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里繁星点点,静谧的街道回荡着四个人的脚步声,卫宫、凛、saber、archer还有我,为什么只是四个人的脚步声呢。因为弓兵转变为灵休消失在所有人眼前,可是因为master的差劲使的阿尔托丽雅无法转变为灵体待机,所以就变成四个人的脚步声了。
我们是在向山上的言峰教会行进,虽然那里是市郊,不过依然有明亮的路灯照明,按说应该没有人会选择在夜里的大街上?当然只是应该而已。我亦步亦趋的走在阿乐托丽雅的身侧,边仔细的研究着卫宫切嗣留下的笔记,从附注的完整情况来看,当初为了教导卫宫士郎学习魔术卫宫切嗣可谓极为用心,事无巨细全部做了详细的记录。而且卫宫切嗣在魔术上的天赋确实不俗,虽然无法做为一个“魔术师杀手”,他的魔术水平无法跟一些流传久远的大家族相比,但是立足于“实用”这一基础的卫宫切嗣在魔术的运用上也别有一番独特见解。饶是见惯古籍的我也对其中的思路吐露出认同的“呜。。。。。。嗯。。。。。。”声。
不知不觉间,阿尔托丽雅停了下来,我一抬头便宜看到凛与士郎一前一后向教会走去。不需要从者的陪同,孤身前往吗?从我的感知中没有发现吉尔伽美什的反应,也没有其它英灵,看来为了避免被怀疑言峰绮礼把他们都打发出去了,又或者刚好挑了一个他们不在的时机而拜会。要不要趁引机会将最大的反派清理掉呢?似乎没必要,言峰加英雄王都不是我最终的目标。
阅读的间隙我也在观察阿尔托丽雅,为了避免路上遇到人引起麻烦,所以特意给她套上了斗篷掩人耳目。美好的身段全被斗篷遮挡,不过夜风中随风起舞的下摆也很有魅力就是了。
关键的问题就是回程了,如果没有猜错,那个没有善恶观念的小loli会在中途狙击我们一行,而且将阿尔托丽雅打伤,到时候估计archer派不上什么用场,或者他故意隐藏实力好逼我出手来收集材料,也罢,我可不会畏惧挑战。
“r,怎么了?有情况吗?”身旁的阿尔托丽雅一直没有放松警惕,自然对我忽然高涨的战意有所反应。
“回去的路似乎不会太寂寞。”只是说了一句,便专心盯着笔记看,完全不顾少女疑惑的眼神。
阿尔托丽雅觉得有些看不清眼前的男子,有时会像个恬不知耻的花花公子,有时又似乎是背负着悲伤回忆的战士,有时又似乎对一切浑不在意,只是纯粹游戏人生的豁达,对方的心里到底转着什么念头,有何目的,将会做出什么选择,一切都是谜。天上的云朵谁也不会知道它下一刻会是什么形态,所以才更惹人关注也更让人不放心。即使是明言彼此彼此不是敌人,即使感觉到对方没有撒谎也会遵守约定,但是,总是忍不住将大部分的注意力聚集在他身上。
“啊,出来了。”若有所感的抬头,正好看见卫宫士郎与凛从教会出来,“怎么了,卫宫士郎,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我要取得圣杯,至少不能够让十年前的事情再发生。”听了言峰绮礼关于上次圣杯战争导致的恶果后,自诩为正义朋友的某人的使命感已经泛滥成灾了。即使是走在回去的路上依然双拳紧握,一副已经有了决心的样子。好在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某个银发萝莉出场了。
“初次见面,凛。我是伊莉雅丝菲尔。冯。爱茵兹贝伦。”浑身被绒衣包裹的小女孩双手微微提起裙子如是说。
“什么?爱茵兹贝伦?”宠辱不惊运筹帷幄的远坂凛第一次在脸上露出了惊讶与担忧,对为对方是三御家中的爱茵兹贝伦。只要是出现在冬木的魔术师其实都可以参加圣杯之战,但名额上限是七。圣杯战争中只有三个家族拥有绝对参与权:远坂、间桐、爱茵兹贝伦。其他的魔术师完全是随机筛选。间桐家到这一代已经失去了魔术回路难有作为,最大的阻碍就是爱茵兹贝伦了。
“出现吧,berserker。”随着少女清脆悦耳的声音,一个身材过于魁梧,眼睛一红一黄手提石制斧刀的巨人出现在她的身后,伊莉雅的身高都够不到他的腰带。凌乱的披肩发衬托出整个人狂暴与凶猛的气势。以牺牲理性来换取各种能力的大幅度提升,如果说圣杯战争中saber是最优秀的英灵,那么berserker就是力量最强的英灵,麻烦了。“杀掉他们,berserker。”好听的嗓音说出不好听的词句,大汉很听话的大步冲前,本来只是十几米的距离被他两步走完了,顺手一扫,逼的红a退让。不过从我的角度分析,怎么都像是借机脱离战团。
原本红a这个家伙一直走在凛的身边,伊莉雅出现的时候护主心切的抢先了几步结果站到了队伍的前面,被逼退后站在外围做痛苦状,现在战局里只有阿尔托丽雅在手持不可视之剑给巨人挠痒痒,而我则站在路边旁若无人的看笔记。
作为神话中宙斯的儿子,虽然是还未成为神的,但依然不可小看,力量不占优势的阿尔托丽雅只能被动的躲闪、退让、游走。如果硬抗硬架的话根本就是一招被扫退的下场。有道是“久守必失”,一次次的兵刃撞击终于露出了空档,抓住这个机会的狂战士毫不迟疑的斩击,失去了剑鞘的亚瑟王再也没有了不死之身的庇护,受伤成了必然。整个人被一击横扫打到了一边,虽然接触时尽力避开了要害,鲜血淋漓是免不了的。
“喂,r。你不要光杵在那里啊,帮saber的忙啊。”凛估计对我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做派看不惯,直接出言命令。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连客气话都不会说。
“不必了,凛。这是属于我的战斗。。。。。。”双手拄剑的阿尔托丽雅的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就就被面前的景象给堵了回去。某个不知羞耻与荣誉为何物的无赖英灵,正手持突然出现的照像机对berserker的裙底“咔嚓咔嚓”拍个不停,闪光灯的光芒将下面没穿**的事实照了个分毫毕现,嘴里边还自言自语,“唔,如果把这个卖到报社,不知道能换多少钱,能不能申请国际奥林匹克记录呢?卖给那些深闺女怨妇怎样。。。。。。”
卫宫士郎:“。。。。。。”远坂凛:“。。。。。。”
阿尔托丽雅:“。。。。。。”archer:“。。。。。。”
伊莉雅:“。。。。。。”
“吼。。。。。。”berserker狂暴的怒吼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失去理性不代表没脑子,我刚才的话明显准备让他在英灵界遗臭万年了,泥人也有三分火,何况大力神呼?一人长的斧刀如车轮般挥舞,带起的劲风刮裂了地面,还有飞扬的枯枝败叶,扭弯的路灯,风压使士郎跟凛难受非常,不自觉的伏低身子。外围就是如此,身处战斗中的r感觉如何可想而止。事实也是如此,r的身影在狂战士的攻击中如同波涛中的小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正在这么想着的时候,r整个人被打到了地上,不过很快站了起来。“哪,看来只用身体的话确实没什么胜算呢。”伸手扭断已经弯折的路灯,闭上双目,于脑海之中默念:“强化,开始。”以手掌的接触位置,魔力迅速爬满手中之物的每一寸,并引导着材料开始形变,然后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光辉灿烂的唐刀。
材料不足,中空的铁杆想变成斩马刀或者长枪之类的完全不可能,最后只好做成似剑而曲的唐刀了,其实我更喜欢厚一点长一点霸气一点的斩马刀的,可惜了。如果用手中这柄粗制烂造的玩艺跟狂战士的斧刀对撞,结果肯定是它先断我后断的结局。切,高速战。
微一摆刀身,在凛的惊呼声中人已经冲到了狂战士的面前。未等他的斧刀举起,尖锐的风鸣已经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完全看不到刀身,不,连握剑的那只手也只剩下虚影,只有空气中传来嗡嗡的破空声,那是被刀身急速划开的大气的呻吟。
berserker的身体完全被看不清的刀身笼罩,即使狂战士怎样的遮挡也无法全部拦下,伤痕不停的出现在身上,不知何时开始不知何时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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