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泪,亲密时,看到她在身下啼哭着求他的模样,他就越发想让她哭。
可眼下这晶莹灼烫着他的心。
苏鹤霆见不得乔惜这委屈样,哪怕知道她是装的。
只能称了她的意。
“往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再混来了,可好?”
乔惜掀起水灵灵的眸子,“当真?你事事听我的?”
小东西还会偷换概念了。
苏鹤霆捏了下她的鼻子,点了头,“好,都听你的。”
乔惜这才展了笑颜。
没解毒前,许多事上苏鹤霆还会克制,一解毒,许是心情好,许是没了顾虑,他就似脱缰的野马。
食髓知味四个字,她老早就听过,这两回苏鹤霆更是亲身演绎了。
可再好的身子也禁不住他这样胡来。
他们即将面对龙潭虎穴,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
何况,事事依着他,任他予取予求,时日一久,便也索然无味了。
等到了京城,说不得有多少诱惑等着苏鹤霆。
乔惜从没打算要与别的女子共享夫君,哪怕他们成了事,将来苏鹤霆坐上了那个位置。
她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想着幼时总见母亲用眼泪对付父亲,屡战屡胜。
她和苏鹤霆十几年感情自不必说,但做夫妻,她却是没多少经验。
这才学着母亲的样子试了试,没想到,竟是真的成了。
她也清楚,那是因为苏鹤霆心里有她。
将下巴蹭在他的肩上,“你会一直对我这样好吗?”
乔惜这样子,苏鹤霆还真不习惯。
但他的小女人学会在感情上同他玩心眼了,他又觉得开心。
她在意他,故而在盘算他们的一辈子。
苏鹤霆将人拉下来,掬着她的脸,亲了下,正色道,“自然要对你好一辈子的。”
别说苏鹤霆不习惯,乔惜自己也不习惯,目的达到,她换回从前的样子。
从苏鹤霆身上下来,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听说这楼里新来了一批舞姬,飞天舞跳得很是好看,我们去看看。”
他们订的是三楼的包厢,为了方便包间里的客人观舞,因而在檐廊窗口设置了茶桌。
窗口挂了纱帘,若里头的客人不愿被人认出,便可将纱帘放下。
如此,外面的人看不清窗内情况,窗内的人却可以透过纱帘将外头看得清清楚楚。
但乔惜今日来,虽做了男装打扮,脸上却是没有任何遮掩的,为的就是引长宁侯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