邦军迅速剿灭的叛军因为我的关系得以继续存在,并在卡塔隆的帮助下摆脱了了梳子纹的纠缠。在沙漠中新开辟的基地内,克劳斯与席琳代表卡塔隆,哈库里代表叛军与谢尔盖站在一起,而我代表未知的一方,也从阿史雷里出来。这张脸,很快引起了军人们的惊呼声。谢尔盖与哈库里一脸惊喜的看着我:“炼,你居然还没死?”
“呵,不是说祸害遗千年的吗?我哪有那么轻易就到另一个世界去。”不过显然听到的人对“另一个世界”的定义与我不同。
“那么,你回来是为了什么呢?”谢尔盖明显比哈库里考虑的多,在他的印象里我可不是什么宅心仁厚的好人。
“那还用说,当然大干一场庆祝我的回归。”
三方的交谈甚至还未来得及深入,一则让人震惊的消息传了过来:天柱守军叛变了!可想而知我们有多震惊,不过卡塔隆的克劳斯在震惊中甚至还夹杂着丝丝快意,对于阿罗斯的无能与无力,对于时局超出敌人的预料这一点,他是很愿意看到的。
我从哈库里的解释中得知了那支守卫部队中有许多是当初跟随我征战的老部下,曾经一起飘洋渡海挥斥方遒时,不由得为他们担心,毫无犹豫的登上阿史雷赶往那里。即使交情不深,但不能眼看着曾经的战友死去,同样如果能趁势守住天柱更是意外之喜。
守卫天柱的部队当初在选定时并不想从巴别塔的守军中选取,毕竟我有过不服军令的前科,军部的人很怕这种瘟病会传染,但是以实力来说,他们当之无愧。因为其中有很多是isc的外围部队,因为长时间的跟随着我们,或多或少都出现了潜力觉醒的征兆战场第六感敏锐的过人,而硝烟中磨炼出的战技更是无人质疑。而且我“死后”更是被塑造成一个正义的形象,自觉无后顾之忧的决策者们便“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结果,出差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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