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8点左右,陈总带着一律师,请肖到楼下沟通,让肖帮他录像作证,他打算起诉自己的股东。
呃,今天怎么那么折腾呀?生活不易呀,我们到底是得罪了谁呀?
快接近晚上11点,肖坐在阳台上写稿子,突然又睡着了,我看到后打算去把肖叫醒,让他去卧室里好好睡一觉,他真的太累了。
肖却突然睁开眼睛,把我吓了一跳。没等我说话,肖快速的站了起来,衝到书房里坐在书桌边,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画着什么。
我跟进了书房,把门反锁了。
只见肖在一张白纸上画出一座桥,桥下面是一条平静的河,然后他解说道:“飞刚才拉我下去,告诉我,说岳父大人出事了,飞不是答应让他去当文秘嘛,三天前他才刚上任。”
“那就好好上班呀,能出什么事?”我奇怪的问到。
“你听我慢慢说,酆都城的周边环绕着一条忘川河,在忘川河的对面是各个小城池。以往从小城池进入酆都城,都要通过传送阵或者船隻抵达,第一种是费用高,第二种是危险,因为忘川河里流淌的是洗魂水,一旦掉到河里,立刻会被清洗,变成一个没有灵智的魂魄。
所以酆都城准备修建一座跨于小城池的大桥,方便大家出入。而岳父大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就出面给修建工地介绍了你们凌家的老祖宗亲戚进去工作。
关键是那个去工地工作的老祖宗亲戚并没有施工资格,危险意识不足,然后就从桥上坠落入底部池中,被洗魂水吞没了,是个女的。”
我听过后大惊,问道:“女的?听你描述的场景怎么会那么熟悉?”
我拚命回忆着,拚命想着那个场景为什么会那么熟悉。
“天呐,这不是今日凌晨时分,我在梦里看到的情形吗?怪不得在梦里看不到血,她本就是个魂魄,怎么会有血嘛。”我说到。
肖也顿时反应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说道:“老婆,你做的梦是个预兆,你能预知哦。”
“啊!”我发出惊讶的感慨。
“那位掉下去的女人姓吴,又好像是姓刘,你可以打电话去问下岳母,问她知不知道是谁。”肖说到。
“我是姓凌,她又不和我同姓,肯定是嫁过来的媳妇了,也不知是哪一代的媳妇了。”我说到。
我随后打电话去问我的母亲,她听后表示很惊讶,说她也不认识,应该是嫁到凌家的媳妇,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年代的老祖宗。
肖不敢耽误,马上枕符入睡,情况很快就清楚了。
确实是我的父亲把人介绍到工地上的。由于我的父亲是工人的介绍方,因此受牵连而被捕入狱,飞则受牵连被记了过错。
“我没事,现在要想办法救出老爷子,你不要着急,我马上找愔商量。”飞说完就丢下肖,去找愔。
肖呆着着急上火,就自己跑去狱里看他的岳父大人。
我的父亲被打了三魂鞭,想必痛入骨髓,他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见到肖后,很激动。眼睛闪着,想张开嘴,却说不出话。
肖看了很不忍心,赶紧上前去製止执鞭者,要求见狱里的上司。
见到了狱里的上司红,不由得肖开口说话。狱司就嫌肖多事,并怀疑肖也有参与其中,不由分说举鞭就抽向肖。
第一鞭鞭子抽打到肖的身上,被一道抢眼的黄光挡住了。
第二鞭再抽下去,依然被黄光挡住了。狱司很生气,正要狠力的抽出第三鞭。
关键时刻,愔和飞赶到。
高大威猛的愔一摇一摆的走进来,穿着全套盔甲的老成伯和光道长护在愔的左右,气场好强大。
愔衝肖点点头,说道:“嫂子,你先回去,让我来处理。”
“拜托了,愔,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就不要喊我做嫂子了,没看到我是穿着官服的爷们吗?”肖在心里嘀咕着。
肖的脸色有点尴尬的看看周围,好在那些人并不在乎听到如此不对称的称呼,心里稍微平静了些。
肖醒了过里,恍恍惚惚的看着我,向我汇报了情况。
我没好气的拿出符来检查,还好,没有像上次那样又被打破了。
这张符是欧阳道长后来给肖写的加强版,法力果然就是不一样,我感激得抱着符差点去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