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一看,遭,好像说的是我阿。不过,谁会傻到去送死呢,我故作没听见,加快脚步溜走,却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拦住,一把提到了殷轩容面前。我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穿蓝色了。殷轩容气鼓鼓地看着我:“你跑什么跑?”当然是怕你吃了我阿,我忐忑不安,她究竟想把我给怎么样?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赔笑问道:“有什么吩咐吗?”殷轩容仔细审视着我的脸,随后肯定地说道:“我认识你,上次我泼咖啡时你就站在那女人旁边!”“那女人”自然指的是盛夏,女人总是用这个词语来称呼情敌,而不愿说出情敌的名字,不知是因为厌恶或是害怕。我倒吸口冷气,这小丫头怎么记性这么好呢?四下看看,好像没有什么熟人,完了,我会不会暴尸沙滩阿。“你和那女人是好朋友吗?”她死死地盯着我。我赶紧名责保身:“没有,没有,我们只是点头之交,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她扬起脸来,问道:“那你觉得,那个女人有我漂亮吗?”“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我掐媚地说道:“她怎么能和你比呢?”盛夏,反正你知道我一向是贪生怕死之徒,可不要怪我。闻言,殷轩容低下头,将脸埋在臂弯中,竟轻轻抽泣起来。我小心翼翼地推推她:“你没事吧?”突然,她向我冲来,一把将我搂住,趴在我肩膀上痛哭起来:“那为什么宫炎要选择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好的,论身世,论财产,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宫炎的眼光总是在她身上!”我诧异万分,小姐,我们好像不太熟吧,怎么一上来就搞这种亲密动作啊!“为什么?我那么爱他,为什么他却不能爱我?”殷轩容的眼泪簌簌地直往下趟,和自来水的流速有得一拼。很快就将我的衣服润湿。我紧皱眉头,老大,你可千万别把鼻涕弄在我身上了阿。“是他没眼光,是男人的错,和你无关。乖,你先放开姐姐阿。”为衣服着想,我赶紧开导她。可殷轩容并没有罢休,继续将眼泪鼻涕往我身上擦:“他说,他一辈子只会爱那个女人。我到底哪点做得不对,为什么他一点机会都不给我?”我暗酌,估计就是你经常向人泼东西的缘故吧。还好这时,无是与有非发现我的窘境,赶紧走来救场。“轩容,你没事吧?”有非关心地问道。听见旁人的声音,殷轩容马上恢复了一向的骄横,用浓浓的鼻音喊道:“走开,谁允许你们叫我名字的?”还好,这样一来,我终于脱离了苦海,不,是鼻涕海。有非脸上闪过一阵受伤,我暗暗心痛,有非阿,为了救姐姐苦了你了。“有非只是关心你。”无是不忍弟弟无辜受责,解释道。“谁稀罕你们的关心阿!”殷轩容吸着鼻子,说实话,模样……还挺可人的。“可是你希望的那个人却并不会关心你。”无是平静对她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殷轩容冲到无是面前,抬头瞪着他。“我的意思是,没有人会得到想要的一切东西,你总归要学着放弃。”无是认真地告诉她。殷轩容看着他,有些疑惑,又有些感悟,沉吟片刻,她默默地越过无是跑开。看看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衣服,再看看蓝天白云,我无奈地叹息一声,马尔代夫,怎么连你的美景也治愈不了人类的情伤呢。回到屋子,正准备脱下脏衣服好好洗个澡,突然阳台上传来funeral的声音:“回来了?”我又惊又羞:“你怎么私自进我的房间呢?”还好没让他看见不该看的。“你不信任我?”他笑着轻皱下眉头。“不是那个意思。”我赶紧解释:“只是我是有夫之妇,总要注意点影响吧。”funeral走到我身边,忽然低头靠近我,吓我一跳。他眼中显现出难解的神色,缓缓说道:“对于这点,我从来不放在心上。”“好了,我带你去吃午饭。”funeral瞬间恢复正常。“不行,我必须先洗澡。”不然哪里吃得下呢?“好,我在外面等你。”funeral走到门口,想起了什么,又转过头来,看看手表:“我只给你10分钟,超过时间……我可就不请自进了。”门一关上,我马上跑进浴室清洗起来,这个funeral可是说到做到阿,还是别跟他硬拼了。chapter77当然,不止是我一个人猜出来了,一个记者马上问道:“听起来像是在说和令尊有生意往来的那位宫炎先生。听说你们两人最近走得很近,是否在交往中呢?”“是阿,我们本来就在交往。”殷轩容面不改色地回答。是吗,我小声嘀咕:“恐怕你们交往的事情连宫炎都不知道吧。”“可是,”那个记者反驳道:“那位宫炎先生却说他只是令尊生意上的伙伴。和殷小姐没有任何关系。”闻言,殷轩容愣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青,非常地难看。那些刚才受过气的记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纷纷奚落她:“咦,为什么他会不承认和你的关系?是他在撒谎,还是……殷小姐在撒谎呢?”殷轩容面红耳赤,气得浑身颤抖,顺手拿起身边的矿泉水向提问的记者泼去,大声骂道:“这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问什么问!”一旁待命的保镖见情形不妙,立即上前将记者赶走。我也识相地转身走人,身后忽然传来殷轩容的声音:“那个穿蓝色t-shit的,你过来!”我低头一看,遭,好像说的是我阿。不过,谁会傻到去送死呢,我故作没听见,加快脚步溜走,却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拦住,一把提到了殷轩容面前。我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穿蓝色了。殷轩容气鼓鼓地看着我:“你跑什么跑?”当然是怕你吃了我阿,我忐忑不安,她究竟想把我给怎么样?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赔笑问道:“有什么吩咐吗?”殷轩容仔细审视着我的脸,随后肯定地说道:“我认识你,上次我泼咖啡时你就站在那女人旁边!”“那女人”自然指的是盛夏,女人总是用这个词语来称呼情敌,而不愿说出情敌的名字,不知是因为厌恶或是害怕。我倒吸口冷气,这小丫头怎么记性这么好呢?四下看看,好像没有什么熟人,完了,我会不会暴尸沙滩阿。“你和那女人是好朋友吗?”她死死地盯着我。我赶紧名责保身:“没有,没有,我们只是点头之交,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她扬起脸来,问道:“那你觉得,那个女人有我漂亮吗?”“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我掐媚地说道:“她怎么能和你比呢?”盛夏,反正你知道我一向是贪生怕死之徒,可不要怪我。闻言,殷轩容低下头,将脸埋在臂弯中,竟轻轻抽泣起来。我小心翼翼地推推她:“你没事吧?”突然,她向我冲来,一把将我搂住,趴在我肩膀上痛哭起来:“那为什么宫炎要选择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好的,论身世,论财产,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宫炎的眼光总是在她身上!”我诧异万分,小姐,我们好像不太熟吧,怎么一上来就搞这种亲密动作啊!“为什么?我那么爱他,为什么他却不能爱我?”殷轩容的眼泪簌簌地直往下趟,和自来水的流速有得一拼。很快就将我的衣服润湿。我紧皱眉头,老大,你可千万别把鼻涕弄在我身上了阿。“是他没眼光,是男人的错,和你无关。乖,你先放开姐姐阿。”为衣服着想,我赶紧开导她。可殷轩容并没有罢休,继续将眼泪鼻涕往我身上擦:“他说,他一辈子只会爱那个女人。我到底哪点做得不对,为什么他一点机会都不给我?”我暗酌,估计就是你经常向人泼东西的缘故吧。还好这时,无是与有非发现我的窘境,赶紧走来救场。“轩容,你没事吧?”有非关心地问道。听见旁人的声音,殷轩容马上恢复了一向的骄横,用浓浓的鼻音喊道:“走开,谁允许你们叫我名字的?”还好,这样一来,我终于脱离了苦海,不,是鼻涕海。有非脸上闪过一阵受伤,我暗暗心痛,有非阿,为了救姐姐苦了你了。“有非只是关心你。”无是不忍弟弟无辜受责,解释道。“谁稀罕你们的关心阿!”殷轩容吸着鼻子,说实话,模样……还挺可人的。“可是你希望的那个人却并不会关心你。”无是平静对她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殷轩容冲到无是面前,抬头瞪着他。“我的意思是,没有人会得到想要的一切东西,你总归要学着放弃。”无是认真地告诉她。殷轩容看着他,有些疑惑,又有些感悟,沉吟片刻,她默默地越过无是跑开。看看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衣服,再看看蓝天白云,我无奈地叹息一声,马尔代夫,怎么连你的美景也治愈不了人类的情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