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何酒这个人,说白了就是受不了一点点的别扭。
尤其这份别扭还是和他日夜相对的麾最带来。
“。。。。。你!”
麾最还来不及开口阻止何酒的胆大妄为。
径自坐在了麾最大腿上的何酒涨红着整张脸,两个眼睛直直的瞪着麾最一瞬迟疑的双眼。
“你就算是为这些事情烦心,也没什么用啊?而且看着你这张好像便秘的脸我就烦死了!快点给我把你的眉头松开!”
何酒也不管自己的动作到底有多么的狂放和尴尬。
细细想来,他和麾最多少尴尬的要死的事情都干过了。
这种小事,其实对何酒来说也都已经不算什么稀奇意外。
何酒越发细腻的手掌拍在麾最的脑门上。
潇洒的揭掉了麾最那个压抑的大军帽,微凉的手指捏着麾最原本能夹死蚊子的眉头。
“大麾最。。。你还是太年轻啦。看看我~这世上天大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愁什么愁?”
何酒知道麾最身为一军之将肩上背负着太多太多的东西。
他不了解那些东西的背后到底有多可怕,又或者多么的艰难。
死过一次的何酒,在孤独到要死的地狱里面走过,才真的感觉掌握在自己手里每一个快乐的时刻,才是最重要,最珍贵的。
因为当一生过去,人们在死前的时候就会发现。
原来人的一生除了曾经握在手里的时光其他的什么都留不下。
何酒的眼光慢慢的垂下,他想暂时做个一分钟的小丑打断麾最一直持续的苦大仇深。
在何酒的眼里,什么都拥有的麾最其实该比自己活得更好更自在才对。
他羡慕麾最,也正是因为麾最是那种他向往的一切都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强者。
不用委曲求全,无需牵手绊脚。
“何酒。。。”
麾最看着何酒的微微失神的眼睛。
他的心已经够乱了,麾最反手抱着何酒的腰背才感觉到掌握在手心中的这份存在,是有多么的具有吸引力。
甚至已经到了,可以打断他的思路并反而让他被牵引的地步。
“何酒。。。。。”
麾最再一次用低沉的声音轻轻叫着何酒的名字。
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字像是一个诡异的阀门。
直到麾最的大手将何酒的头按下,他开始用力的吻着何酒的唇瓣。。。
一种一直被他忽视的,独独只对何酒才能产生的冲动与好感一瞬间充满了他的脑子。
麾最的脑子在那时候是完全空白的。
而被吻的昏天黑地的何酒,也完完全全被麾最突如其来的深吻弄的又惊又乱。
“唔。。。。你。。。啊。。。呜呜呜。。。你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