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切全是为了你……”他又赶紧跪下了,而后鼻涕一把泪两行。
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因为,感情慢慢的淡化,这种下跪是虚伪的,经常使用就不灵了。常言道,经常诺言,许诺多了,不能兑现就成了谎言。
可,总有一些女人会傻傻的沉浸在谎言里,自己欺骗着自己。偷偷地看你,偷偷地想他,偷偷地爱他……最后,最后落下偷偷地哭。“什么一切为了我,倒不如说,一切为了自己,喜新厌旧,玩够了……”
他再次毒誓,使出各种手段。
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因为,他是杀人犯,已经越了底线。
何况杀人赏命,自古天经地义呢,只要案子破了,那是必死无疑。
面对一个杀人犯,如果继续展下去,就意味着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常言道;该断不断,必得其乱,当即决定分离,“你走吧,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从今往后再没任何关系,我永远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当即把刘岔的衣服和所有用品,统统扔出门外,接着把他也赶出房门。
一个完美的彼岸,上演了一场悲剧,所有的血与泪在枯萎的荆棘蕴育出一个花蕾,它将经历轮回的七场雷雨,然后绽放在潮湿的空气中。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我是受害者,没有参与杀人,纵然有错,也只是自己不该让他送杨小叶回家,因为,她与我一样,没有办理结婚手续,双方就住在一起了,都是非法同居。”
女职工说完痛哭流涕,伤心难过,哭,不能泄情绪,不能表现伤痕,不能治愈伤口……
她终于明白了,如此的痛哭流涕,现自己早丢了爱里,只换来无能的自己。痛,说不出来,像挖了心口的窟窿。深得无法见底,不再愈合。
这样一个一开始对自己热情如火的男人,在这么短短的相处里变得如此之快,是自己所料不及的。她自信,自己不是一个很差的女人,无论身材和相貌,都算得上中等的,凭感觉知道他,是认真的在和自己处对象,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变成杀人犯?
两位办案负责人,听完了女职工的陈述,清楚了没参与共同作案,可是,却把罪犯赶出了房门,即问:“你知道他去了哪儿?”
女职工摇了摇头,“不知道,爱已经悄悄的离开,剩下的只有恨,他毁了我的青春,心理的创伤至今难以愈合。”
“他也太绝情了,”栗树县打拐办负责人替女职工惋惜,“你们曾有那么深的感情,难道就没有一点联系?”
“半点联系也没有,”她伤心的说:“因为分手后不可以做朋友,彼此曾经伤害过,所以不会有联系。也不可以做敌人,因为彼此曾经深爱过,所以,我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也是自己看错了人,永远不想再见他。”
“嗯!”竹根县专案组甄木友点了点头,说:“你暂且去车间上班吧,我们商量商量,有哪些不明白的地方,而后再找你。”
“那好!”女职工随走出厂部办公室,出门迎着秋雨,打在她的脸。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已经是深秋了,那马路上的树木叶子都已落光,老树阴郁地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只好枯秃地站在马路旁。
“不行!”栗树县打拐办负责人对女职工的陈述不满意,即说“女职工避重就轻,重复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对罪犯老二的去向避而不谈,按照他们之间的感情分析,绝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分开。”
“一点不错。”竹根县甄木友点了点头,也是这么认为,“女职工是唯一知道罪犯线索的人,她这里也是老二唯一藏身地,老大被杀,窝点捣毁,同伙也被一个个抓捕,此时如同惊弓之鸟,不敢再到处继续欺骗女青年,筹集什么货物了,他会去哪?”
栗树县打拐办负责人认为“放弃了女职工这条唯一线索,要想抓到凶手歹徒老二,难上加难。可想而知,偌大个中国,到哪儿再找线索。”
竹根县甄木友想了想说::“她一定知道歹徒老二的消息,就凭二人的感情,刘岔绝不会放弃她,因为想到城里安家,准备年底结婚,怎么也不会说散就散,只是我们没有下到功夫。”
“那我们就再传女职工,让她继续交代,”栗树县打拐办负责人提出:“那么,这一次就不能用谈话的方式了,必须打通思想,先交代政策,每一个公民有协助公安局破案和提供线索的义务,对隐瞒和包庇犯罪分子的后果。”
“对!”这时,女职工又被传来,栗树县打拐办负责人当即向女职工讲出;“我们通过分析认为,你一定知道刘岔的去向。”
“我……我哪儿知道,谁知道,他在外干什么?”
“具体在外干不干违法的事,你可能不知,但是,一定知道,他拿回家来的钱,以及昂贵的衣服项链和化妆品。”
其实,他们也是冒诈,审讯的一种方法,可想而知,刘岔拐卖妇女弄来的钱,肯定用在了女职工身上,为了挽回他们之间的裂痕,只有通过物资刺激,金钱收买女人的心。有钱能使鬼推磨,刘岔只所以贩卖妇女,就是为了多弄钱。
一句话说的女职工顿时心慌意乱,倒怀疑警察已经现了什么,莫非已经掌握了刘岔的全部动向,此时,她害怕极了,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跳,仿佛有小兔子在心中蹦来蹦去,总觉得有个灾难飞鸟似的在天空中飞来飞去,随时都有可能砸到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