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没有。”如此明显的暗示,听不懂就是傻瓜了。
灯光给整个房间打上一层暖黄色,而不远处的柔软大床似要引诱人一起跌入地狱。
不知是谁先动手,他们相拥吻住了彼此的唇。
与杜砚的吻总是带着奶甜味不同,杜寻的总是如烈酒那般,辛辣呛喉却又回味无穷。
两种截然不同味道,却同样能让他每一根神经,每一颗细胞都颤栗起来,这是渗入骨髓的毒。
商砚总觉得,对方在他灵魂里打的印记一定是情蛊,不然他为什么总栽在这个人身上呢?
他们相拥着往床边走去,路上不知道撞倒了多少桌椅柜子,身上也因撞击而产生了淤青。
但那些许的疼痛根本不足以浇灭此刻的热情,反倒让它越燃越烈。
自宫殿那次后他与萧弈最多用手,曾经那蚀骨的滋味一瞬间在大脑中复燃,与此而来的还有在墓穴里抱着对方那失去气息的身躯的绝望感。
他躺在大床上,抬头看着正值风华的男人,尽管面容不再相似,但终究是又活生生出现眼前了。
“你在想什么?”杜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眉宇风流,眸中燃烧点火焰。
“我在想”商砚直勾勾地盯着人,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吐出来话却颇为下流,“那时候的滋味,你呢?怀念吗?”
杜寻出乎意料地没有发怒,他如机器扫描般认真地捕捉商砚的每一分神态,“你的眼睛告诉我,并不全在想那些。”
“我死后,你在墓穴里,困了多久?”如果易地而处,杜寻认为,他会疯,在绝望中抱着逝去的生命窒息而亡。
“只顾着难过,记不清了。”神色溢出一丝哀伤,一丝可怜,“上辈子,是你先抛下了我,要补偿我吗?”
杜寻的眸光一瞬间似变为了黑色的漩涡,吸引着人沉溺其中,他往下靠了靠,抬起对方的下巴,“你说,想要什么补偿?”
商砚垂眸,头往下低了低,唇不经意间蹭过对方的手指,两人同时一颤。
他抬起眼眸,目光如钩子般扫对方的下方,意味深长道:“肉偿,怎么样?”
唇角的笑下流且放肆,身体却暗暗戒备起来,以防对方愤怒偷袭。
然而他多虑了,杜寻不仅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认真考虑了起来,“也不是不可以。”
“当真?”商砚差点惊掉下巴,不正常,绝对不正常,“我先声明,你上我不算的。”
杜寻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好整以暇道:“嗯,我知道。”
这句话的意思岂不是
商砚几乎立刻起了反应,如一个毛头小子一般。
他滚动了一下喉结,再次确认,“你愿意让我那样对吗?”
“怎样?”杜寻似笑非笑,“视频里那样吗?”
商砚:“”原来是想多了。
上头的热血冷却了下来,活跃的细胞也萎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