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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2页）

&ldo;他是在跟我讲话，小子。大约五点十分，是不是？&rdo;

&ldo;对，先生。&rdo;

&ldo;而当你在此之后走进他的房间时，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吗？&rdo;

&ldo;只有一点儿，先生，他看起来好像心不在焉而且有点儿担心。&rdo;

&ldo;那就足以让你害怕了吗？&rdo;

&ldo;瞧您说的，萨格登先生，我不愿意您这么说话。我从没碰过什么钻石，我没有，而且您也不能证明是我干的，我不是个贼。&rdo;

萨格登警监不为所动地说：

&ldo;那还得走着瞧。&rdo;他询问地看了警察局长一眼，看到他点头之后，接着说：&ldo;行了，小子，今晚没你什么事了。&rdo;

霍伯里感激地匆忙出去了。

萨格登赞赏地说：

&ldo;干得不错，波洛先生。我眼看着你干净利索地让他钻进套里了，不管他是不是贼，他一定是个一流的说谎大王。&rdo;

&ldo;一个不讨人喜欢的人。&rdo;波洛说。

&ldo;一个下流胚，&rdo;约翰逊表示同意。&ldo;问题是，我们对他的证词怎么看？&rdo;

萨格登把情况总结得有条有理。

&ldo;在我看来有三种可能：一、霍伯里既是窃贼又是凶手。二、霍伯里是窃贼，但不是凶手。三、霍伯里是无辜的。一些特定的证据：对第一种可能来说，他偷听了电话知道钻石失窃的事被发现了。从老人的态度推测，他已经被怀疑了，他于是就制定了这个计划，假装在八点钟出去，以制造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据，从电影院溜出来回到这儿而不被注意到是很简单的，虽然他不得不确认这个女郎不会把他出卖了。明天我要去看看能从她那儿得到点儿什么。&rdo;

&ldo;那么，他是怎么设法重新进到房子里来的？&rdo;波洛问道。

&ldo;那就有点儿难了，&rdo;萨格登承认，&ldo;但会有办法的。比如说是一个女佣人给他开的侧门。&rdo;

波洛嘲弄地扬起了眉毛。

&ldo;那么，他把他的生命放在两个女人的手中？靠一个女人就是冒很大的风险了，靠两个‐‐ehbien（法语：好吧。‐‐译注。），我觉得这种冒险是令人难以置信的！&rdo;

萨格登说：

&ldo;有些罪犯觉得他们在任何情况下都能逃脱！&rdo;

他接着说：

&ldo;让我们看看第二种可能。霍伯里偷了那些钻石，他今晚把它们带走了而且可能已经交给了他的同伙，这是很容易而且是很可能的。那么我们得承认别的什么人选了今晚来谋杀李先生。那个人完全不知道钻石的纠纷。当然，这是可能的，只是有点儿过于巧合了。第三种可能‐‐霍伯里是无辜的，别的什么人拿了钻石而且谋杀了老先生。那么，我们就得找出真凶来。&rdo;

约翰逊上校皱皱眉，看了看表，站起身来。

&ldo;好吧，&rdo;他说，&ldo;我想我们要干上一夜了，嗯？在我们走之前最好还是再去看一眼保险箱，如果那些让人头疼的钻石还一直在那儿就怪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