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陶玉娘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夫人,可这镯子偏偏就在这屋子里啊。”
陶玉娘的辩驳在此时显得那样苍白,虽说在清颜的屋里搜出了镯子,但也不排除是有人栽赃于她。
“夫人,奴家平日里连她的屋子都不进,她处处防着奴家,奴家哪里有机会去拿她的镯子。”清颜的眼圈红了起来。
“你口口声声说不进我的屋,可这屋里怎么会有我的虾须镯?”
“你对我不满已久,谁知道是不是贼喊捉贼?”
听到清颜如此说,陶玉娘立刻哭了起来,“天地良心,奴婢对清颜姑娘从无不满。”
陶玉娘哭得梨花带雨,气若游丝,文许言心疼地说道,“不就是一个镯子吗?何至于闹得如此僵呢?想要的话,我一会再送一个给你便是,姐妹之间和和睦睦的不好吗?”
文许言是朝廷栋梁,在家事上却是糊里糊涂,他认为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总会为了一些婆婆妈妈的事情纠缠不休,能用物件哄回来的事情,就不要多费唇舌。
文许言想得很简单,各人过各人的生活,谁也不要参与别人的生活,可大家都在一个府里,都想争那一丝宠爱,只要有争夺就必然会有矛盾。
朝廷中的男人是在朝堂之上争斗,女人们不能立于朝堂,便在这深宅大院里争斗。
“侯爷都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们也别为这点事情争吵不休了。”
为了这点破事,真真是把我吵烦了。
事情进展到这里就算告以段落了,吵了半天,文许言一来,几句话就解决了全部矛盾。
不过这场战争的结果很明显,陶玉娘占据了优势,她来得比清颜早,照顾文许言的时间也比清颜多,所以文许言还是偏向陶玉娘的。
这个结果对我来说无所谓,她们谁占据了上风,对我的影响都不大,所以她们要吵便吵,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吵吵架锻炼一下口才也是她们的一项技能嘛。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清颜一定没有拿陶玉娘的虾须镯,谁会蠢笨到拿了别人的东西还明晃晃地放在家里呢?只不过我不想参与到她们的争斗中去而已,陶玉娘也不是无辜的,她那个贴着符咒的包裹就透露着诡异,谁会没事在包裹上贴个符咒呢?
陶玉娘这几日是得意忘形的,有一句话叫做事极必反,人不能太过轻狂,得意过头便有灾祸临身。
这几日陶玉娘都在荣鹤堂伺候着,文许言对她更加宠爱了。
在虾须镯事件后,陶玉娘俨然已经把自己当做了荣鹤堂的重要人物,除了我与文许言之外,她在这府里开始得意起来了。
我且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去,狐狸再聪明也藏不住尾巴。
这几日我也正在查陶玉娘的身世,她说自己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可我查出的结果是陶家大娘子还在人世,陶家在前年确实有一个妾室因病去世了,不过那个妾室一点都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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