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轩默了默,“你如果真想回来,我可以在外面给你找个宅子先住着。等侯家那边干净了,你再搬回来。”
这是第一次,傅九轩对她的态度没有厌烦和轻蔑。
吴思沁红着眼睛看他,傅九轩神色冷漠淡然,“但是我有个条件,别特么有事没事地来我这儿犯贱。”
林浅往客厅走,看到摇着尾巴朝她笑的毛毛,蹲下身去摸,“呀,毛毛,蝴蝶结怎么歪了?”
“姐姐给你整理好。”
中午的阳光打在毛毛那身发亮的毛发上,林浅摸了摸,“小宝贝,好漂亮。”
林浅看着满脸享受的毛毛,宠溺地笑。
再抬头时,看到傅九轩倚靠在门口看她,四目相对,林浅先移开,“吴小姐呢?”
傅九轩踱步走过来,“走了。”
“你怎么不留她吃饭?”林浅弯腰去摸趴着的毛毛。
还没摸到的手被傅九轩一把抓住,“我还可以留她在这儿睡觉,睡在咱俩中间。”
林浅被这句话噎住,竟然还鬼使神差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嘴硬道:“不是不可以,床那么大。”
傅九轩弹了她额头一下,牵着她往客厅走,“皮痒。”
半月后。
侯敬天的葬礼办的很匆忙,草草地祭拜过后就下葬了。
侯老爷子时隔几年,痛失两子,一时间身体受不住打击,在墓地晕倒,住进了医院。
侯开杰所为遗产的继承人,正式被聘为敬天国际的首席执行官。
傅九轩听着电话里的声音,闲着的那只手握住林浅的手轻轻捏了捏。
坐在副驾驶上等他打电话的林浅下意识看他。
电话里的人还在汇报着侯家内宅外场的那些事情。
电话这边男人的手已经从林浅的领口探入,在她心脏处疤痕上反复摩挲,向下,握住。
林浅浑身一激灵,无声地瞪他。
知道傅九轩是个没有禁忌的,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只是江大学校的门口,绝对不可以。
林浅把他的手拿出来,在他手臂上狠咬了一口,朝她做了个口型,“有病。”
傅九轩笑了笑,手指在她嘴唇上轻捏狠揉。
揉了唇,揉乱头发,腰……
只用了一只手,林浅就被他搞的筋疲力尽。
林浅气呼呼地想要摔门下车,傅九轩一把握住她的胳膊。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勾唇浅笑。
手机挂断,林浅第一句“有病”被他勾入怀中,用吻堵了回去。
直到怀中人呼吸急促,他才松开她,把她抱坐到了腿上。
车子发动,林浅坐在他腿上,不敢再动,“傅九轩,你这是违背交通法规。”
“很危险,快停下。”
男人嘴角漾笑,“知道危险就老实点。别乱动。”
江大的后面是一片私人的树林,傅九轩的车子横插进去停下。
他抱着她,大掌从她的衣摆下摊入,冰凉的掌心刺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和神经。
林浅直白地拒绝,“我不在这儿做。”
傅九轩的手掌依旧在轻划她的后背,在她翼状肩胛骨上一下下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