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即使握得再紧,还是不能满足**。她即悄悄地撅起嘴巴,探索窗户外脑袋上的嘴巴,想把舌头送入嘴巴,以平衡心理,谁知“该死的钢筋,挡住了一对情人的亲吻。”
何况一个笨牛似的男人,对妹妹撅起来的嘴巴,感到莫名其妙,极不配合,反而侧着身子躲避。
此时,她那颗心,看到这种情况,悲恨交加,多情的眼泪夺眶而出,即悄悄的告诉他,喊叫一声:“哥哥!我爱你!”
“我也是,可,你是妹妹!”
“什么妹妹,不要瞎喊!”她告诉他,“我们是一对情人,应该喊叫名字。”
“是啊!”他点了点头,承认错了,“不该喊叫妹妹。”
她不怪他,怪自己喊错了,才造成他喊错,于是,连连打自己的嘴巴,“该死的小叶,为何不喊柳青。”
“请妹妹不要责怪自己,那是喊叫哥哥习惯了,出口就是。再说,本来就是兄妹吗。”他还是那么笨。
她不想重复那已经说过多少遍的话,即使再说,他也不会相信,因为没有证据,除非柳絮飞扬出现。目前,还是打听打听最急紧的话;“柳青!天明真的要与那女子去乡政府办理结婚登记吗?”
“有什么办法。”柳青噙着明晃晃的泪水,想着新疆的天气,当峭厉的西风把天空刷得愈加高远的时候;当陌上呼头的孩子望断了最后一只南飞雁的时候;当辽阔的大野无边的青草被摇曳得株株枯黄的时候—一当在这个时候,便是秋了。
秋天是凄凉的,所以才一肚子委屈憋在心里,不得不向妹妹出肺腑之言!“妈妈的话不无道理,哥哥已经快三十岁的人了,不能错过机会,否则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打光棍……”她闻听打光棍,当即摇了摇头,“这不叫打光棍,这叫男人耐不住寂寞,饥饿造成不管白面馍馍还是糠菜窝窝头,先填饱肚子再说。”
他听不懂她的话,责怪起来:“妹妹是不是病了,瞎说什么!”
“这不是瞎说,”她有亲身体会,想当初丈夫刘岔就是这种人,外出打工不到仨月,就与本单位一个长相不怎么样的女职工勾搭上了,按说女职工的容貌比不上杨小叶,好比白面馍馍与糠菜窝窝头。可是,近啊,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他感到窝窝头比白面馒头香。饥饿时间长了,造成越吃越香,直至达到难分难舍。丈夫刘岔为达到与窝窝头结合的目的,不择手段,把家里的白面馍馍结妻子一棒打死,以致抛尸到荒郊野外。
他会不会也是这种人,为了应付妈妈的纠缠,才同意吃下糠菜窝窝头的丑陋女子。不是男人有句口头语吗;找个“三腥牌”的做老婆放心。
莫非害怕自己长期不在家,找个漂亮的怕戴绿帽子,所以找个丑陋的留在妈妈身边放心。其实,在外面找漂亮的做情人,说不定拥有三妻四妾,美女成群。
为了免除怀疑,一定要打听打听:“论哥哥的模样,在妹妹心中是白马王子,有着高高的个头,魁伟的身体,是女子理想的丈夫。难道外出那么多年,就没遇见一位称心如意的女子?”
“唉!”他叹了一口气,说出真实情况,“哥哥是盖房子的泥瓦工,早起晚归,一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哪儿来的时间。再说,工地上哪儿来的女子,只有那火辣辣灸人脊梁的太阳,所以把哥哥晒得又黑又丑。”
“那不就黝黑,叫身体健康,黑里透红。”
“不管妹妹如何奉承,城里的姑娘也不会看得上又黑又丑的泥瓦工,她们要的是坐办公室的美男子,所以,哥哥也只能回老家找媳妇。时间仓促,哪儿有那么巧的。再说,农村女子大部分结婚早,大龄的剩女,只有两种情况……”
“不要说了,”她当即打断了诉说,自己清楚,一种是特别漂亮的,像妹妹柳絮飞扬就是,所以条件高。一种是丑陋的或者有点缺陷的。杨柳青这种情况,是出外打工耽误了婚姻,探亲回来时间短,也只有不管孬好,随便抓一个算了。自己怎能阻止呢。
她不忍心看着哥哥独身一辈子,妈妈反对她们结合,如果坚持让他退掉那个丑陋女子,万一我们成不了怎么办?岂不真的害他打一辈子光棍。
可是,嘴里那么说,心里还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自己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有把心里话告诉他:“哥哥!妹妹爱你,可是,却不能做哥哥的媳妇。”
“那有什么办法,”他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合得来的、有感情的男女,不一定能结合。没有感情和共同语言,倒成为夫妻,生活在一起。要不,社会上咋那么多婚外情。“其实,哥哥也爱妹妹,自小都喜欢妹妹,心里同样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即使与那女子结了婚,心里也难以抹去爱妹妹的阴影,你让哥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