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了简单的收拾和麾最两人并肩躺在大的嚣张的床上。
何酒仰着脸,看着吊顶上那些生动的浮雕。
“麾最。。。你睡了吗?”
何酒转脸看着窗外的月光在麾最的侧脸上打出的冷光。
麾最没有回答何酒的问题,但是他的确也没睡着。
“我最近都又在想,如果以后我还是不能顺利的完成和你的军事契约的话,是不是你就不会和我离婚。”
何酒现在很累,可是他也还是毫不退缩的为自己曾经冲动的热血扶着责任。
“你很想和我离婚吗?”
沉默了很久,麾最闭着眼在何酒的身边问道。
听着麾最低沉冷感的嗓音这样问自己。
何酒愣了愣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啊,我以前是真的想要在你这里赚一笔钱,然后离开。”
何酒和麾最当初的莫民奇妙现在想起来都还有种实在儿戏的感觉。
要说这样的一份充满了利用厌恶乌龙的婚姻会产生什么所谓真爱,说给任何人听都太像是个笑话了吧。
虽然没有仔细思考过他和麾最两人离婚之后的生活。
但是如何酒这边样早就见识过太多的成年人,他猜测就算他现在就和麾最离婚也不会有多少人惊讶。
“麾最,其实如果可以我真的是。。。挺喜欢你的。和你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我说真的。你不是我以为的那种肤浅嚣张的家伙。越了解你,就越发现你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不论作为兄弟或者合作伙伴又或者是夫妻。”
何酒自己现在也搞不懂自己了。
他原本的确是打算以后有机会就自己过自己的人生。
“既然你还没有想好就别想了。”
麾最淡淡的打断了何酒的自我纠结。
对于那些无法想的明白的问题现在纠结也不可能得到答案。
何酒也不再和麾最搭话,其实如果真说何酒有多排斥和麾最的那些亲密事情的话。。。
何酒也不是没有给麾最弄过,当时的确是一时的情|欲上头。
可是事后何酒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反感和后悔。
甚至相反的,何酒事后还觉得和麾最的感情又有了更不一样的进化。
只是那种进化让何酒有点后怕就对了。
在陌生的大床上睡了一夜,没有想象中的不适。
何酒醒来时虽然还是惯性和麾最贴在一起,却显然得到了良好的休息。
“将军。”
管家很早就在卧房外等着需要服侍的主人。
麾最示意洛尔不要太早叫醒何酒。自己却毫无拖沓的收拾好就离开了这个讲究又奢华的府邸。
“夫人,将军吩咐不要叫醒您。已经为您准备了早餐您要在哪里用餐呢?”
显然就算何酒再怎么把这个象征着麾最地位身份的地方。。。当做一个简单居所。
可是不论什么都精细体贴的现实。。。却还是让神经大条的何酒愣了很久。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