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同志提出问题:“如何把课本知识深入到实际运用中呢?”
小李同志说出个人意见,对着张同志的耳朵说:“我们回去立即向局里申请,与柳絮飞扬一起抓罪犯,打进敌人内部去。≧”
虽然声音很小,柳絮飞扬还是听到了。
此时,她正在透过车窗,望远处的大山呢,因为,出生在平原的女子没见过山,第一次看到大山,感到好奇。望着山上的枫叶,被秋风染成了红色,夹在绿色山林中,好象是一幅油画,正如《山行》里的诗句,“行车坐爱枫林晚”。
突然听到二警花要打进敌人内部去,说句心里话,自己不想连累二警花,她们那么年轻,哪能打入犯罪分子内部内。太危险了,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贩子,个个心狠手辣,在内地欺骗年轻女子,以找工作或者帮助为名,骗到目的地,与境外勾结,最后倒卖出去。
如果为救哥哥让她们加入,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毁了人家一辈子。自己让她们帮助的目的,是想让暗中协助,关键时刻出现。没想到她们对自己的话,那么认真,对拐卖妇女的人贩子好像有刻骨仇恨似的,竟然提出打进敌人内部,捣毁窝点,即劝说:“那可是相当危险的举动,人贩子个个心狠手辣,稍有不慎即有性命危险。”
柳絮飞扬的话怎能打破二警花的决心,小张同志即慷慨的回答:“怕危险就别当警察,可知,警察与罪犯,水火不容,正义战胜邪恶,只有探清人贩子的居住地,才能捣毁窝点,把犯罪分子一网打尽。”
柳絮飞扬听了二人的决心,联系自己,只有抓到写举报信的人,才能洗清诬陷栽赃哥哥罪名。暗自佩服,二警花果然厉害,提起犯罪分子恨之入骨,缉拿凶犯绝不手软。
可是,她们也有温柔的一面,对自己一个百姓,说说笑笑,亲如姐妹,太平易近人了。个个有股助人为乐,惩恶扬善的侠义心肠。
“我们向你学习!”突然小李同志一句话,打断了眯着眼睛想问题的柳絮飞扬,“为了使植物女子早日苏醒,忍辱负重,背着第三者插足的骂名,克服一切困难,终于使杨小叶苏醒了,所以,好人定有好报,我们二人受到感染,其事迹令人惊叹不已,特决定,帮助你救出哥哥杨柳青,抓到栽赃陷害他的贩卖妇女儿童的犯罪分子,也是考验我们,立功的时候到了。”
柳絮飞扬听了小李同志所表的一番肺腑之言,睁大了眼睛,抓到栽赃陷害哥哥的凶犯,她们立大功,也是为人民除害。年轻人都有上进心,自己也是一样,只是目的不同,自己抓到写匿名信栽赃陷害杨柳青,是为了救哥哥,也是为了查清写匿名信的目的,验证是否翱翔雄鹰,自己的爱心是不是付给了人贩子。
二警花是热血青年,抓人贩子是她们的职责,她们想打个漂亮仗,完成上级交给自己的光荣任务,所以,抓刘岔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时,她终于想出一套抓捕罪犯的好办法,即向二警花说:“我决心扮成杨小叶,单刀赴会。”
“单刀赴会!”小张同志闻听所言,大吃一惊,单刀赴会不是开玩笑,一个弱女子冒充别人的妻子,与前任丈夫会合,岂不是开国际玩笑嘛!“那多危险啊,虽然外人都把你错认成杨小叶,也只是面貌身材像似,毕竟扮装不是真人,前夫刘岔与杨小叶曾是夫妻,比外人熟悉多了,万一露出破绽,被看出来,岂不坏了大事。”
“何止看出来,”小李同志提出问题,“你见过杨小叶的丈夫吗?认识他吗?知道他的生活习惯吗?”
柳絮飞扬摇了摇头,“没见过,就因为不认识才好冒充,否则,他知道姑嫂的容貌一模一样,就无法冒充了。”
小李同志点了点头:“话是不错,还是担心不认识如何寻找?凶犯也不傻,也会考察试探,万一识破,岂不成了偷鸡不着蚀把米。再说;前夫刘岔既然想把杨小叶骗回卖掉,肯定人贩子不止一人,你如何应对?”
小张同志补充说:“即使两人以上,你一个弱女子,单枪匹马如何与与他们搏斗,能抓到他们吗,反而会打草惊蛇。”
“是啊!”柳絮飞扬感到二警花的话,不无道理,即引用语录:“**他老人家说过;不打无准备之仗,必须把困难想到前面,如何面对危险,克服困难,所以,我把意见拿出来,与姐妹们一起商量,共同想办法。”
小李同志不赞成柳絮飞扬扮装杨小叶单刀赴会,说出理由:“匿名信举报杨柳青拐卖妇女案子,属于大案要案,何况正在严打呢!我看此事还是向局里反映,让他们出动警力抓捕。”
柳絮飞扬摇了摇头,有不同意见,“出动警察抓捕必须是在锁定目标的情况下,才能实施抓捕,可是,目前不是还没有线索吗,写匿名信的举报人没出现,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是不是人贩子还很难说,也只是个人怀疑,我们三人坐车无聊,瞎议论,所以。犯罪分子没有出现,没有目标,警察如何抓捕?”
小张同志感到柳絮飞扬所言极是,即亮出个人观点:“我认为,暂时不要向局里回报,等我们暗中找到写匿名信的举报人,锁定目标后,再向局里反映,让他们出动警力抓捕。但是,目前还是想想如何通知写匿名信的举报人,让他知道,向公安局求助解救的杨小叶已经带回。”
这时柳絮飞扬正趴在车窗上看大山呢,她一边看,一边想,漫山遍野的鲜花,在平原也只能在植物园里看到,特别金灿灿的桂花,白白的小花香味扑鼻,还有美丽的野菊花,鲜艳的一串红等,放眼望去,到处是秋天的景色。
“这却是个问题……”小李同志心想,即使让柳絮飞扬装扮杨小叶,如何交给写匿名信的举报人呢?打拐办曾以公安局的名誉贴出通知,让他来作证,始终不肯露面,“何况我们二人进老虎洞呢,连洞口都找不到,如何抢虎子,挥所学专长。”
“是啊!”小张同志愁了,“我们一个个想得太天真了,想立功,想一鸣惊人,想进老虎洞抓犯罪分子,没有洞口如何进入,我们一个个都不认识写匿名信的举报人,到底是不是杨小叶的前夫刘岔?”
柳絮飞扬摇了摇头,“不清楚,只是猜疑,我扮装成杨小叶目的是做试探,到底写匿名信的举报人是不是杨小叶的前夫刘岔?可是,自己就是没有见过刘岔。”
小李同志埋怨起来:“你没见过,也不认识,为何还提出让我们协助抓捕人贩子?如何深入虎穴,如何进入老虎洞,岂不是胡思乱想吗!”
小张同志见同事埋怨,想了想说:“我倒有个办法!”
小李同志闻听有办法,当即催促起来,“有什么办法快说,不要卖关子了。”
小张同志说出自己的办法,“写匿名信的举报人在信上说,杨小叶是有夫之妇,在外地与他人结婚,并附着与杨柳青的结婚照片一张为证据,请求公安局协助找回。何不趁此通知举报人,杨小叶已经带回,来公安局认领。”
“认领……”小李同志摇了摇头:“办法虽好,恐怕不会去公安局认领,傻子才上当呢,如何寻找举报人?他在哪儿?”
小张同志并没回答,她看了看车窗外,已经进入城区,说明快到了,即爬到耳朵上,提出对柳絮飞扬的处置;“理应交到局里去,一来我们是奉命前去执行抓捕任务的,没有杨小叶说明任务没有完成,二来打拐办的同志不知道案中有案,以便给柳絮飞扬诉说全部案情经过的机会。从现在起,她不叫柳絮飞扬,叫杨小叶,是我们在竹根县拘捕到案的嫌疑人杨小叶。”
小李同志明白了同事的用意,“你的意思是瞒着局领导,给柳絮飞扬以申诉冤情的机会,把丈夫打死杨小叶的经过向公安局说明白,也只有通过审讯,他们才有时间细听冤情,靠汇报是难以引起重视的,何况案情申诉太长太长,长篇大论我们哪个记得住。”
“十分正确,”小张同志就是这个意思,“而后我们二人作证,把在竹根县法庭了解到的案子,清清楚楚的汇报,再请求抓捕举报人的任务,这样既得到公安局的支持,又圆满的完成了局里交给的抓捕任务,可谓一箭双雕。”
这时,柳絮飞扬一直看车窗外,特别那扑入车窗的景色,使她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触。那碧蓝的天,那雪白的云,那蛮荒的山,那被秋霜洗黄的野草,俨然像一位饰着金色丽纱的**,裸露着奶黄色的**,在萧瑟的秋风中婆娑起舞,展现着消魂的倩姿。还有那,伫立在山颠的秋阳,宛如一尊威武的战神,抖落血染的战袍,溅在草丛中,渗入山下的小溪,泛着数不清的涟漪,呜咽地向外流淌,从古流到今,从辽远的过去流向那茫茫的未来。
小李同志点了点头,“嗯!是这个道理,也只有从局里接到抓捕刘岔的任务,才能按照我们商量的计划实施抓捕方案,按照柳絮飞扬所说,装扮杨小叶打进敌人内部,把人贩子一网打尽。”
柳絮飞扬只顾看窗外,思考别的,没听二人悄悄地耳语,到底说的什么?只看到嘴唇动弹,声音太小,懒得关心。
这时汽车慢慢的停下来,司机突然回头告诉:“到了!栗树县公安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