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宁到底没拒绝父亲,期期艾艾凑过去,被贺父捉住手,提起一根手指,从朱柔雅被撑得有些泛白的阴道边缘处插了进去——
那个小小的阴道看起来快要坏掉了似的,可是真碰到了,才觉出来它确实淫荡贪吃得很。薄薄的软肉顺着指腹陷进去,又很快吞没手指尖尖儿,一点点裹着修长手指攀上来,湿答答的软肉好像活了似的,蠕动着嘬吮着手指各处。
贺父叹口气,微微挺腰,硬挺的鸡巴小幅度抽插,性器上崩起的青筋剐蹭着朱柔雅的阴道肉壁,被裹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他动得极慢,以至于朱柔雅可以缓缓地适应这并不算出格的快感。
被塞进朱柔雅穴里的那根手指也趁机开始抠弄抽插着开拓穴道,软烂的肉穴很快适应了这种程度的扩张,阴道嫩肉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水声,随着缓慢而坚定地开发,逐渐变得更加松软。
贺宇宁抓住机会,放进去了法,塞不进去就要硬来,被贺父制止住。贺父有规律地慢慢抽插,摁着儿子的腰,带着他也一点点随着节奏挺腰。很快,贺宇宁也反应过来,一点点在抽送中把性器往逼仄拥挤的穴里推。
最后两根大鸡巴都彻底送进朱柔雅阴道里面的时候,她长舒一口气,几乎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那两根鸡巴不容小觑,撑得她阴道口麻胀,几乎有种濒临撕裂的错觉。
朱柔雅费力地用胳膊支起上半身,动作中觉得自己穴里存在感极强的两根肉柱几乎要把自己五脏六腑都捣烂。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小小的逼里插进去两根鸡巴,阴道口夸张地张开,边缘的肉褶展开成苍白半透的一层薄膜,泛着星点儿水光。
好痛……但是好快乐……
朱柔雅陷入迷乱的干性高潮,肉壁挤压着两根鸡巴,叫它们变得更加硬挺。
贺家父子对视一眼,二人接着你来我往地抽送起来,起初是谨慎而又缓慢地,贺宇宁往里插,贺父就往外送,两根鸡巴你碰我我碰你的在狭小的穴道里来回抽插,慢慢慢慢地加速……
到了后来,速度越来越快,贺父的鸡巴捣进底,龟头几乎砸在肉嘟嘟的宫颈口的时候,贺宇宁的鸡巴就剐蹭着阴道的肉褶往外撤,几乎快要整个儿地抽离阴道。
父子之间默契十足,他们几乎很快就把身下这口松软的烂穴捣得滋滋作响。
朱柔雅两只手揉弄着胸口,学着朱父快速用指尖拨弄乳蒂,犹觉不够,甚至把手往下伸,又开始掐揉阴蒂。每次触碰到阴蒂的时候,难免会因为身体的摇晃错开来,指腹触碰到不知道谁的鸡巴。这种感觉怪异又神奇。
最后朱柔雅被顶弄得几乎有些喘不上来气,她嗯嗯啊啊地呻吟,在抽插的间隙把手掌放在下腹部——然后清晰地感受到了随着一刻不停的肏弄,她的肚皮被顶起了小小的幅度,就好像那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顶弄着她的手心似的。
好神奇……朱柔雅在抽插之中,显得愈发明显的水声中张开嘴巴,无声感叹,思维断断续续的:好棒……完全成、他们两个人的几把套子了呢……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贺父和贺宇宁是一起射精的,贺父射的时候正巧抽出了鸡巴,一股股精液从马眼中喷出来,溅落在朱柔雅的腹部和胸脯,甚至有星星点点白精被喷洒到她的脸上,被她拿舌头舔干净,卷入口中。
贺宇宁却没拔出来射精,他深深地挺腰,龟头正正巧抵着朱柔雅的子宫颈,喟叹一声,舒舒服服顶着宫颈口射了进去。
……
贺父等他拔出来,拿纸巾擦拭干净一点点往外流的精液,拎着两片水淋淋的阴唇,分开看了看阴道的情况——那里已经有些合不拢了,大喇喇地敞开着,内里微微透了点混浊的粉色。
“看来之前你没有尝试过双龙,”贺父看起来倒有些可惜了似的,摇摇头,往旁边找了找,拿出来一个药膏,挤出点到指腹,伸进她逼里转着圈儿的涂涂抹抹,“现在大概是有点开裂出血了,暂且给你上点药,这几天好好养着,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告诉我吧。”
性爱是有成瘾性的,不加以控制的欲望只会愈来愈重。
朱柔雅身子将将养好,就迫不及待又去贺家了。贺父年长,见识过的玩法比贺宇宁这个毛头小子多了不知道多少,且他格外能狠的下心去,因此虽然忐忑,朱柔雅被他玩的却也实在痛快。
这次再去贺家,还没下车,那只阿拉斯加就又兴奋地扑上来,围着二人打转——贺宇宁这次不在,贺家只有朱柔雅和贺父两个人。
或者说,两人一狗。
贺父摁开跳蛋开关,把遥控器仍在车里,便推开了车门:“别穿衣服了,就这么光着下车,跟着我一起进来吧。”
他兀自往前走,不顾朱柔雅难堪又紧张的情态,走着走着却又突然站定,回头瞧了一眼,哼笑道:“放心,虽然是在院子里,可周围邻居不多,这个时间点,也就零星几个人会出来罢了。不用太紧张。”
被这么一说,紧张感消弭了不少,可突如其来的裸体露出到底还是过于刺激。朱柔雅捂着胸口,穴里被跳蛋搅弄出滋滋的水声,她不住回头看向门外,害怕会有人瞧见她的不对劲。
“贺叔叔,你等等我……”那跳蛋并不过分活跃,只是走快了,朱柔雅依旧会被嗡嗡作响的跳蛋弄得有些腿软,她踉跄一下,快步跑着往前去拽住了贺父的袖子。
贺父也不恼,按照自己的步调慢慢走着,丝毫不在意女生的惊惧似的。只路边突然传来三三两两少年少女嘻嘻哈哈的笑闹声,那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贺父还是把有些害怕到不知所措现在原地的女生搂到了身前,叹了一口气,挡住了她的身形:“你实在有些不争气。”
朱柔雅咬着嘴唇,心脏砰砰乱跳,也不敢多说什么。
终于到了屋内,那只蹦蹦跳跳的大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吐着舌头围着二人跳来跳去,很欢快的模样。毛茸茸的身子时不时蹭过朱柔雅的身体,激起一阵战栗。
朱柔雅对今天来的目的一知半解——贺父语焉不详,只说自己向她保证,今天这一遭比以往都刺激。朱柔雅万分期待的同时也有些对于未知的惴惴不安,如今更是心情忐忑,毕竟她刚来,便把第一个任务搞砸了,她不知道贺父会不会对她有些失望。
不过出乎意料,贺父并没有对于她的失误穷追不舍。他神情淡淡,点了一支烟,却并不吸,只夹在指间,任由烟雾氤氲,丝丝缕缕往半空飘去,将他面容映得朦胧而隐晦。
他神情莫测,看着朱柔雅和狗,半晌,突然嗤笑一声:“小雅,你知道婊子就该配狗么?”
朱柔雅瞪大眼睛,心中对于贺父即将说出来的事情有了一星半点含糊的预测。可是长久以来的观念叫她有些不敢置信,于是只能将这过于超过的想法藏在心中,只沉默地低头,抿抿嘴唇,皱眉看向那条傻乎乎冲她吐舌头的大狗。
她来贺家太多次,这条大狗已经认得她了,平时都很乖巧地跟在她身后,摇着尾巴很亲近她的样子。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