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已经足以成为所有流徒的主人。包括我也不再是你的对手。。。你打算怎么做?”
秦烈西有足够的养分可以张扬他的势力还有威力。。。
但是最近常常在噩梦以及养育黑死兽的纠结里沉默着的秦烈西。。。
让新人们诚惶诚恐,让喽啰们更是心惊胆战。。。
看着秦烈西又站在高崖的阴影里,望着巨大巢穴之外的灼热世界。
“。。。。。。”
秦烈西微微侧了下脸,虽然他听见了黑清栏的话可是却没有出声回答。
又过了很久之后,秦烈西朝着高崖危险的边缘走了一小步。
然后伸手扶住粗糙的岩壁。。。
“我一直都觉得,流徒之首这个称呼。。。从来都不应该有第二个人分享。”
阴森森的落下这样一句回答。
还站在秦烈西身后的黑清栏冷笑了起来。
“拥有了冥灭珠,你果然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给自己留下后患。所谓的潜入境内,所谓的分享战果。你的阴谋在最开始就昭然若揭。。。而我们所有人。。。居然都没能相信你居然愿意蛰伏至此。”
“所以呢?。。。没能连同其他的流徒来消灭我,你很后悔?”
“呵呵。。。在这里原本就是由力量来征服一切的。不能成为主宰,选择更强者作为主宰是理所当然的。”
“黑清栏。。。你是个很好的手下。但也是个很讨厌的对手,别给我机会宰了你。你知道我的耐心。。。也快耗尽了。”
转过身看着秦烈西的双眼。
在逆光的世界里,胸口处的伤依旧是非常引人注意的。
但是即便是黑清栏。。。看过秦烈西那双满是血虐的双眼,也只是轻轻扫了一眼那处诡异的伤口,就低下头不再直视秦烈西了。
就像黑清栏所说的,没人猜得到秦烈西拥有了冥灭珠。明明早已经找到了使用冥灭珠的办法,却还愿意蛰伏着。
所有的流徒都是为了利益还有力量而趋使的家伙。
秦烈西毫不遮掩自己拥有黑死兽和冥灭珠的时候,只怕就早已想好要如何诱使那些贪婪的凶徒进入陷阱。
秦烈西走过黑清栏的身边留下黑清栏一人,站在高处眺望之前秦烈西才看过的风景。
回想着秦烈西走过的每一步,秦烈西的处心积虑都是用着所有流徒们。。。想都想不到的危险招式行进着。
“疯狂的怪物。。。”
明明黑清栏自己也是活在地狱里的怪物一员。
可是自顾自比对过秦烈西后,就算是自认实力不弱的黑清栏也不由地手心发汗。
黑清栏不知道秦烈西接下来又会使用怎样的手段。
但是让‘流徒之首’成为一个独有的称呼。。。黑清栏回想起秦烈西屠戮所有强者的场面。
再转过身去俯瞰整个大殿的中央。。。
那曾经被鲜红深红的血液浸透了地面。
但是现在,血迹虽然还有所存留,但是也被秦烈西故意架在正中亚的大床所掩盖了十之八|九。
杀掉几乎所有流徒之后,秦烈西也完全没有把这所谓的议事大殿当回事。
在那张黑色的大床之后是一圈已经开始落灰的椅子。
那些位子曾经该是被所有人觊觎的王座。
它们象征着,也代表了巨大的权力和势力。
不过现在。。。
这些所谓的王座也终究变成了一把把只能堆放杂物的垃圾。
因为如今,它们的主人根本不屑于看它们一眼。
黑清栏猜不到秦烈西还会把境外的世界变成一种什么样糟糕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