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莺不惯着他,“害怕你多干点活!
明天把后院的地锄了,不是说如因最近好上养牛羊这口了吗?
正好你没事搭个牛圈!
忙起来就不害怕了!”
霍闲:“……”
陈朵朵迈着螃蟹步横着凑近我,“这个姐姐好厉害!霍闲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还得莺子姐治他,从小压制到大,他最怕的女人估计只有她了。”
霍闲碎碎念的离开,说早知道不上来了,巴拉巴拉念叨一堆。
穆莺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我们连忙装作没看见,快速回到各自的房间去洗澡。
如果说我们山下的小院像田园山庄,而这里就是一座古老的宫殿,随处可见的繁华。
我刚洗完澡电话突然响了,三叔的名字在上面闪烁。
他走的时候,我还没有手机。
我买了手机以后,存的第一个电话号码就是他的。
那时也不知道日后会不会响,反正身体不受脑子的控制,莫名其妙就存上了。
他嗓音疏落,仿若许久未闻。
听到他的声音,似再踏入一条旧巷,遗忘曾行至何处,心海中仅存足音袅袅的回响。
“上来了?”他问。
“对。”
“吃饭了吗?”
“我…吃了。”
“吃的雨?”
我脑子一下子梗住,自己都说不上来的尴尬。
我骗谁不好,骗法王?
话筒里安静几秒,我妥协地‘恩’了声。
人家说的也没错啊。
确实吃了雨。
他不藏着笑,荷叶承雨滑落的态势,点点清楚。
“到后殿来,后厨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我措手不及,“我…”
他继续道:“盛华今天给了我一个香方,说要把你的香换掉,问我意见。”
他太知道怎么拿捏我,并且一拿捏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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