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柏利本该只是帝*内一名高高在上的参谋长。
就像大部分的帝*高层一般,他是应该被大部分的人仰视与想象的人。
可是自从何酒嫁给了麾最,自从他遇上了何酒。
展柏利最开始的严酷与冷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这个叫做何酒的人给改变了。
他还是他,那个严格执行命令的铁血之军。
展柏利,在去掉缀在名字前面的那一串军衔与职位之后,他本该还是那个心硬如铁的顶尖强者。
军人们进入帝*的渠道大都一样但是也各不相同。
展柏利年仅二十七岁,却是麾最这位百年难遇的强者从战场上夺回的部下。
“那是名刀炼血吗?”
在振聋发聩的喝彩与欢呼中,青展怡拧着好看的眉头,脑子里全是那柄锋利的刀刃划出的红紫色轨迹。
即便只是一眨眼间,但是强到青展怡这个地步的她,也足够确定那就是名刀炼血。
“展怡,你在说什么?名刀炼血?”
风行黛瑾站在最靠近青展怡的地方。所以她不仅听到了青展怡的声音还看到了青展怡的表情。
“没什么。”
青展怡不想和风行黛瑾解释什么是名刀炼血。所以无所谓一般的回应。
在这个大部分人都只向往和平的地方,没有见识过军队护卫之外的世界,这些人是不会明白名刀炼血的意义的。
大部分的普通人都羡慕那些异能强大的超能者。
但是那些在战场上只能为了自己的国家而浴血厮杀的人,他们却反而会羡慕什么都不会以及什么都不用背负的人。
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任务和坚持。
而名刀炼血几乎就算得上是这样的时代下,某一种坚持的象征。
青展怡不想和风行黛瑾解释名刀炼血的意义,其实也因为她不想告诉风行黛瑾名刀炼血真正的可怕。
这种可怕对于这些驯兽系的老师和学生而言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
就像和整日在光明中生活的人解释地狱有多么黑暗一般,吃力且无趣。
“夫人。。。你还好吗?”
展柏利在很多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还带着淡淡黑红色炎气的名刀炼血收回了刀鞘。
何酒嘴里都是血腥味,为了不至于一开口就是喷血的惨状,何酒摇摇头。
“老大,你还好吗?”
几个小的看到何酒的样子也都担心的不得了。
何酒慢慢走下竞技台对千华他们笑了一下,还故作轻松。
等到医疗队迟迟才到,何酒才吐出嘴里的血水让医生为他做了完全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