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束缚后的纪嫣然几近虚脱的瘫倒在冰冷的帐篷内。肉体的痛苦煎熬远远及不上她的心灵创伤,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是人人艳羡的纪才女,而是任由主人捏圆搓扁的卑贱奴隶。忆及往昔在大梁的风光,眼下却有如笼中鸟的失去了今后的幸福自由,当真是命运弄人。
自从明确表态后,纪嫣然被调教的更加彻底。在主人白飞的叮咛下,纪嫣然每日必须赤裸着身子任由孙风对着自己上下其手,并涂抹上令许多女人闻之色变的慢性淫毒。
被列为“媚色春香”的淫毒,曾经是令纪嫣然及许多女子闻之色变的淫药,不知荼毒了多少良家妇女,只是纪嫣然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成为“自愿”
的受害者。
它不仅能最大化的调节女性的身体机能,加强对女性敏感带的刺激、也就是所谓的敏感度,以及对于性交的渴望,使得女人全身上下敏感异常,甚至只要被男人稍稍挑逗即无法自制,在毫无节制下沉沦欲海。
而涂抹过“媚色春香”的女人,淫毒将渗透血液使得全身痕痒不止,小穴内更犹如万蚁咬噬,需要男人精液来减轻体内的瘙痒。尤其是“媚色春香”能让女人对于第一个奸淫她的男人产生莫名的依赖,让她慢慢沦为受到男人摆布的卑贱奴隶。
最重要的是淫毒每每作时哪怕武功再强的女人也会变得全身酥软无力,像母狗般的乞求男人的怜爱,比之青楼妓女更为不如,让曾经自诩贞洁的她身不如死。哪怕是武艺不凡的绝色才女,最后也只能在男人的胯下称臣。
在白飞的诡计下他不愁纪嫣然能脱离自己的五指山,也只有让这名美丽的才女继续沉沦,他才能将对方玩弄于股掌间,利用这名天下才女来掌控更大的利益及好处。
意识朦胧的绝色才女秀目微闭,纤细的玉手被诱导着移至酥胸的金属环,忐忑的抚弄着白玉无瑕的完美玉峰,同时抚弄着大腿细致如丝的冰雪玉肌,不住的深入隐秘的私处,揉弄着内处最敏感的花核,指尖深入湿润不堪的花径内,在颤抖低吟中更为深入的需索着自己的需要。
【嗯……啊……好……好……好痒……求求……求……你……你……给……给……我……我……】在白飞洗脑式的教育下纪才女感觉到玉穴犹如万蚁咬噬般散着难以压抑的奇痒。这名剥落才女光环的绝色女奴在主人面前手淫自慰,却因为无法满足而焦虑。
玉指在花瓣内反复冲刺,羞怯的想要满足……却益觉得身体快要燃烧起来……修长白皙的玉腿不顾羞耻的张开,怯弱的玉手在私处嬉戏飞舞,磨弄着早已湿透的水蜜桃,亵玩着依旧娇羞而敏感的阴核。
激烈的喘息中带着羞窘以及交集着快感的甜美呻吟,刺激着绝色才女无法言语。
纪嫣然酥胸起伏的喘息着,欲拒还迎的表情中带着羞愧与难耐的渴望。沉溺在欲海中的才女往昔的骄傲自信荡然无存,慧黠的星眸变得盈盈似水,颤抖的朱唇像是期盼着熟悉的侵犯。乌黑靓丽的秀落在烫红的脸颊旁,粉嫩的朱唇不时散着吐气如兰的低吟,因为激烈的动作流露出荡气回潮的淫声。
纪才女难耐的甩着秀,柔软的花径紧紧包裹着戏谑的手指。玉穴的阵阵收缩让她颤抖,而剧烈情欲如愿以偿的达到了高峰,在她惊慌的呻吟及抖颤的摇动着纤腰下迎来了激烈的高潮……【如何,就像我之前所说的,刚开始奇痒难受,恨不得男人好好蹂躏一番,但只要经历过一次高潮后,往后就会越来越舒服吧,甚至会让妳反复泄身最后哪怕是才女也得成了情欲的俘虏。】轻咬着佳人耳垂的白飞在纪嫣然面前不住耳语。
纪嫣然低垂着娇艳,在风平雨竭后蜷伏在白飞怀中轻柔的舔着白飞的虎背熊腰,任由主人爱抚着自己诱人的曲线,轻而易举的再度挑起了情欲的火焰。
白飞将怀中的绝色才女逗弄得媚眼如丝,娇躯剧震的任由自己为所欲为后,指示着纪才女穿上单薄的亵衣。
宛如丝绸般柔软的亵衣几近透明、不具任何掩饰效果,兼且单薄暴露的令人咋舌。
穿上单衣后的绝色才女离奇的不适应。暴露的尺寸及设计风格就连最低贱的青楼妓女也不敢穿。亵衣不禁单薄且窄紧,胸前几乎露出了大半春光,可见巧小且晶莹的粉红乳尖,几近透明的亵衣勾勒出纪才女的美好曲线和大半玉肌,扣着乳环的双峰隐约可见深邃的乳沟,大又任君摘採的嫌疑。
尤其是整件亵衣只能通过玉颈勉强系上薄薄肩带,让纪才女担心这件亵衣不知会在什么时候掉落,届时在大庭广众下可就清誉尽毁了。
除了这件白飞为自家性奴特制的亵衣,纪嫣然被迫穿上一条柔若无带的亵裤。
暴露的短裤仅仅掩饰着柔嫩的玉门关,那片神秘的花业因为被剃去阴毛而豁然开朗,显示天下才女的私处就如那宛如凝脂白玉的肌肤光洁无瑕。
当一件深衣遮去了“风光美景”,披着面纱的纪嫣然困窘的随着白飞一众朝着楚都前进,好在长途跋涉中深衣内处隐藏着的秀丽风光,不虞被人察觉。
只是白飞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苦心调教的奴隶。
纪才女被穿上乳环的双峰分别系上了铃铛,在颠簸的野径中不住出清脆的声响,不时提醒她现在不过是卑贱的性奴份。除此之外敏感的花心被白飞塞了近十粒葡萄、不许她弄破,否则必受严惩。
端坐在骏马上的的绝色才女深衣前后撇开,强迫似的与主人白飞共乘一骑。
丰润的臀部随着马股在颠簸的道路上行走而不住收缩,害怕弄破玉穴内的葡萄。这类新奇且羞愧的体验让纪嫣然肌肤犹如染上粉色艳光,更添三分妩媚。
乳环处清脆的铃声不住响起使得这名绝色才女坐立不安。好在这里不过是深山野岭,不见人烟,否则若非让人察觉自己如今淫贱不堪的模样,什么脸都丢尽了。
偏偏深藏在蜜穴内的葡萄在马匹的剧烈奔驰下不堪挤压、终于破裂。葡萄汁随着爱液沿着白皙修长的玉腿在深衣处徐徐落下,倘若仔细些观察绝对会让人目瞪口呆,无法想象当时才女居然如此淫荡。
虽然葡萄挤破,但果肉及果核却残留在蜜穴内,不住的刺激敏感的花璧内径,让绝色才女只能苦苦的压抑快感,生怕在马上当场泄了出来,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痛苦及快乐的煎熬让纪嫣然再次体验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使得绝色才女只能紧紧贴着主人白飞,以求不出丑于人前。
【是不是舒服的受不了?】白飞捉狭的亵渎着怀中的绝色佳人。
纪嫣然羞不可仰的应了声,继续享受着痛苦又甜蜜的折磨。自从落在白飞手中后她开始现自己高潮的次数比清醒的时候还多,而她已经渐渐适应了地狱般的生活。
【早说你天性淫荡,性奴比才女这个身份更适合你。看你现在的骚样,不正搭配你的绝色娇艳?】白飞轻轻咬着敏感的耳垂,同时指着混杂着爱液及葡萄汁不住落下的液体。
不安分的双手却再次深入深衣内,在高低有致的双峰中贪恋着一点红花,分享着属于他的专利,感受着绝色才女舒服的呻吟。
不让端庄、自以为高不可攀的绝色才女思考、反抗。让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女人明白她们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而他白飞虽然不是人上人,但比起各国权贵更自豪的是能无时无刻的享用项少龙的娇妻美妾。
而眼前的纪嫣然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他不禁开始幻想吗媚态横生的纪才女与他倒凤颠鸯,最后沦为羔羊的蜷伏在他怀内,任他采取的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