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叶摇了摇头,“没有用的,丈夫不在家居住,在外地流浪,唯一的线索就是Bp机,可是,Bp机号码丢了。”
柳絮飞扬闻听所言,明白了,怪不得杨小叶不愿意供出凶手,害怕法庭让她带路寻找凶手。这意味着专案组即使得到杨小叶的家庭住址,也难以抓到凶手。再说,凶手没那么傻,等着公安局来抓,说不定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随安慰一句,“算了吧,丈夫还会用那个Bp机号码吗!杀人赏命,他不是不知道,是早有预谋,早已计划好的,所以才换去你全身衣服,目的就是怕公安局在衣服上查出了线索。”
杨小叶闻听计划好的,这时才想起对丈夫的举动产生怀疑,当初自己怎么求他,都不答应接纳杨小叶。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当即提出与自己一起回去,原来是谎言。
俺太老实了,还以为回心转意了呢,原来是准备在途中杀死杨小叶,即说:“那……那俺明白了,对他彻底死心,公安局如果抓到他,肯定判处徒刑。”
“何止判徒刑,”柳絮飞扬摇了摇头,说出案子的真实情况,因为学校进行过普法教育,多少清楚点刑法,“按照我国法律,应该判处死刑,因为,他是故意杀人,性质及其恶劣,而且还做出一系列反侦破引导,致使翱翔雄鹰背上杀人罪名,造成专案组反反复复调查,所犯罪行,理应从严惩处。”
“可,俺没死啊?”杨小叶提出疑问,而且心里害怕,害怕抓到后,判上几年出来,报复自己。所以,不敢向法庭告状,再说,还有其他原因。
柳絮飞扬对杨小叶的疑问,解释说:“我问过审判长,姐姐的死而复活纯属偶然,可你不能算复活,成了植物人昏迷不醒,所以,并不能减轻故意杀人罪。杨小叶不清楚死而复活情况,即问:“当时的情况你知道?”柳絮飞扬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知道妈妈还会认错吗。听她老人家说:你当时已经被打死,专案组送往医院太平间。妈妈错认成柳絮飞扬,准备把尸体用医院的推车,送推回去埋葬。老人家迷信思想严重,捶胸拍背祷告一番,哪知,一番动作,竟然揉动了血脉,打通了脏腑,造成你突然复活,一位无名英雄赶紧送往医院急救室抢救,虽然救活了,却成为植物人。”
“原来如此,”杨小叶终于明白了自己被打死后的情况,“太可怕了,如果公安局抓到他,肯定枪毙。”
“那是一定的,”柳絮飞扬点了点头,“俗话说,杀人赏命,何况故意杀人呢!”
其实,杨小叶在刚刚醒来时,还抱着一线希望,因为,他是自己的终身依靠,虽然有了外遇,那时寂寞造成,只要回到自己身边,照常和好如初,所以,不向法庭陈述经过的其他原因。现在听了柳絮飞扬的一番话后,明白了,“既然如此,自己不能为一位薄情寡义的人,守一辈子活寡,因为,他坏良心,喜新厌旧,不值得自己付出真情。”
“那是!”柳絮飞扬在帮助法庭专案组做杨小叶的思想工作,“所以,你不能再执迷不悟,必须对今后的生活做出从新安排。”
“俺就是害怕这个。”杨小叶解除了思想顾虑,随对自己今后的生活做出从新安排,“只要有住的位置,有吃饭的地方,俺再不会指望他了。”
柳絮飞扬点了点头,深有体会的介绍起经验来:“可知,人的命运掌握到在自己手里,靠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应该靠自己的一双手,自食其力,懂吗。”
杨小叶明白了道理,自己不能以靠男人养活,要靠自己的一双手,立即向柳絮飞扬和老妈妈作出保证,“请妈妈和妹妹放心,咱家的地俺杨小叶全包了,俺没有别的本事,就是能干,不管是做饭,洗衣服,包括一切家务,全有杨小叶来做,妈妈坐着享清福,妹妹和妹夫去干自己要干的事情。”
“哪个让你去种地,”柳絮飞扬摇了摇头,作出介绍,“全家还不到五亩地,人均一亩二分地的口粮田,咱家只有四个人,清打清算也才四亩八分地,再说,全是机器种,机器收,只需有人管理管理,除除草,施施肥,其他再没什么活干了。”
“那么轻松!”杨小叶感到在竹根城与自己老家有着天壤之别,随想起收种庄稼,全靠人力,不是肩挑就是人扛,还要吭哧吭哧的爬,即使有板车也用不上,因为漫山遍野的石头,东一块,西一片哪儿用得上机器,更谈不上机械收种了,立即说出自己的打算,“四亩八分地太少了,俺还想承包更多的土地,十亩、二十亩、三十亩、甚至一百亩,两百亩……”
“哈!哈!”柳絮飞扬笑了,她的笑在情洒北湖岸边,手指那片鲜花,“姐姐你看!你我好似北湖岸边那片红红的花朵---玫瑰和月季。她们是两姐妹,恰如我们二人,”
杨小叶摇了摇头,这种比喻不确切;“它们虽是姐妹,可均带着尖锐的刺。”
“人们常说带刺的玫瑰!”柳絮飞扬大胆承认,“俺不怕,俺就是带刺玫瑰,有着娇艳的面容。因此,人们大多选择玫瑰花作为爱情的馈赠品。”
“所以,”杨小叶不满的说:“玫瑰在青年人心目中名气比较大,架子也大,穿上丝绒礼服,经常参加爱情约会。俺杨小叶是月季花,所以,没柳絮飞扬玫瑰花那么大名气。”
柳絮飞扬见杨小叶对玫瑰与月季分辨名气,即道;“你是小家碧玉的月季,必须享受肥沃的土壤和充分的阳光才能露出笑脸。”其实,也是对杨小叶一天到晚愁眉不展的比喻。
“什么小家碧玉!”杨小叶撇了撇嘴,“俺才没那么娇气呢,是一个泼辣女子,不对,其实是一个没人要的流浪女子。”
“什么流浪女,你是能干女。”柳絮飞扬笑的原因,是笑杨小叶幼稚,她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才敢吹此承包几百亩地的大牛:“可知,竹根县的土地相当珍贵,恐怕难以达到目的啊!”
“笑什么!”杨小叶被柳絮飞扬的笑,给笑蒙了,“反正出钱承包,谁出钱多谁包,俺还要包一千亩呢!不相信俺能干,如果是机器耕种,即是两千亩也能管理下来,俺最怕的是扛麻袋爬山。”
“这儿想爬山哪有啊。”玫瑰花和月季花说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医院门前。
柳絮飞扬抬头看看,医院到了,随向妈妈和杨小叶交代:“妈妈和姐姐你们回去吧,我和翱翔雄鹰去看医生……”
“也好!”老妈妈抬头看了看,此时太阳斜射着平原大地。夕阳无限好,只是临近黄昏。美丽的斜阳是那么壮观,却是昙花一现的瞬间。可是,它的脸,却是鲜红鲜红的不再那么耀眼,好像是被人掠去了似的。看罢天空,即嘱咐一句,说出自己的打算,“女儿尽管放心地去为翱翔雄鹰看病吧,治好为准。”
“一定治好!”柳絮飞扬此时想得很简单,“我只是找医生看看,开几片药,翱翔雄鹰不是老年人的慢性病,年纪轻轻三两天就会好的。”
“越快越好,”老妈妈同样想得简单,即说:“妈妈把扬小叶送回家,带她到地里看看,把家里的事情交代交代。就到舅舅家住些时。”
“走亲戚啊!”柳絮飞扬安排一句,“请妈妈放心的住吧,住他个两三个月。”
“两三个月不敢保证!”老妈妈感到终于安下心来,“月半二十天还是要的,妈妈为了散散心,近几个月医院法庭来回折腾,把个老婆子快累散架了,是要歇息歇息了。”
柳絮飞扬点了点头,“妈妈!家里的事情有姐姐,您老不必再操心了。”“好吧!”老妈妈点了点头,“快去看病吧。”
柳絮飞扬摇了摇手“再见!”即往医院走去。
“再见!”扬小叶摇了摇手,闻听老妈妈所言,大声做出保证,也好让柳絮飞扬放心,“所有家里一切,包括地里的活,只要交给俺,保证让您满意,”随挎起老妈妈的胳膊,回家去了。
这时,柳絮飞扬刚刚挎起翱翔雄鹰的胳膊进入医院大门,也不知咋那么巧,老同学从医院迎面出来,是那晚陪她接翱翔雄鹰的同学,见面就问:“你怎么啦?”
“我肚子疼,看看医生,”老同学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翱翔雄鹰,一点礼貌都没有,常言道;一次生,两次熟,那天晚上接他回家,怎么也算熟人了,连招呼都不会打一个,继续低着脑袋,嘴里嘟哝着;“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好啦!好啦!”柳絮飞扬细心的安慰一句,感到十分难堪,无法继续隐瞒了,只好直言不违的说,“俺家里生的事情你可能也听说了?”
“刚刚听说,”老同学不知是瞎话还是实话,或者有意躲避,“那天晚上,俺与你们二人分别后,第二天早早起床就离开了竹根城,昨天才到家。你们这是……”“带他去看医生,”柳絮飞扬见同学既然不清楚,自己也不必提起,还是就事论事吧,“可能精神受到刺激,分辩不清人,请老同学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