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江姿庭一脸哀怨的脸看着陈韵茹。
「干嘛?不开心?」
「你什么时候要买烘豆机给我?」
「等你下个月课全上完。」
「我就知道,你早就在计划了。」
江姿庭抱怨的说着,陈韵茹摸摸江姿庭的脸。
「我相信你可以的。」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
陈韵茹懂江姿庭的意思,高调!
「我知道,但?你有能力为什么要埋没呢?」
「因为?我是?」
陈韵茹知道江姿庭要说什么她立刻吻上江姿庭的唇。
「好,我知道!别说出来。」
因为是江德樑的女儿,才选择低调。
「我有请王董不要打讲师的名字,我请他打义式餐厅的名字。」
陈韵茹知道这是唯一能保护江姿庭的方式。
很快的上课的时间到了,江姿庭从义式餐厅带了一隻水洗、一隻日晒还有一隻蜜处理的豆子,照王董给的地址过去,那间咖啡厅是星期一公休,空间不大,算一算大约20个位置左右。
江姿庭一下车,王董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王董!」
王董笑笑的迎接她。
「姿庭,难得我请的到你来上课啊。」
「别这样说,是我的荣幸。」
江姿庭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在骂陈韵茹,一早要出来,江姿庭就不甘愿,一直跟陈韵茹抱怨,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江姿庭越抱怨,陈韵茹就越开心。
不过,当讲师江姿庭不是讨厌,只因她不喜欢,同样的事说很多遍,同样的问题一直被问,她对任何人都没耐性,除了对陈韵茹和江姿玫以外。
江姿庭上课不印讲义,第一,她觉得这样很浪费纸,第二,有心要上课的人应该要自己准备笔记抄下来,她也没准备笔电,只需要一个大的白板和笔。
基本上她接触咖啡这么多年了,那些东西都深深的在她的脑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