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默还是婉言回绝。
“伯格,这个要求我没办法答应你。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今天的颁奖典礼,如果你看到就会知道,我现在有伤在身,不方便见任何人。”
“有伤在身?
你怎么了陈?”
伯格吃惊的语气不像是作假,应该确实不知道陈默受伤的事。
这也很正常。
他既不是华国人,又不是科技圈里的,对华国的国家科学大奖一点兴趣都欠奉。
“我真怀疑我们还是不是朋友,我被人暗杀了你都不知道?”
陈默故意带着失望的语气。
“哦卖糕的!陈你不要吓我,这是真的吗?
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连你这么伟大的科学家都要暗杀!”
伯格连声惊呼不止。
“陈,你现在怎么样了?
在哪里住院?
我明天就飞去华国看你!”
“谢谢你的关心,但是不用来看我,你来了也见不到我。
至于我的情况……”
陈默故意叹了口气。
“我的情况不是很好,差一点命就丢了,现在我还离不开轮椅,以后能不能离开也不知道。”
他故意把伤势说得很重。
这样可以彻底堵住伯格的嘴,还不伤和气。
果然,伯格没有再提贝克莱的事。
“卖糕的,你竟然伤的这么严重,我却一点都不知道,柳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要怪她,在今天之前,谁都不知道我受了伤。
好了,我不和你说了,医生来了,对我打电话很不满意。
再见!”
陈默结束了通话,把手机递还给柳盼儿。
柳盼儿却没有接,而是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默默,你刚才和伯格说的是真的吗?”
“哪句话?”
陈默满头雾水问道。
“你说以后能不能离开轮椅也不知道。”
陈默闻言笑了起来,抬手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小傻瓜,我骗他的。”
“你好坏啊,弄得人家都担心了。”
柳盼儿轻轻捶着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