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潘敏学叹了一口气,既然杨柳枝追问原因,怎能继续隐瞒,必须说清楚了,‘此事说来话长……“
“长也要说清楚原因,绝不相信连写一封信的时间都没有,就从分开那天晚上说起,点滴不漏。”
“好吧!”潘敏学点了点头,心里清楚,杨柳枝与自己一样,不放心对方,爱是自私的。何况女子爱吃醋呢,肯定要了解两年来的婚姻问题,为何没解决个人大事?这是嘴边的话,那么,自己就要开诚布公,不能隐瞒,立即勾起回忆。
那天晚上,我怀着恋恋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心爱的女孩。
我不是不忠于爱情,而是忠孝不能两全,父母要尽孝,爱情要忠于,必须抛弃一个,也只有忍痛割爱。
因为,在前往约会的那天,家里突然来了电报,老父亲生病,催促回去探望。
当时我害怕你担心,所以不敢向你讲明,再说,我们的相爱,是一见钟情,还没告诉父母,征得二老同意,更不敢带着你一起回家。
还有,你此时正在住院,腰腿疼痛难以行走,一拐一阙的如何见公婆。
说句心里话,就是想带着你一起回去,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不得不忍痛割爱。
只能不做任何解释,向你打声招呼;我走了,立即走,一刻不能停留。
我清楚你是有想法的,可是没法,忠于爱情就不能回家看望父母。
所以我当即辞别了你,直奔应天火车站,买了一张到中州的过路车,又是普通车票,于第二天黎明才到达中州。
当我打开房门,发现又有两封加急电报,那是邮递员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一封是“父病危,儿速回”。一封是“父病十分紧急,火速赶回”。
时间紧急,一刻都不能耽误,我当即退掉租住的房屋,直接去了中州市国际机场。
买了一张九点钟的机票,此时才刚刚六点,离上飞机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
于是,我即在机场漫步,抬头观望机场服务大楼,是天蓝色的,雄伟而宏大,宽敞明亮,可是,我无心观赏,心里有种失落感。
这时,我在漂亮的空姐带领下换了登机牌,来到了候机区,开始了长达三个小时的漫长等待。
我站在栏杆边,心里难以平静,感到分离后的痛苦,难过。
望着平坦的机场跑道上的飞机起起落落,如果与她一起观看,那该多么幸福啊!
此时,脑子里还一直留恋二人世界,三个小时竟然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连自己要坐的飞机,什么时间悄悄进了停机坪都不知道。
这时,我上了飞机,机舱里漂亮整洁,地面上铺着一层地毯,椅背上有块米色的塑料板,放下可以当小餐桌。
为了乘客的安全,我按照要求系好安全带。
飞机要起飞了,首先缓缓地在跑道上滑行,一直滑到起飞的位置。
而后身子重重向后一仰,“呼……”的一声,发动机发出沉闷的巨响,飞机像箭一般腾起。
我从窗口望去,那些停在地上的飞机“嗖!嗖!”地从眼前划过,
飞机终于平行到蓝天上了。
我坐在飞机上朝下看,感觉无尽的清爽,放眼望去一览平川的大平原,纵横交错的河曲,小路划开绿油油的肥田,那些高楼大厦如火柴盒一样大小。
这时,我约莫着,飞机已经飞到了竹根城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