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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救赎 伊谷春沈汉强(第1页)

伊谷春沈汉强

伊谷春和沈汉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警察。伊谷春干练警觉正义而让人敬畏,乃至有点疏远。撞上他鹰一样犀利的眼神,大多数人会自动开始从大到小排查自己是否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而沈汉强不一样,他幽默风趣而平易近人,和徒弟能打成一片,其中也包含一些真打。雷子经常会领会他师傅在后脑勺突然袭来的一巴掌。有时是开玩笑,有时是严肃的训斥。

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成为朋友也有点道理。毕竟谁都需要一个朋友,尤其是需要倾诉和发泄的时候。伊谷春能称得上朋友的人不多,令他佩服的更少。辛小丰算一个,而且是令他观感极为复杂的一个。

沈汉强是另一个,和伊谷春拼尽全力追凶比起来他总是更松弛那个人,但总能在最紧要的节点抓住线索。伊谷春疑心,不,应该说有不少次碰到过他偷懒。沈汉强有空总让雷子给他带街边流动面包车那家汉堡。那家的酱料很好吃。而且沈汉强从来不会主动询问他饿了吗,因为那是他的专属汉堡。

伊谷春认识他是职务原因,早于认识辛小丰,但他们从来不熟,只是联合办案。甚至因为办案风格不同,闹得不是很愉快。他们俩熟识是在辛小丰后。沈汉强很会打听一些八卦。而且那时候这案子惊动了不少人。大家都啧啧称奇。一是感叹辛小丰看起来老实能干,都混上了辅警竟然是杀人犯。二是他竟然在伊谷春手底下潜藏了这么久。于是有风言风语说辛小丰是gay,伊谷春和他有点暧昧。这不,他不光去看了死刑现场,甚至还领养了人家女儿。

伊谷春从不解释。有时妹妹有事,就把尾巴儿放在他这。哪怕出警,尾巴儿也能安安稳稳趴在桌子上自个把作业写完。尾巴儿很乖,有种超出年龄的懂事乖巧。派出所的其他民警同事都很心疼怜爱她。尾巴儿被伊姐姐接走的时候也不会忘回头跟岗哨的叔叔挥手告别。尾巴儿不叫伊谷春爸爸,也不叫伊谷夏妈妈。她的爸爸太多了数不过来。所以她喊伊谷春叔叔,喊伊谷夏姐姐。伊谷夏老拿这个笑话她哥,说谁让你长得老成。

那天尾巴儿一个人在办公室写作业。座椅高高的,她的脚悬空着,像坐秋千一样晃荡。那天是辛小丰的忌日。伊谷春刚结了一桩小案子,绕路去了远郊的一块墓地。他没带花,所以在两块墓碑前都敬了烟,然后坐在辛小丰墓碑旁抽掉了大半包。他答应他们,以后不会跟尾巴儿提起他们仨,所以他只能一个人来凭吊。另外一个会来凭吊的是她的妹妹。他们刚刚错开。墓前比烟更早出现的是两束花。

伊谷春回到派出所的时候以为妹妹已经把尾巴儿接走,但尾巴儿还在,另外还多了一个不速之客。沈汉强坐在一边指导尾巴儿写作业。伊谷春进来时,他正拿着橡皮把习题本上写错的答案一一擦除。伊谷春觉得这人有点油滑和自来熟,再加上之前的不快,于是下意识把尾巴儿叫了过来。

尾巴儿不管吃多少,都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个子也不高,所以只扑到他腿上,而不是怀里。伊谷春顺势在她腋下架起胳膊抱在怀里,让女孩坐在自己一边手臂上。沈汉强看着他笑,跟以前讽刺玩笑挑衅的笑不一样,这次的笑友善而真诚。

沈汉强说查到一个坏人躲在你们这片警区,需要你们派出所协助抓捕。因为小孩在场他不自觉地把平时嘴边的犯人给换了。伊谷春点点头说应该的,我待会让他们集合,然后单手把尾巴儿的作业本和笔都装进书包,给尾巴儿背上。

沈汉强明知故问。小姑娘很乖很可爱。她是你女儿?这个问题很难解释。因为有领养资格的只有他父母,单身的自己和妹妹都不行,所以尾巴儿名义上应该是他妹妹,但实际叫他叔叔。整个家一起照看抚养。伊谷春简单地嗯了一声,不多解释。

刚没说几句,伊谷夏冒冒失失地推门进来了。她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哭过。这或许是她迟到的原因。她情绪低落,没有多注意沈汉强。碍于沈汉强在场,伊谷春也只能揽了下妹妹的肩头以示安慰。尾巴儿被从怀里接过去的时候摸摸伊谷夏的眼角,说姐姐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我让爸叔叔替你出头。叔叔是警察,专抓坏人。

沈汉强目送一大一小离开,突然有点突兀地说,其实我很理解你。犯人并不是非黑即白的。不管辛小丰后来是不是在赎罪,他做的事都很值得敬佩。孩子更是无辜的。伊谷春讶异,但脸上藏得很好。他说,别跟我套近乎啊。公事公办。协助的人手就那几个,不能再加,我们自己还有案子盯着。

沈汉强听出他话语里的松懈和不再客套,笑着点了点头。

盯梢加抓捕忙活到半夜。犯人被带走后沈汉强请所有出动的兄弟去烧烤摊吃宵夜喝啤酒。这往常都是伊谷春做的事。这时候他也和大家一样坐下来吃菜喝酒。沈汉强很能活跃气氛,这一段顿饭下来算的上宾主尽欢。执行完任务又酒足饭饱的民警们心满意足地回各自的家了。沈汉强拿出手机定宾馆,因为来得急他没有预定好住宿。

伊谷春想起今天的事觉得倒是自己小心眼了,于是拍拍他的肩大方地说这么晚了别费事,去我家吧。伊谷春家三室一厅,外加一个小客房。如今客房成了尾巴儿的儿童房,能睡的自然只有伊谷春的房间。好在是个足够宽敞的双人大床。

沈汉强披着伊谷春给的浴巾出来时想,同事说的都是无稽之谈。这样的毫不避嫌只有直男。除非他对自己有意思才把人往床上请。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也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伊谷春没准是君子,自己可不是。

很长时间后沈汉强也许会后悔一开始招惹伊谷春,不过他不能否认一开始兴致勃勃的也是他。伊谷春和他擦肩去了浴室,等到哗哗的水声传出来时,沈汉强拉开了门。私人空间被入侵,伊谷春,两人只做表面夫夫。只是天长日久,小孟先生被这杜荫山哄上手,难免借夫妻之名行炮友之实。每次事后孟三就止不住后悔。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但好在有杜荫山牵线搭桥,军工厂总算步上正轨,虞家也借孟家声势更加令人侧目。俩人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过了下去。

婚前约法三章其一就是在外面可以有人,但不能公开,不能介入婚姻。孟文禄本来以为先违反这条的是杜荫山,毕竟这人看着就像万花丛中过的主儿。没想到杜荫山竟然是工作狂一个,反而是自己为了应酬名义上先有了个外室。

杜荫山倒也不在乎。说起来有点自负,但杜荫山自觉比胭脂俗粉强多了。更何况这孟文禄说是交了两任女友,但论有些事玩不过他。直白点讲,小孟先生尝过滋味后怕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想到这杜荫山就会偷笑。喝醉后的孟文禄真是好摆布,竟然还以为是喝断片。自己下了药逗着哄着欺负着他,把人都草失禁了,责任都不用负,还得亏这位孟少爷神经大条。不过这人醒着的时候真不好对付,心眼有八百多个,七百个扑在兵工厂上,剩下一百个拿来防范自己。这可不是自己精心设局想要的效果。他要这人死心塌地爱上自己。

想着那天床上的人杜荫山不禁有点心痒,拿来了好酒和杯子打算故技重施。药就免了,都成了夫妻,多不妥。哪知道这孟文禄正事提上来日程就忙得跟陀螺一样,不是宴客会客托人办事,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琢磨枪械图纸。正赶上孟先生和人商谈,他也不好拂人面子,在花园里闲走等到月上柳梢头,人也没约到。实在可恶。

杜荫山回了房,这人竟然已经洗好准备睡下了,完全没把自己这个表面丈夫放在眼里。相处这么久,杜荫山多少摸出点他的性子来。这人好面子还执拗。当初地坐在了孟文禄的对面。

来访的人有点犯难,看向孟文禄。孟文禄有几分无语,但作为孟先生谈事情时是不应该流露这种情绪的。于是他随意地笑笑,说没关系,家里的生意都少不了他帮衬,有话但言无妨。那人就放下心,说起生意机密来。

杜荫山靠在沙发上,放松地叠着腿坐,面上仔细听着,鞋尖却在桌子底下上下磨蹭着孟文禄的小腿。孟文禄本来喜欢着西装,自从成了孟先生后就把老孟先生那套继承了过来。出席正式场合总要拿出架子,一套深色长衫罩到小腿,下身是西裤和皮鞋。中西结合,说不上摩登,也说不上老土,自有一种当家人的气场。

杜荫山的鞋尖探进他宽阔的裤腿,来回慢慢摩挲他的脚踝和小腿。孟文禄装作无知无觉,却把腿收了回去。杜荫山干脆在桌底下伸直了腿探进长袍下摆踏在他分开的大腿上。孟文禄斜瞥了他一眼,眼神警告,然而无效。杜荫山玩也似的揉起他大腿放松的肌肉,鞋底的灰尘把孟文禄的西裤都踩脏了。

最后孟文禄忍无可忍地抓住了杜荫山的脚踝,这才能好好听来人谈条件。杜荫山好整以暇地坐着,拿起来孟文禄的茶抿了一口。茶叶清苦,不是他喜欢的味道。留学日久,想必也不是孟文禄的习惯。又是孟先生的架子之一。他把茶杯放下,仔细听起二人谈话。孟文禄见状也放松了警惕,手松开了点。杜荫山趁机又攻城掠地,直接踩到了孟文禄双腿中间。

孟文禄一个激灵,汗毛都倒束起来,用眼神谴责他。好在已经聊到尾声,那人拿起帽子站起来说,多有打扰了,而后眼神古怪地瞄了眼杜荫山,溜之大吉。孟文禄羞恼,说你干什么?你不要面子我还要。杜荫山哪管他嘴上说什么,直接把人压倒,狎昵地问:小孟先生除了嘴硬,还有其他地方硬吗?孟文禄满脸通红,忽然又听见脚步声返还,两人立马正襟危坐。客人拿起桌子上的手提包,再次致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年纪大了,记性差。打扰打扰。

杜荫山盯着那人走远才又贴了过来,不管不顾就要让孟文禄履行应有的婚内义务。孟文禄被他和沙发挤在中间挣脱不开,索性半推半就妥协了,被杜荫山撩起长袍下摆,扒掉了裤子。杜荫山嘴上不停,问孟文禄:这长衫倒是和旗袍有点像,干脆下次你下面不要穿东西了。孟文禄听了直骂他龌龊下流。杜荫山笑笑,更下流的你还没见过呢,说着埋下了脑袋。

孟文禄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惊吓得呼吸一滞。唇舌的感觉有如活物,施了巧劲往里面钻。孟文禄谈过两次恋爱的那点经验此时在杜荫山这都不够瞧。他脸烫得跟开水壶一样,脑袋埋在手臂了忍着不发出声音。这偏让杜荫山来了玩闹争斗的兴致。他的手把两瓣掰开,舔过私密的部位。湿黏温热的舌头让孟文禄止不住发颤,他禁不住往前爬去,却被杜荫山握着腿根拉了回来。拉扯间长衫下摆抖落盖在杜荫山脑袋上,一时看不见人只有湿漉漉的水声,让孟文禄格外羞耻。杜荫山又添了两根手指,在凸起处捣弄,孟文禄被玩得支撑不住,喘着气催促道:别闹了,快进来……

杜荫山来者不拒地接受了建议,把到了膝盖的裤子再往下完全扒干净。孟先生就丢了体面,下身仅有一双黑色袜子包裹,趴在沙发上等待他的侵入。他再次把长衫下摆掀开,进入后慢慢捣弄着,问道:别人知不知道在大上海黑白两道通吃的孟先生在床上是这个模样?跟个雏儿一样扎起脑袋。这么端着干嘛?你是什么良家妇女?又没有别人。

说着他重重地顶撞了一下。孟文禄被他逗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把他撑在一边的手臂抓了过了狠狠咬了口手腕。杜荫山嘶了一声,倒是觉得有趣,死性不改地调戏道:真是贞洁烈女。要不是下面咬这么紧,还以为是我强迫你。

孟文禄再也受不了他这些调侃的话,威胁道:杜荫山!再胡说八道我不做了。杜荫山心情好得很,顺毛道:好,我不说了。不过你得换个称呼。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连名带姓,总不能我连个外人都不如。孟文禄想了想,故意答:知道了,杜处长。杜荫山停下不动了,佯装疲倦。其实今天工作挺累了,要不就到这?孟文禄恨得牙痒痒,问他:那你说叫什么?杜荫山亲了下他的耳朵说:荫山,两个字就行。

孟文禄僵硬而无奈地叫:荫山,你倒是动一下。杜荫山啧了一声,作势要抽离。孟文禄赶紧阻拦,放软了声音。别走。动一动,荫山……杜荫山乘胜追击,一下子送到底。还有呢?喜不喜欢和我做这档子事。孟文禄突然冷笑一声。怎么不喜欢?活这么好。眼看又要莫名其妙惹恼他,杜荫山干脆吻住了他的嘴。多的不用说了,说点我爱听的。孟文禄思虑再三,放弃了和他置气,说道:喜欢。你话真多,快做事。再这样我不喜欢了。

杜荫山回了声好嘞,就把孟文禄的双手抓起来按在脑袋上方。孟文禄不讨厌这样,甚至反应更加热烈。一声声荫山听起来倒有些情真意切。杜荫山也有点动情,啃咬着他的喉结最后放肆动作撞得人声音跟玻璃渣一样细碎。自己也喘息着很有感觉地和孟文禄一起到了。

两人人叠人地趴在沙发上暂缓呼吸。孟文禄神志清楚了点就开始抱怨。重死了,下去。杜荫山对他从不轻易发脾气,下去时顺手捏了把他湿滑的屁股,骂道:死鸭子嘴硬。

几天后在办公室,杜荫山接到弟弟的来电说要来上海一趟。虞啸卿去了军校后就极少回家,和孟文禄未曾谋面。这次来看哥哥,自然也要见一下新的家人。杜荫山和孟文禄的婚事说起来简直是闪电般的速度,让虞啸卿毫无准备,于是仓促准备了礼物来拜访。

孟文禄看着他连连惊叹,兄弟俩长得竟能如此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一个似苍松竹柏,一个却似盘转而上的蛇。他说这话还被杜荫山递了个眼神,暗示能不能说点好的。孟文禄笑笑,让管家把客房收拾好了,供虞啸卿入住。三人晚些时候一起进餐,还没等寒暄一番,孟文禄和人有约要出门一趟,于是先一步告辞,留下兄弟俩叙旧。

两人在孟文禄面前循规蹈矩,私下却暗潮涌动。兄弟俩少不经事时有过一段非比寻常的关系,只是后来弟弟不听劝一定要从军上前线俩人志向不同,间生嫌隙。现在久别重逢,杜荫山不禁有点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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