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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姚芳：&ldo;李大师半夜三更的你在这里做什么?!&rdo;

我：&ldo;你现在要去哪里?&rdo;

姚芳：&ldo;去哪里?去宝儿姐的公寓呀，伦家约了她晚上做按摩哒。&rdo;

我：&ldo;不要去，你会死的。&rdo;

&ldo;你真会开玩笑&rdo;姚芳：&ldo;半夜三更的不要吓伦家啦，伦家胆小。&rdo;

&ldo;你有时候会微微皱眉，是哪里疼吗?&rdo;我问。

&ldo;呵呵&rdo;姚芳笑道：&ldo;李大师真是小色胚，明明长着一张清纯滴脸，伦家呀是这里（双手托了托胸前的34e）负担太重了，站久了好累哒。&rdo;

&ldo;没错，就是胸部&rdo;知道真相的我已经不再羞于直视姚领班两个露在外面的半球了：&ldo;三个失踪女子的共同点就是‐‐都是大胸部!&rdo;

【公寓】

宝儿打开门，门口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冷不防地将她推进屋内，然后反手关上了门。

&ldo;哎呀，你是谁啊?!&rdo;宝儿被推倒在地上，面对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吓得花容失色。

&ldo;生意不错&rdo;滕落秋打量着叫宝儿的女人，一个快五十的半老徐娘，保养得皮肤白皙光滑，就像三十岁左右的少妇：&ldo;半夜还营业?&rdo;

&ldo;你是谁?!赶快出去!&rdo;宝儿从地上爬起来，娇小的南方人身躯，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她紧张地退到墙角：&ldo;要不然我报警了!&rdo;

&ldo;报警?&rdo;滕落秋在她面前的椅子坐下：&ldo;正好，告诉他们这里有一个连续杀人犯，这里不但是第一现场，还有作案用的工具，而且正准备实施第四起杀人。&rdo;

&ldo;你是什么意思?&rdo;宝儿的眼神变了，变得阴森起来。

&ldo;小贝、小露、小巧三个失踪女子的共同点&rdo;没想到龙某人第一句话就言中了关键，案件绕了好大一圈却回到了最初的，滕落秋不禁要怀疑龙某人是有心还是无意：

&ldo;既不是前男友、也不是高利贷，而是大胸，而且都是你造的，我说得对吗?&rdo;

宝儿轻轻一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

&ldo;小贝跟她的干爹要钱，小露和小巧向高利贷借钱，查来查去，得到的用途只有一个‐‐整容手术。什么整容手术要二三十万呢?&rdo;滕落秋不慌不忙地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ldo;比较她们现在和以前的照片就一目了然了，所谓的整容手术就是丰胸。&rdo;

&ldo;但是夜总会里丰胸的女孩远不止她们三个，却只小贝如愿当了坐台小姐，而小露和小巧一个推销酒水、一个依旧做服务生，是为什么呢?

小露跟周南说过，手术出了问题，没法坐台，要在做矫正的话，还要更多的钱;小巧也是不断地跟周围的人借钱。&rdo;

透过香烟的白雾，滕落秋注视着宝儿，她的表情出奇地平静，像在听一个故事。

&ldo;而小贝，邻居听到她在电话里跟人吵架，说什么不负责就要工商局的干爹出面，是什么事情需要工商局出面摆平呢?如果是丰胸失败的话，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rdo;

【小巷中】

姚芳：&ldo;所以你说宝儿姐是凶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就算她们三人都在宝儿姐那做过丰胸手术&rdo;乳房传来的一阵阵刺痛让她不禁皱紧了眉头，弯下了腰。

&ldo;大概是材料有问题吧&rdo;我也是听滕落秋说的，姚芳的样子好像很痛苦：&ldo;有的注射下去马上有排斥反应，有的会潜伏一段时间，有的会结成硬块……&rdo;

确实如李坎所说，姚芳之前就隐隐觉得乳房有硬块，每次找了宝儿做按摩好了一两天，之后就越疼得厉害了，今晚约了宝儿，就是宝儿跟她说再注射什么舒缓剂就能根治的。

【公寓】

滕落秋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拿起放在桌上的玻璃壶，倒了一杯玫瑰花茶，然后一饮而尽;视线穿过姚芳的肩膀，直盯着房门虚掩的美容间：

&ldo;尸体的话，一时间你也不好乱抛吧，要是被发现一尸检共同点就暴露无遗了，加上管理员说你的电费近一个月高得离谱。&rdo;

&ldo;你猜得没错&rdo;沉默许久的宝儿终于开口了：&ldo;杀第一个的时候，我害怕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扔在外面又怕被人发现，只好塞进冰箱先冻了起来。&rdo;

&ldo;然后第二个、第三个就接着找上门&rdo;宝儿平静地说着，像在写回忆录：&ldo;说要我负责，要不然就到店里去吵去闹，闹得天翻地覆，闹到我呆不下去。&rdo;

&ldo;所以你起了杀心?&rdo;滕落秋问。

&ldo;这是其中一个原因，我不能因为她们的吵闹而毁了自己苦心经营了三十年的店;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听说人的脂肪是最好的填充材料&rdo;

说到这里，宝儿的眼睛里焕发出光彩：&ldo;只要将脂肪溶解成液体，用针注射进去，不但不会产生排斥更不会结成硬块。&rdo;

滕落秋：&ldo;所以……&rdo;

&ldo;对!&rdo;宝儿：&ldo;所以我准备用她们身上的脂肪……&rdo;

&ldo;够了&rdo;滕落秋打断她的话，站了起来：&ldo;基本事实清楚，剩下的就跟我回局里再说吧。&rdo;

&ldo;呵呵，是吗?&rdo;宝儿冷笑着，双手从白大褂两侧的口袋掏出两把锋利的手术刀：&ldo;你知道她们为什么毫无反抗地就被我杀了吗?因为她们和你一样喝了我准备的玫瑰花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