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昭:“公子您这就是问对人了,我来教您姐姐几招,不瞒您说,男人啊,都一个样,喜欢浪的,只要您姐姐”
“闭嘴!”
书娴嗤了红昭:“公子,莫要听她瞎说,公子衣着不凡,公子的姐姐必然也是体面人,有些下作事情我们能做,公子的姐姐不能做。”
红昭被嗤的一张脸愤愤然。
书娴这才又看向沈星语道:“公子来错地方,也问错人了,青楼的男子来寻欢,女子逢场作戏,这里乐子有,情义却绝没有,爱重更是虚妄。”
“公子万不可让你姐姐走上歪路,若是给夫君留下个轻浮的印象,反倒要坏事。”
沈星语有些遗憾:“姑娘颇有见地,瞧着像是读过诗书道理的。”
书娴语气平静:“公子过誉了,不过是个卖笑的,多吃了几碗饭,谈不上诗书道理。”
沈星语觉得她背后一定有故事:“姑娘未免太过菲薄,有恩客才有卖笑的,谁也不比谁低。”
书娴:“公子教养当真是极好的。”
“可惜书娴并不能帮上公子的忙,若说驭人,或许花奴姑娘处能有些借鉴。”
“公子不妨看看。”
管弦丝竹狰然响起,选本喧闹的大堂霎时安静下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花奴姑娘来了!”
只见一袭白纱如似银河倾泻而下,一白衣轻纱女子扯着一块白布翩然而下,缓缓落到舞台中央,腰肢清瘦,饱满的地方又圆润,面上覆着一层白纱,琼鼻玉唇朦胧,一双桃花眼露在外面,显的尤为漂亮。
舞姿灵动如飞燕,绚丽的裙摆旖旎如浪花翻飞,一举手一投足活泼俏丽,面纱上的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是的,灵动钩人。
管弦丝竹渐渐消弭,最后一截水袖如云霞落地,花奴姑娘美丽的眼睛施施然如燕过潭水,轻轻一掠,腰肢翩然一施礼,一个字未曾留下,一手拽着水袖,犹如仙子乘云而去。
昏黄的烛火像是勾勒了一个不真实的梦,仙子乘风而来,做一支舞,又翩然而去。
一众看客跟随着那截水袖,一直看着花奴姑娘进了厢房,门被合上,连一丝影子也看不见。
“啊!”
“花奴姑娘!”
下面的客观都要哭了,叫喊着。
在这片叫喊声中,一头珠翠的老鸨上了舞台:“各位公子莫急,若是还想见花奴姑娘,可以参加竞拍,老规矩,一百两银子起拍,出家最高者,可以同花奴姑娘私下会面,饮一盏茶。”
“现在开始。”
“我出一百一十俩。”
“我出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六百两。”
沈星语咋舌,一盏茶六百两,这些人莫不是疯了!
想到顾修给自己的两万俩私房,好像她也出的起,“一千两。”
说别人是疯子的沈星语,现在在他们的眼里也成了疯子。
“一千两,还有人加价吗?”老鸨问。
“一千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