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答?你看到他们对你着迷的样子,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刺激,特别的愉悦啊?”“嗯?”顾霖安收紧了手,语气里透着的质问越来越明显。“是不是?说话!”看着青年沉默着不回答,他有些过激的将青年压进自己的怀里,甚至有些残忍的握住了青年的脖颈。恨其生,欲其死。顾霖安警告顾霖安的手指松了一下,看着青年漂亮的脸蛋,他眼皮垂坠着,眉眼恹恹,活色生香的一张艳丽脸上有些迷蒙。像是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般,勾人的很。顾霖安缓缓松开了握着青年脖颈的手,准备要做到一边好好和青年说话时,燕南槿却猛的坐了起来,一把按住了男人的肩膀,像是有些强迫性质的握着他的脖颈。两人一瞬间像是颠倒了位置,男人在下,燕南槿在上。燕南槿自然不会去惯着男人,他扭扭脖子,脖颈上还留着男人有些明显的红手指印。“你想对我做什么?你要想问什么?你又觉得自己在我眼里是什么样子的身份呢?”燕南槿手指伸着拍了拍男人的脸,像是轻佻的浪荡子一般,充满了暧昧和侮辱。手指用了一点力气在男人的脸上拍打着,顾霖安自然能察觉到那股侮辱的气息。但是他却没有发怒,竟有些痴迷的盯着青年漂亮的眼眸。“哈”燕南槿轻轻的笑了一下,语气里面有一些嘲讽。“没想到,顾总,这么低贱啊”“把你打爽了?”这样的话语在顾霖安耳边倾诉着,像是爱人之间的亲昵,滚烫的气息抚在他的耳旁,将他的耳朵烫的红晕,但他却有些着迷的听着青年的声音。“吻我。”突然在一片两人对视的沉默中,男人看到了青年红润的唇瓣,像是有些着迷一般描摹着他的脸庞,他想到的都是之前的柔软的气息和触感。他想要再亲一下,再去浅尝一下那股柔软的气息。所以他抬着头像是索吻一般。“吻我,快点。”“呵”青年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像是在嘲讽男人的痴迷,像是在嘲讽男人的口是心非一般。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像是青葱水韵一般,轻轻的浮在了男人的脸颊上,然后顺着他的下巴游移到他的脖颈,在喉结上轻轻的敲打着。“这么想要的吗?”“那我满足你吧。”说着青年倾下脖颈,像是上帝在亲问他的教徒一般施舍一般的低下头,但是却没有落在男人的唇瓣上,而是偏了一下落在他的喉结上。然后从喉结顺到他的领口,红色的唇还带着一点咖啡的香气,像是醇香的咖啡到带着一股幽远的气息。轻轻的印在了领口的上面,印出了一个浅色的痕迹。有些暧昧,有些轻佻,还有些浪荡。燕南槿抬起身,眼眸中都是施舍。“满意了吗?”顾霖安也仰着头看着青年的漂亮的脸庞有些痴迷的打量着,一直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唇形较好的唇瓣。他真的很想品尝一下,想把他含在嘴里。顾霖安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心态有多么的下流,他好像再也回不到过去的一本正经的模样,他成了表面的衣冠禽兽。男人抬起手,忽然抓住青年垂在身侧的手腕。那纤细伶仃,只覆有一层薄薄雪肉的腕骨上骨节凸起,圆圆小小的一个骨头,可怜极了。无意识的摩挲着那块软骨,他喉结滚了滚,做了一个深深地、痴怔般的吞咽动作。身体热的快要燃烧成沸火。他忍不住扯低青年的手腕,在青年撩起眼皮迷蒙的看来时,恶狠狠地、狼吃肉一般的猛地压住他的后脑,死死地朝自己压近。像是察觉到了危险,眉眼昳丽的青年下意识蹙眉挣了挣,手腕只不过极细微的动作一刻,下一秒,便被紧紧锁住腰,顷刻间被一股大力拽的软下了身子,跨着腿跌坐到了男人的腿上。燕南槿被亲的昏昏沉沉,到最后已经不再是他来主导这场压迫性的亲昵,而是由力气极大的男人主导。顾霖安侧脸线条清隽利落,肤色格外苍白,看起来倒是波澜不惊、神情淡淡。没有去看坐在怀里秾丽冶艳的青年,男人克制般的移开视线,余光却不受控制的、直勾勾的扫着青年妖冶面上的殷红唇瓣。饱满鲜润,像糜烂的花朵。。现在很漂亮,一会儿会更漂亮。顾霖安啄着青年的唇瓣,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但他又格外冷静。半点也瞧不出刚才发疯,掐着他的腰死命咬的样子。嘴唇和腰都在隐隐作痛。现在连喝口水都难。“够、够了……”燕南槿抗拒地推着他,他有有些着急和慌乱,像是挑逗人的猫崽子有些后悔般地往后撤着,有点怕了。男人却勾着脖子,像干旱来临前一样尽最后一丝力气汲取着即将失去的甜蜜水分。青年被他压制性地搂在怀中,又烦又难受,被迫抿着眉头偏过头。两条细细长长的胳膊抵在两人相连的胸膛前,手掌摁着男人跳的急促的心脏,撑起些身子,压重声音道。“你烦不烦……我说够了。”伸长脖子仍在够向他嘴唇的男人一怔。半阖的黑眸眼皮动了动,像是才从某种无法言说的境界中回过神,他缓慢的睁开眼,凤眸黑的骇人,却是一片死水般的幽深平静。苍白俊美的面上黑发沾湿,一缕一缕的垂在眼前,勾勒着有些阴鸷冰冷的眼神。燕南槿喘着气,他的嘴巴张着,红色的舌头在里面隐隐若现,就像是华丽的蛇一般将男人的视线紧紧勾着。青年眉宇间总透着股子恹恹的,淡漠的神色,在这一刻,顾霖安竟觉他得像极了一株开得极盛的罂粟,醉生梦死,而又充斥着冲击人心的蛊惑性。燕南槿居高临下的盯着顾霖安看了两秒,突然一巴掌甩了过去。“啪——”叶栖收回了手,他抬着眼睛,下颌线紧绷,眉毛紧拧,罕见的情绪外泄,冷峻眉眼压迫性十足。“看来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什么也没学到呀,只学会到仗势欺人,是吗?”叶栖冷冰冰的说着,他掏出手帕将自己的手掌擦了一下,看起来像是冷冽的像是长在寒冰高原的花,居高临下之余还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气息,这样子的他总是能让越梓信为此着迷。越梓信低下了头,像是一条顺从的狗,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眼底的光有多么黑沉。像是一只贪婪的蛇一般觊觎着叶栖,他盯着男人的手掌,他的手是细长的,带着一点点剪茧,摸他的时候总是有一些些痒的。他其实在过去并不喜欢叶栖摸他,因为男人总是像是一个大家长一般照顾着他的情绪,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一个男人看,总是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他当然知道越梓信紧了紧拳头,眉眼间也皱了起来,他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难受,外面总是传说他和叶栖是恋人。但只有他知道眼前的男人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儿,照顾着他的情绪。他们俩之间从来没有任何亲密的关系,只有哥哥弟弟之间的关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