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也不灵活了,只会一遍一遍的喊着冤枉。
陈大缸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腿不住的在抖。
罪魁祸首的陈家两兄弟,已经吓傻了只知道哭。
可惜,衙门是一个不讲情面的地方,任你如何哭闹,该打的板子一下也不会少。
县令刚到此地不久,今日选择当众审案,就是为了给平川县的老百姓们一个震慑。
见围观的百姓一阵唏嘘,县令满意的摸了摸胡子。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陈大缸和王水霞挨了足足二十大板,至于陈家两兄弟,县令念他们还未及冠就没有惩罚,只口头警告了几句。
围观的群众,直夸县太爷英明。
至于被打的陈大缸和王水霞,他们只呸的一声道了句活该。
赵氏听到消息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她一来到县衙就跪在了地上。
双手拍着大腿,哭着道:“县太爷,青天大老爷,您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县令好奇道:“老婆子,那你说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赵氏想也没想道:“我儿子儿媳妇孙子都是好人。坏人,就是李氏那个毒妇。
一切都是她暗中搞鬼,我儿子昨天刚休她,她心里不服今天就来报复我们家了。
她蛇蝎心肠,心思歹毒,青天大老爷,你快把她抓起来。”
赵氏越说越激动,指着李茹茹的手都开始颤抖。
李茹茹翻了个白眼,“赵婆子,你别血口喷人。”
她朝着县令行了个大礼,“传闻县令大人一向公正公平,想必您定会还民妇一个公道。”
县令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李茹茹的话他爱听。
他对赵氏道,“好人坏人不是靠你说的,公道自在人心。”
而他,就是平川县的公道。
赵婆子一噎,见县令大人不上她的套,正准备躺在地上开始第二轮撒泼打滚。
谁知,县令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朝一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那人上前一把塞住了赵氏的嘴,又扬了扬手里的板子,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愚蠢如赵氏也明白了县令的意思,当即不敢再乱叫。
她猛然发现,她在陈家村撒泼打滚那一套,在这里根本不管用。
“咳咳。”县令一声清咳,大堂内立即安静的能仿佛能听到落针的声音。
“刁民陈大缸,刁妇王氏,携二子用泔水糊弄人,致使众多人身体不适。
为平复众怒,现命你夫妇二人赔偿100文给这些人。”
师爷已经登记好了身体不适的那几人,一共10人。
“什么?100文?”王水霞脑子一懵,一个100文,那10个人得多少钱啊?
陈大缸虎躯一震,“这不公平,陈大夫开的药也没那么贵吧。”
陈良在村里开的药的确不贵,一次花费平均也就十几文。
县令冷笑,“多的是给你们的惩罚。”
李茹茹忍不住点头,在现代卖假货只需要假一赔三就行,这点惩罚对卖了很多货的商家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同理,陈家人用泔水吃坏人家的肚子,若是只赔付基本的医药费,那他们估计下次还敢用别的什么东西恶心人呢。
赵婆子再也忍不了了,她一把扯开嘴里塞着的布,大声道:“我不服,县太爷你明显向着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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