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霆闭着眼睛,很享受她的摆弄,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下,“听娘子的,必不叫人看出端倪。”
至于乔惜话里的指责,他觉得他的傻姑娘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能抱着乔惜睡,苏鹤霆心满意足,“惜儿,离开前,你跟我去一趟军营和边境各关卡,让将士们认认你,往后你的指令便如同我的。”
他习惯了事事为乔惜周全,虽说此次去京城,他有把握,但凡事怕万一。
若京城出了岔子,他便会设法将乔惜送回疆北,让疆北军护着她后半生安稳。
乔惜瞬间明白他的心思,咬住他的嘴唇,“你在哪,我在哪。”
苏鹤霆笑,“自然,但也得让将士们见见他们的女主子,我的便是你的。”
随后,他又将路上和回京的打算细细同乔惜说了。
夫妻俩说了半宿正事,相拥着睡下了。
翌日,长宁侯不曾登门。
苏鹤霆带着乔惜去了疆北大营,让整个疆北军认识他们的王妃后,又带着她巡视整条边境线。
长宁侯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喉间腥甜。
巡视整个边境线,最快也得两三日才能回来。
甚至为了刁难他,苏鹤霆他们故意不回来,而是继续前往别的地方游玩。
偏偏皇上为显慈父做派,只派他来接人,却没下让苏鹤霆必须去京城的圣旨。
“他们是故意的,定然是故意的。”
长宁侯怒拍桌子。
同他一起过来的宫中管事崔礼是皇帝的人,见此,劝道,“就算他们是故意的,陛下在宫里盼着,侯爷还得想想法子才是。”
崔礼只想顺顺利利接了人回宫,谁知长宁侯一来就将人得罪了,他心里也是有些恼的。
“本侯也没说错,那乔惜先前在宫里便有意纠缠我儿。
后头一出宫就勾搭上了疆北王,身边还养着几个少年郎,能是什么正派姑娘。”
长宁侯狠狠道,“疆北王离开王府,定然也是他唆使的。”
她得想法子毁了乔惜的声誉,让苏鹤霆厌弃她才行。
崔礼在宫里混了多年,一看便猜到他又想乱来,忙道,“咱家不知长宁侯和昭阳郡主有什么恩怨,但咱家奉劝长宁侯,莫要坏了陛下的事。
回头陛下怪责下来,侯府怕是也担待不起的,侯爷还是想想,个人恩怨重要,还是侯府前程重要。”
他在宫里练就了圆滑的性子,轻易不愿得罪人,但他实在瞧不上长宁侯这副拧不清的样子。
这里是疆北王的地盘,他若真能做点什么,就不会落得今日这进退两难的境地。
还不如先好生将人哄回去,把差事办完,得了陛下看重再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