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的肆无忌惮的裱縯使简不知所措,随着他又一次猛烈的吸气,他的眼皮半遮住了他那喷出欲火的眼睛。她感到ru房开始抽搐,就好像有,人在抚摸它一样。她同时感到下腹部有一种沉甸甸的快感。
“但我知道你还有更诱人的东西要我闻。是吧,亲爱的?”
在用目光逼住她的同时,他俯下身,弄得她意乱神迷。
过去和现在在她的脑子里交织一幅奇特的图画。那是瑞安在制服她,在揭开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在夺取珍藏在她紧闭的心扉中的东西。
“别!”她高声喊着。在她脑中的那些不应有的幻想化为现实的同时,她已无力去否认她体内的强烈的需求,她的反抗也变得像太阳底下的薄雾一样。
他胜利的笑声表示着她的抗议是多么无力。“试试看。”
他又开始猛烈地亲吻她,双手仍旧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简已经魂不守舍,她只感到全身发烫,一阵快乐的抽搐使她本来在往外推他的手不由得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的身体弓起,不住地抖动。
瑞安抬起头,倾听她喃喃的呻吟……简弯腰从坚硬的黑沙滩上捡起一块卵石。她从那光滑、圆润的石头上抹去粘着的沙粒,然后把它握在拇指和食指中间,欣赏着它那光洁的表面。接着她用弯曲的食指夹住卵石,抬起头来望着浩瀚的大海。风刮得很猛,使这清晨的海面很不平静。浪打在岸上的声响断断续续传来,海水的闷沫像薄雾一样笼罩在望不到头的海滩上。
简走进水沫中,停了一会儿,然后她侧身向旁边跳了几步,用那卵石在浅浅水面上打了个水漂。它在起伏的水面上跳动了三下,接着消失在渐近的下一层浪花里。考虑到各种不利因素,以及她是用右手投掷,这就很不错了。
她从水里退出来,抖了抖溅在短裤上的水花。现在她打水漂的最高记录依然是五跳,但是过几个星期她的左手好了以后,她相信可以把这个记录翻一番。
风刮得她湿漉漉的腿很冷,她把包着绷带的手****衣服口袋里开始往回走。她估计到吃早饭的时间了。当她走出大潮留下的水印的时候,她向左回头看了看那将皮亚海滩分割为南滩和北滩的巨大的狮子石,它在阴沉的天空和水沫的迷雾中依稀可见。到上午过去一半的时候,天可能会放晴,今天将是又一个明媚的夏日。
昨天这里可够热闹的,步行来的周末旅游者把海滩都挤满了,冲浪救生员也忙得不亦乐乎。他们不停地在各主要海滩的人群里穿来穿去,而到了星期一,只要不是学校放假,这里就只剩下一些当地人和真正执着的留宿冲浪爱好者了。他们才是不惧喜怒无常的皮亚海浪的人。
她的视线从脚下的黑沙滩移开,转向陡峭的长满灌木的山坡。这山是将孤岛般的皮亚海滩和奥克兰东部远郊四十公里外的戈壁滩分开的怀塔基尔山脉的北部余脉。这儿只有一条公路穿过怀塔基尔山,皮亚就是它的终点。当地人对此倒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