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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耸了耸肩,“你要认为我是开玩笑,我也没有办法。
她老人家只教我这些,我想二姐天天跟在太姥姥身边,又是太姥姥钦点的有灵性的孩子,一定能参透其中道理。”
说着,我起身对大家道:“时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符晴连忙起身,“如因,我送你!”
我和家人们一一告别,只有大姨一家没理我,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不过这对我来说,也无所谓。
我妈和符晴一路将我送到门外,符晴嚷着说陪姥姥几天,等她心情好点了就去青龙山看我。
我对此表示欢迎。
临走时,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妈。
我妈愣了下,不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能养活自己,况且也没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
你做生意用钱紧,以后千万别再给我汇了。”
我妈盯着银行卡半晌没说出来话,我在她连连叹息的神态中,看出了纠结。
“怎么了?”我问。
她推了下我的手,示意我把卡放回去。
“如因,我和你说实话吧!
这钱…其实不是我汇给你的,我只是个中转站罢了。”
我:“???”
“丫头,五年前妈妈还只是个化妆品厂的销售经理,一个月就三千多块钱工资,哪里能给你几万几万的汇?
当年我和你太姥姥送你回青龙山,正好碰到不染离开。
等我和你太姥姥下山,发现他一直守在山下等我们。
他找我要了电话号和卡号,说这些钱是给你师父治病的。
他还怕你们起疑,让我两个月给你汇一次。
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告诉你们。
后来他听我说你师父走了,我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汇钱了,你和霍闲的生活费我可以支出,可是他依旧经常打钱给我…”
我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不染。
我的大师兄。
这几年我和霍闲默契的对这个名字,闭口不谈。
当年师父重病,他选择离开归家,霍闲为此低落了好一阵。
虽然他心里清楚,大师兄可能是为了救师父,才选择回去当他的阔少爷。
可自从他下了山就消失了,了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