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年轻人也是你能够叫的么?”邹平的眼里闪过一丝冷色,虽然皓韵曦把天瞑府交给自己,自己也没有打算借用天瞑府的实力,但是被一个下属,还是没亲没故,想要找自己麻烦的下属叫成年轻人,邹平的脸色还是黑了起来。
“你。。。做人留一线,若是你在执迷不悟,老夫也要出手会会你这个天才了!”付流云脸色也是一冷,无论是谁,被一个比自己年轻不知多少岁的人这样子冷嘲热讽,而且还是在一堆人的面前,心中不难泛起一丝怒色,虽然付流云并不想得罪人,说话也是客客气气,但是在邹平心里名正言顺的话语,在付流云不知情况的前提下,还真有些打脸的感觉。
“哦?出手?你敢么?”邹平的双眼眯了起来,他倒想看看,现在的天瞑府,在皓韵曦走了之后,究竟是什么样子了的,要是真他娘的是一群混蛋,邹平毫不犹豫将其灭掉,反正死在邹平手里的亡魂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了,不会在乎再多出几万个亡魂。
“哼!既然你如此猖狂,老夫也只能够作为一个长辈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尊老敬幼!”付流云冷哼一愣,手中出现一柄长刀,刀气零散,似乎没有丝毫威力,但是天空之中的灰蒙蒙的雾气,竟然开始不知不觉中飘散了,原本有些灰蒙蒙的天空,此时却是如同晴朗天空一般,一些金黄色的阳光照耀在众人身上。
“是吗!你出手吧!”邹平突然微微一笑,手中出现了一个令牌,正是皓韵曦给自己的,邹平就不相信,作为天瞑府,三十六个下属宗门宗主竟然会不认识,便拿出还便说道:“你出手吧!你要是不出手的话,我会瞧不起你的!”
付流云听到这话,心中更是一怒,手中长刀瞬间就要攻击过去,突然之间,眼神之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竟然硬生生的停止了自己的攻击,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是因为没有发出去攻击反噬,还是被邹平手中的令牌吓的。
“参见府主!”付流云突然之间跪倒在地,行了一个属下之礼,这一动作,在场的所有人全部愣了,定定的望着跪倒在地的付流云,而中帝君更是眼神之中充满着惊恐,不可置信,不相信的神色,脸若死灰。
就连原本打算和邹平硬抗付流云的孙福几人也是全部不可置信的望着邹平。
天瞑府府主啊!这算是整个修仙界第一人了,在天瞑府府主的眼中,慕容麟算个屁啊!中帝君算个毛啊?这才是真正的霸主,整个修仙界中的霸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啊!”中帝君突然之间疯狂的喊了起来,眼神中的疯狂和惊恐使得中帝君痛不欲生:“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天瞑府府主,叔叔,你说,他不是,他不是!!”
中帝君疯狂的吼叫起来,甚至摇着付流云的胳膊,一脸的疯狂。
“他竟然是天瞑府府主?难怪!”慕容麟几人的心中突然出现了这个想法,心中暗暗心惊,幸亏自己没有真的得罪他,否则就算今日被杀了,自己的长辈也不敢有丝毫的异言。
“难怪此人可以如此猖狂,他,竟然是天瞑府的府主!这怎么可能,天瞑府府主竟然是一个弱冠少年?”
就连付流云的心中也是丝丝冷汗从额头上滴落,天瞑府府主,自己的顶头上司,掌握自己生命的生杀大权,竟然被自己顶撞了,自己还要向他出手?
自己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付流云心中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一句想法,心中更是苦涩起来,转过头扫视了自己的侄子,心中不禁暗道:“侄子啊侄子,你说说你把我叫来干啥?今天不光你搭进去了,就连我恐怕也是性命堪忧啊!”
邹平见到众人的惊讶,和付流云的惊恐,中帝君的疯狂,心中没有丝毫在意,对于别人的想法,邹平一般都是不会去在意,而值得邹平在意的,只有自己身边的人。
“付流云,你怎么不动手了?”邹平冷笑一声,眼神中露出一丝怒色,天瞑府府主之令牌,那可是有着天瞑府三十六宗宗主的一丝主魂在其中,自己想要击杀付流云,一个念头,付流云就会灰飞烟灭,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府主大人,属下不知啊!属下不知!”付流云颤颤巍巍的抬起自己的头,惊恐的说道,自己的性命此时可就是掌握在他人的手中了,若是言语再稍有不慎,恐怕数千年的生命,就会止步于这里了。
邹平微微一笑:“天瞑府,好一个天瞑府,你们三十六宗宗主都应该见过原本天瞑府府主吧,突然看见换了一个人,是不是很惊讶呢?”
付流云原本也是疑惑,但是早已被邹平手中的令牌吓怕了,连连说道:“不敢,不敢!属下不敢!”
“不敢是不敢,但是你心中还是疑惑!”邹平微微一笑,你亲手将你的侄儿杀了吧!然后召集三十六宗宗主前来,我就不信,千界战场枯骨地出现,他们会毫不知情,究竟是谁布下的这个局,我让他们给我亲自说明。
邹平心中略微发冷,大势力果然就是大势力,丫的,皓韵曦才离去多久?不过百余年,而自己也百余年没有去管理天瞑府,也就是说,天瞑府已经百百余年没有主人了。
天瞑府势力之大,邹平也是知道的,他们的势力,概括修仙界,甚至一些上过世界破碎的碎片和一些小千世界,都有天瞑府的人,而如今千界战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邹平不会相信,作为修仙界第一大势力的天瞑府,会没有任何人知青,而恐怕这一次的阴谋,就是天瞑府中有人联合弄出来的。
“让我杀了我的侄儿?”付流云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丝悲哀,望着自己的侄儿中帝君,突然之间像似老了许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