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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页(第1页)

里面有震惊,有疑惑,还有恍然。陡然就点燃起了威廉的恶劣性质。他咧开嘴,露出虎牙,本来看起来腼腆帅气的面孔突然变得如撒旦般戏弄。“惊喜吗?我的缪斯。”他膝行向前一步,紧挨着燕南槿的脚腕,身上的灼热温度从那敏感的部位传到青年的身上。燕南槿皱着眉,缩了缩腿,却还未来得及蜷缩起来,就被身前男人强硬地拽住了脚腕,然后被细细摩挲。“你在害怕吗?”威廉靠进,他笑的越发肆意,完全找不出过去那副伪装模样的一点痕迹。只有满心的恶劣和傲慢。和西里尔如出一辙。燕南槿凝视着眼前的人,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突然想发笑,毕竟他已经被看似单纯的孩子骗了两次,真是一点记性都不长。青年有些自我厌弃地垂下眼睫,心中越来越烦躁,脑中系统不停弹出提示音,让燕南槿快些填写答案。但他突然不想填了。燕南槿缓缓抬眼,他睚眦必报的心思突然充斥到了脑中,难以抑制。“你算什么东西?会觉得我怕你?”他浑身没什么力气,却还是不甘示弱般透着如玫瑰般的慵懒和锐利,带着尖利的刺直直冲着威廉。燕南槿歪了歪头,漂亮潋滟的眼眸里有着稀碎的水光,还有透着些许迷离和蔑视。“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暴露的,只敢引诱女人的渣滓。”红色而糜烂的唇,吐露着如砒霜剧毒的刺耳话语。让威廉和西里尔都顿住了身体,西里尔拿着红酒杯轻晃着,眼眸透过猩红的酒液里看到燕南槿窈窕的剪影。威廉的笑容逐渐消失,仿佛在慢慢撕开嬉笑面具一般,从外到里都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你说的对,我卑劣地像潮湿泥土中的虫。”“但你现在也在这块烂泥里。”威廉身体下压,像巨大的阴影笼罩着燕南槿,他们靠的很近,仿佛只要威廉的一次失控,燕南槿便会被吞噬殆尽。灼热的呼吸交缠。燕南槿挑起唇瓣,染着红晕的眼角上挑,媚态横生之余还透着丝居高临下的厌恶。“你也配。”威廉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对自己满心厌恶的青年,没由来的,一股郁气横生。对那个长相丑陋,身份卑贱的人偶师,怎么不排斥,每晚都会去地下室,谁知道在干些什么还让那么冷心冷肺的人甘愿把他调查事情一想到也许燕南槿早已把自己给了卡特。威廉便控制不住地咬牙,咬肌鼓胀。年轻男人磨了磨牙,本来还算幼圆的眼睛成了狭长的凤眼,透出锋利和阴鸷。越想越不满。威廉一把扼住了漂亮青年的脸颊,有些用力地收紧,在雪白的腮上留下鲜明的指印。燕南槿痛的闷哼一声,却没得到一丝留情,被越发地掐着狠。只有坐在边上的的西里尔悠悠开了口。“轻点,别掐破皮了。”成熟男人居高临下地摇着酒杯,悠闲里透着戏弄。“不是说了,要做成人偶吗?破皮了,就不完美了。”威廉眉眼一挑,本来有些阴沉的神色突然放松下来,他歪了歪头,像是在期待燕南槿的反应。“对哦,我要把你做成人偶,把你的皮全部扒下来,而且必须给你留口气,活活扒下来的皮才是最具有活力的”威廉低喃着说着酷刑,视线在青年漂亮的眼睛和微红的唇瓣上扫着,他在期待青年露出恐惧的神色,向他服软。“当然了,你求求我,我也可以不”威廉语调慢慢缓和下来,像是引诱水手的水妖,让人不得不恐惧,又不得不服软下来,这是年轻男人惯用的手段。虚伪又可笑。但无论是规矩还是他期待的结果,都是用来打破的。只见漂亮青年扬起下巴,清晰可见的下颚角莹润而有光泽,连着纤长的颈,像是刎颈自杀的天鹅。他笑了一下,嘴角若有若无地带着丝弧度。“你舍得吗?”青年媚眼如丝,上挑的眼透着一缕薄红,伴随着虚软的苍白,像是白雪皑皑的唯一的一点红。迷了人眼。西里尔停下晃动的酒杯,眼睫遮住眼底浓浓的雾色,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底漂亮的人。威廉不自觉地大口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着,他突然觉得喉咙里干涩一片,仿佛想要无所谓地说些什么舍不舍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无声地张了张嘴。“还有,我不觉得,你们比得上卡特。”燕南槿扫视着两人的神色,漫不经心地添了一把火。把两人心中的怒火一并点燃。“咔哒——”西里尔放下了酒杯,他身材高大,有着西方男人独特的气质,像是一座巨山,阴影随之而来。“你很喜欢那个杂种?”西里尔还维持着那张假面,像是谈判桌上不动声色的谈判师,嘴角带着一丝儒雅的笑,眼底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只有满目冰冷。威廉面无表情地盯着燕南槿,如一条阴冷的随时攀附在人身上吸干骨髓血肉的毒蛇。仿佛青年只要说出喜欢两个字。就立马把青年吞吃殆尽。燕南槿弯着唇瓣,他眯了眯眼,眼尾微红,他有些开心,尤其是看着两个男人为之变色的一幕。像是击碎了心理防线,这远远比对肉体的伤害更大。燕南槿很满意,也很喜欢这样,把人的感情和心灵全部碾碎,尤其抓到他们害怕,或者缺失的一部分,狠狠击打,让他们从内而外地感到痛苦。没什么比这更快乐的报复了。燕南槿敏感地意识到眼前两人对卡特的在乎,尤其是两人和卡特的比较,看起来似乎瞧不上卡特,不在乎对比,但一提到却还是像踩了尾巴的猫,尖叫出声。为什么?燕南槿格外在意这一点。尤其是卡特母亲,那两个人偶都是仿照卡特母亲制作而成的,为什么?他有个猜想。因为都是母亲吗?卡特说他先前制作神似母亲的人偶是为了怀念,那为什么威廉做这种人偶不是怀念呢?尤其三人的年龄,基本相仿。所以,燕南槿基本可以确定,那个女人,是三人的母亲。但为什么三个兄弟,闹成这幅样子还需要观察。“杂种?他可不是,但你们俩绝对。”燕南槿掀起眼皮,幽幽出声,他没有说喜欢二字,却明明白白地维护着卡特。“哈”威廉扯起嘴角,森白的牙齿露出,阴森到恐怖的神色完全袒露,仿佛这才是他的真正面目。他手指下移,猛的一握,死死掐住了燕南槿的细长的脖颈,然后收紧用力。年轻男人眼底全是癫狂和妒意。“还是杀了你吧,这张嘴没有必要留着”手上越发用力,身后坐着的西里尔站起身,目光沉沉地盯着呼吸越发急促的燕南槿。燕南槿喘息着,脸上充血,青色和红色交织的经脉显现,仿佛刻满梵文的精美面具,濒死之际都漂亮地诱人。“那你试试”青年喘息地艰难吐出几个字眼。威廉呼吸不稳,手背上青筋凸显,看着手下濒死的人,猛的松手。“咳咳——”燕南槿眼角渗出泪水,顺着面颊流如脖颈,鲜红的指印还留在上面。“不能让你便宜死掉。”威廉面无表情地扫视着那一圈鲜红而刺眼的指印,突然伸出手在那脖颈上轻轻抚摸一下。紧接着手指下滑,滑到锁骨,向下,冰凉的手指引起手底皮肤的阵阵战栗。“应该,先奸后杀。”威廉视线下移,透着欲望和调笑,仿佛刚才情绪过激的不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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