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闲犹豫了一下,“我…”
还没等他拒绝,莺子姐便明白了他的难处,再次出声道:“先别别扭了,你师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先一起过去。”
霍闲心里一直对师家有情绪,不过即便再不愿意,师父在那他也得暂时放下那些恩怨情仇。
临走前他弯下腰‘撕拉’一声将自己褂子的一角撕毁。
我不解的问道:“二师兄你干嘛?”
他一把拉过我的手,掌心朝上,语气不善的回道:“你说干什么?不包上任凭它一直出血?”
我小声说了句,“谢谢…”
他难得露出微笑来,牙齿又白又整齐,“傻样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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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师家时师父还在昏迷,师家人对待师父如上宾,对待霍闲也是毕恭毕敬的态度。
袈裟帮师父号脉,眉头越皱越紧,看的人心里直没底。
霍闲猴急着问,“袈裟哥,我师父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是被扑了一下怎么会这么严重?”
袈裟和莺子姐对视了一眼,片刻不留痕迹的恢复平常面无表情,云淡风轻的神态。
“伤了真气,没事。”
霍闲不信,不依不饶道:“那怎么还没醒?您别骗我!”
莺子姐道:“三爷在路上了,你要是不信一会再让三爷再给瞧瞧。”
不染起身道:“霍闲你和我出去查查到底是谁在搞鬼,如因你留下照顾师父。”
“好,师兄注意安全。”
还好有莺子姐陪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做什么,袈裟建议为师父施针阻挡阴气进入脾肺。
正当治疗之时,一群人风风火火的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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