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会这么对她。
表哥不会任由其他男人这么欺凌她。
“我不信。”咬着牙,她从胸肺间挤出这三个字。
“骗骗自己就行了,别当真。”周言礼退后两步,“要恨,也别恨错了人。”
他往后退,围着的男人们反而上前几步,许宛歆吓地惊叫,“你们要做什么?滚开!”
周言礼回身,恶劣一笑,“你教唆方鸿禧寻姐姐麻烦,当时姐姐受的,你也好好体验一回。”
再卑劣的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无助大哭,拼命挣扎,歇斯底里地吼叫。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杀了你。我是未来靖王妃,你们敢这么对我!滚开!”
周言礼是最不怕这些的。
所以他回头叮嘱,“画仔细些,尤其是身体的特征,越隐蔽得越好,别漏掉什么。省得靖王妃死不认账。”
“等许小姐大婚时,好将这件礼物送了去,恭贺新禧。”
其实,周言礼很想叫许宛歆尝尝被人玩弄的滋味,最好是破败不堪才会长记性。
可溪月不喜欢这种事。
即便许宛歆再作恶,她都不喜欢女人被这般对待。
周言礼无所谓。
姐姐的喜恶便是他的喜恶。
何况想要摧毁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不是只有交媾这一途。
周言礼走出破庙。
一个时辰后,画师拿着画出来。
周言礼没打开看,只是将画接过来,然后重新走进破庙。
许宛歆木着脸,夹杂着心灰意冷的绝望,她抬头看向周言礼,冷漠又淡薄,“我能走了吗?”
“马车已在外候着。”
许宛歆走出去,看到侍女与车夫朱贵正坐在马车上,与来时没有分别。
目光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所以,所有的屈辱都只有她一个人承受,而这两个人却安然无恙。
很好。
很好——
沈溪月,萧铎,还有今日羞辱她的所有人,从今日起,她会亲手挖好坟墓,将这些人,一个一个都埋进土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